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昨天只是警告,那这次应该不会做什么吧?但他知道了,想必悦妃也知道了,最近还是要小心些。为了避免遭殃,她能不出乾元宫就不出,偶尔要出去也是尽量避着昭阳殿的人。可后宫毕竟就那么大,她又要置办秦忱的秋装,躲来躲去最后还是遇见了。要好好抄书哦那时候她正捧着秦忱的衣裳往回走,刚到御花园就被悦妃带着乌压压的宫人堵在了路上。这架势,瞧着就有些唬人。陆晚心里一叹,仍旧屈膝行了礼。
秦忱昨天只是警告,那这次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但他知道了,想必悦妃也知道了,最近还是要小心些。
为了避免遭殃,她能不出乾元宫就不出,偶尔要出去也是尽量避着昭阳殿的人。
可后宫毕竟就那么大,她又要置办秦忱的秋装,躲来躲去最后还是遇见了。
要好好抄书哦
那时候她正捧着秦忱的衣裳往回走,刚到御花园就被悦妃带着乌压压的宫人堵在了路上。
这架势,瞧着就有些唬人。
陆晚心里一叹,仍旧屈膝行了礼。
萧宝宝满脸冷光:“你还真是不长教训,见到本宫还敢不跪。”
“娘娘似乎弄错了,皇上当日命奴婢跪,却没让奴婢日日跪。”
“你!”
萧宝宝堵得哑口无言,片刻后恼羞成怒:“我不管,你跪了一次就得日日跪,你今日若是不跪,本宫就打到你跪。”
陆晚叹气:“悦妃娘娘,奴婢跪一跪倒是不值什么,可若是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知道皇上贴身的女官日日对一个后妃俯首,不知道会怎么看萧家,怎么看娘娘你。”
萧宝宝再次被噎住,脸色几番变化,忽而一拍巴掌:“沉光,她刚才那是顶嘴吧?竟敢对主子不敬,本宫教训她,应该没人说什么吧?”
沉光连忙附和:“主子教训奴婢,天经地义,想来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娘娘,知道了都不会说什么。”
陆晚心里一沉,奴婢的身份的确是太吃亏了,偏她的主子还是为别人撑腰的,今天这一遭怕是躲不了了。
不过,陆晚也不是没猜到这结果。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昭阳殿中人乌压压围了上来,沉光在她腿弯处很不客气地踹了一脚,膝盖顿时砸在了青石地面上,疼得她额角一跳,好在忍住了痛呼。
萧宝宝叉着腰冷笑:“你这样的贱人,果然还是跪着顺眼。”
她迫不及待地朝沉光伸手:“快,东西给我,今天我就要打烂她的脸,我看她变成丑八怪的时候,忱哥哥还会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沉光从怀里掏出个竹片,长四寸,宽两寸,尾端还有握柄。
这是内侍省用来惩戒宫人的刑具,专做掌嘴用,可若不是大错,是不会拿出来的。
萧宝宝果然如她所说,要毁了陆晚的脸。
“你说多少下,她这张脸才会打烂?”
她问得兴致盎然,沉光也很是识趣的接茬:“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怕是脸皮比得上城墙,奴婢觉得怎么也得一百下。”
萧宝宝斜昵陆晚一眼:“那就先打一百下试试?”
“主子英明。”
沉光将刑具丢给内侍:“把你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要是谁手软,可别怪咱们娘娘也把这东西赏给他尝尝滋味。”
内侍被唬得低下头:“是。”
他撸着袖子朝陆晚慢慢逼近,另有两个宫人上前抓住了陆晚的头发,逼着她抬起了头。
似是意识到了无处可逃,沉默许久的陆晚终于开口:“悦妃娘娘,宫里不准擅用私刑,若您当真觉得奴婢有罪,可宣召内侍省来惩戒,可若是您昭阳殿里的人动了手,可就是明知故犯了。”
萧宝宝最看不得她这幅故作冷静的样子,气得白眼一翻:“我明知故犯又怎么了?忱哥哥难道会为了你一个贱婢罚我吗?”
“你怎么知道不会?”
萧宝宝一顿,随即火气上涌,几乎要被这句话气得失了理智:“他是我萧家养大的!别说你,就算我今天打了庄妃,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不然就是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