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亲说得对,如果不是沈南星的话,他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想到这,他的眼眶又红了,看向沈南星的目光除了无比的感激还有那缱绻的情意。“沈南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永安侯夫妇俩也抹了抹眼泪,如果不是沈南星,他们的弋儿别说是治腿了,只怕现在人早就不在了。“沈二小姐!”夫妻两人当场就要给沈南星跪下,吓得沈南星和众人立马把两人搀扶了起来。“侯爷,夫人,万万不可,你们这样不是折煞我了吗??”
“嗯......这是哪里......”
环顾四周,发现有些熟悉,似乎是病房?
“弋儿!!”
“公子!!”
温元弋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堆人围在他身边。
“爹,娘,小菊?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永安侯夫人喜极而泣,笑骂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刚刚做完手术,我们不在这在哪??”
手术......
对哦!他刚才做了手术!!
瞬间脑子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一点知觉也没有了?!”温元弋急得大喊,是不是他的腿被锯掉了??
永安侯夫妇俩瞬间脸色惨白,连忙问道:“二小姐这弋儿的腿怎么没有知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放心,只是麻药药效没过,过会儿才会慢慢有反应。”沈南星慢悠悠地拿了一瓶药水过来,然后给他换上。
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温元弋身上,因此都没注意到她拿的玻璃瓶药水。
宋应川立马给他科普,“小侯爷你别担心,当时我刚做完手术也是这样的,还以为我的手没了,结果不一会儿就慢慢痛了起来,还真是闹了个好大的一个笑话。”
听了宋应川的话,永安侯夫妇和温元弋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沈南星换好吊针的药之后,就跟他们说起了注意事项。
“你这个腿大概要一个月的时候才能愈合,所以这一个月里你都得躺在床上,且不能弯曲你的腿。”
“什么?!也就是说我吃喝拉撒全部都得在床上??”
“嗯哼。”
温元弋立即哭丧着一张脸,这不得憋死他啊?
永安侯夫人问道:“也就是说弋儿得待在晟王府里一个月?”
“对的,这样方便我的检查和给他换药。”
“只是......”永安侯夫人为难地看了眼赫连君泽,“只是会不会太过于打扰王爷?”
一想到这温元弋待在府上必定又要和沈南星叽叽喳喳地说话,赫连君泽就极为不爽。
可是他也并非是个公私不分之人,而且沈南星也用着一副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叫他如何能不答应?
“无妨,本王的住所离这里不近,打扰不到本王。”
夫妇俩立即道谢,“多谢晟王殿下!”
沈南星再继续说了其他注意事项,“这一个月里忌烟忌酒忌海鲜忌油腻等,主要以清淡为主。还有,即便一个月愈合之后,也不能立马屈膝,必须得慢慢来,两到三个月后才能开始下地走路。”
“啊?这么久的吗?”温元弋原本还想着好了之后立马耍一套武功给沈南星看呢!
沈南星微微笑道:“还不止,一年内禁止跑跳骑马,一年后才可逐渐进行这些激烈的运动。”
“啊?”温元弋更愁了。
永安侯夫人又是一掌过去,“啊什么啊??如果没有沈二小姐你这腿一辈子都好不了,现在就区区一年你还忍受不了了??”
温元弋抗议道:“娘,你不要老是动不动就打我好吗?!”
不过娘亲说得对,如果不是沈南星的话,他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
想到这,他的眼眶又红了,看向沈南星的目光除了无比的感激还有那缱绻的情意。
“沈南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永安侯夫妇俩也抹了抹眼泪,如果不是沈南星,他们的弋儿别说是治腿了,只怕现在人早就不在了。
“沈二小姐!”夫妻两人当场就要给沈南星跪下,吓得沈南星和众人立马把两人搀扶了起来。
“侯爷,夫人,万万不可,你们这样不是折煞我了吗??”
“不折煞不折煞,沈二小姐应受我们一拜。”
最后是,虽然不再跪下,可是夫妇两人还是给沈南星深深的鞠了一躬,并保证道:“以后沈二小姐的事就是我永安侯府的事,只要沈二小姐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只管说一声,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们永安侯府绝对万死不辞!”
敬王府。
如今已经回京有两三天了,可是苦苦等着的沈姝语却还没上门来。
赫连川芎在院子里晃着茶杯,百无聊赖。
“话说这沈大小姐也应该上门道谢了吧?”
彼时茼蒿正拿着药过来给他服用,并说道:“主子别等了,今日我听说那沈大小姐落水了。”
“啊??”赫连川芎接过药一饮而下。
用帕子擦了擦嘴,并嘲讽道:“这沈大小姐空有美貌而脑袋空空,若不是因为沈侍郎,本王才懒得与这样人打交道。”
“不过——”用手中的茶水去了口中的残留的苦味之后,他再说道:“也多得亏她脑袋空空。”
茼蒿麻利地将药碗放回了食盒中,并问道:“主子,我们回来几天了还未去祭拜宣妃娘娘,圣上会不会起疑?”
“放心,虽然我们这次用的借口是祭拜母妃才能被宣诏进京,可是本王倒不会觉得他会对本王起什么疑心,不然也不会如此爽快地准许我们进京了。”
直到今日,赫连川芎仍旧看不上这位做事优柔寡断的皇上。
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赫连君泽会选择他而不是选择自己?!
“赫连君泽,本王这次就让你看看,你选择的人无论如何都比不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