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要是换了别人,你今日还逃得掉吗?那人想害你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本王认得你那荷包,恐怕你早被当做奸细抓起来严刑拷打了!”“本王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怕你连累到本王,毕竟这庄婚事是本王‘求’来的,万一出什么差错,本王跟着一起遭殃。”他嘴硬的为自己解释。听完他的话,姜柔欢只觉得心口像被堵了一块石头,难受的慌。她知道萧九承一直以来就是个合格的合作伙伴。虽是她求着他合作,但他一直以来都有尊重她的一切意见。
“小姐,怎么办?”云芷不安的看着她。
姜柔欢秀眉紧蹙,原本他们从密道逃走不该被发现才是,为什么追来的这么快?
还是说是容淮搞的鬼?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外面人开始向屋子靠近,一旦进入房间,必然发现他们三人。
到时奸细的的罪名恐怕就逃不掉了。
眼看着人影越来越近,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
就在萧九承准备开门的千钧一发之际,士兵的声音传来。
“王爷,在出口处找到个荷包!”
接过荷包一扫,萧九承神色微变。
“你们去密道口守着,本王进去搜查。”
整个院子都搜索了一遍,只剩下一间屋子,士兵们只好遵命站到密道口等着。
听到荷包,姜柔欢下意识摸向腰间。
霎时脑中轰的一下炸开。
完了!
“小姐……”云禾给了姜柔欢一个眼神,作势要动手。
姜柔欢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云禾没办法,只好忍住。
但凡威胁到姜柔欢和姜家,就算对方是皇帝她都不会放过。
夫人和小姐救了她一命,她就要拿命报答他们。
屋外。
萧九承阖上双目深吸一口气,打开一条缝隙,正打算直接推开门,想了想又停在了原地。
沉默片刻,他原路返回。
屋内三人听到响动总算松了口气。
“屋内无人,所有人原路返回,今日发生的事不准说出去半个字,否则军法处置!”
“是!”
待人全部离开,姜柔欢三人才虚惊一场从屋里出来。
看到密道已经被封死,姜柔欢也猜到萧九承恐怕已经知道屋里的人是自己了。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
他又帮了她。
这件事恐怕少不得解释一通了。
“云芷云禾,咱们回去吧。”
两人看她神情失落,也没敢多问,赶忙跟了上去。
回到姜家,姜柔欢马不停蹄找出藏在化妆台下的那张布防图。
将图攥紧,她眼中流露出杀意。
换回女装,她立马写了一封信让云禾暗中送到裕王府,并叮嘱她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看见。
云禾有武功,做事更为稳妥,她自然放心,但容淮此人奸诈无比,让她不得不防。
一转眼天色已完全放黑。
大地笼罩上一层漆黑的大网。
姜柔欢乔装打扮好,带上云禾便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留下云芷在府中替她把风。
来到城外约定的修竹林,萧九承早已在竹屋等候。
看到屋中灯火,她停下脚步。
“小姐,我在外边等你。”云禾抱着剑道。
姜柔欢点点头,心情复杂。
萧九承临窗而立,望向屋外的一大片竹林,不知道在想什么十分入神。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
淡漠的说了一句,“坐。”
姜柔欢放下斗篷,凝视他。
萧九承替她斟水,顺便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两人静静的坐着,相对无言。
喝了口水后,姜柔欢最新打破沉寂。
“王爷就不想听我解释吗?”
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她也不恼,兀自解释容淮约见她一事。
事无巨细全部都交代清楚,说完她小心翼翼端详他那张紧绷的俊脸,柔声道:“这事的确是我大意,下次我一定先和王爷商量再做主张,王爷你就消消气吧。”
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听到她撒娇般的语气,仿佛羽毛挠在心上,萧九承紧抿的唇终于动了动。
但面上依旧保持冷漠。
“这是姜小姐的个人私事,不必与本王商量。”
见他真的生气了,她直接往他跟前摊出双手,萧九承不解的看了看她那双小巧玲珑的小手。
语气淡淡道:“何意?”
她撇嘴,“既然王爷生气,那就将我的东西还于我,我立马就回去。”
见她还赌气上了,他一肚子火反倒没处撒了。
“姜柔欢,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未婚妻,你偷偷和别的男人私会,你考虑过本王的感受吗?你就不怕对方害你?若是你出了事,本王怎么办?”
他暴躁的说完一通话,气愤的捏紧了拳头。
“你可知要是换了别人,你今日还逃得掉吗?那人想害你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本王认得你那荷包,恐怕你早被当做奸细抓起来严刑拷打了!”
“本王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怕你连累到本王,毕竟这庄婚事是本王‘求’来的,万一出什么差错,本王跟着一起遭殃。”他嘴硬的为自己解释。
听完他的话,姜柔欢只觉得心口像被堵了一块石头,难受的慌。
她知道萧九承一直以来就是个合格的合作伙伴。
虽是她求着他合作,但他一直以来都有尊重她的一切意见。
所以他的那些话她就权当是关心她这个合作伙伴了。
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并不想依附于别人而活,容淮给她的信中就已经表明了诚意,她不去岂不是错过了一个探他底的机会?
现如今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她自然会多加防范。
布防图她必然不会给他,但也不会放弃合作的机会。
她站起身,对着萧九承跪了下去。
“今日多谢王爷相助,以后我的事自己会处理,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我来此就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萧九承额角青筋隐现,一双眸子被她气的猩红。
“好!姜柔欢,你好的很。”
她当真无情,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只是因为那一纸契书。
他也是鬼迷心窍偏偏觉得她对自己应该是有几分的情意的,如今看来,不过是他在痴心妄想而已。
他将荷包丢在她跟前,冷冰冰道:“给本王滚!”
拿到荷包,她磕了一记响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起身,“王爷保重。”
看到姜柔欢出来,云禾赶紧迎上去,却见她神色有些不对。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她顿时怒火冲天问:“是不是裕王欺负你了?你等着,奴婢为你报仇!”
说罢火气匆匆就要进屋,姜柔欢拽住她,“云禾,咱们回去吧。”
“小姐。”云禾心疼她。
别看小姐平日笑呵呵的,但她总觉得她有心事。
有时一人独处时,她总是盯着某处发呆,嘴里还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就连睡觉时也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屋内的男人便走了出来。
“暗十。”
暗处的暗十悄无声息来到他跟前。
“王爷。”
“护送他们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