“江寻,我能跟你说会儿话吗?”见他关门从方依柔的房里出来,池梦一把拉住了他。江寻冷冷地看着她拉住他衣袖的手,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池梦抚上隐隐作痛的心口,没有犹豫,快步跟了上去,赶在江寻关门之前挤了进去。“我说过,不要再进我的房间!”江寻瞬间发怒。池梦死死地握住门把手,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声音哽咽地说:“我只是想跟你道一声歉,我爸爸曾经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替他向你们忏悔!”说完,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
池梦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重重地跌坐在雪地里,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傍晚,江寻才抱着方依柔从医院回来,回到家,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池梦,眼里只有方依柔,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的样子,宛如她是易碎的珍宝。
这一幕让池梦又想哭了,她拼命地忍着,告诉自己,江寻不是不爱她,那七年里的恩爱不可能是假,他不可能演了七年的戏!
他是爱她的,不过是因为父亲的事,才会那样对她。
“江寻,我能跟你说会儿话吗?”见他关门从方依柔的房里出来,池梦一把拉住了他。
江寻冷冷地看着她拉住他衣袖的手,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池梦抚上隐隐作痛的心口,没有犹豫,快步跟了上去,赶在江寻关门之前挤了进去。
“我说过,不要再进我的房间!”江寻瞬间发怒。
池梦死死地握住门把手,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声音哽咽地说:“我只是想跟你道一声歉,我爸爸曾经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替他向你们忏悔!”说完,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
江寻却突然发狂,一把将她扯起来,狠狠地推到门上,用恨不得撕了她的语气说:“道歉?我父母的命,你一句道歉就没事了?忏悔?你拿什么忏悔!”
后背重重地抵在门板上,门把手硌得她生疼,池梦啜泣地看着他,凄凉地问:“我爸爸已经死了,难道还不能平息你心中的恨意吗?”
“不能!当然不能!”江寻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死了,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池梦身形一晃,悲伤地看向他,哽咽问:“你就这么恨我?”
江寻疯魔大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一寸一寸剜着她心:“我恨,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那副好似爱惨了我的模样吗?每每看见你脸上天真得近乎愚蠢的笑容,我就忍不住想要亲手摧毁,因为你不配!你们池家人,鸠占鹊巢,还做出一副施舍我的模样,真叫人恶心!恶心至极!”
池梦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一刀一刀得凌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颤抖着声音,不死心地追问:“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真心?”
“没有!”江寻猛地一挥手,决绝而毫不犹豫地说,“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隐忍,都在煎熬,都在做戏!池梦,多少个夜里,我都差点忍不住伸手掐死你!可是我得忍,我得看着你们一个一个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池梦觉得自己心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眼泪似乎都快要流干,她凄然一笑,对上他的视线,抖动着苍白的嘴唇,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轻笑道:“你赢了,我的报应来了……”说完,踉跄着离开。
“不是要赎罪吗?怎么,这就走了?”江寻嘲讽的声音在背后轻蔑地响起。
池梦顿住,缓缓转身,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