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日温向烛归京,专为他举办了庆功宴席。朝臣们全都齐全了。话落,只听一部分议论道:“陛下,温小姐代父从军,乃是当世罕见的奇女子,又立了战功,这欺君之罪可免。”可话落,却有官员立即反驳:“即便如此,可温家上下依旧犯了欺君之罪,纵使温琉璃立功,却也功不抵过。”接着又有老古董附和:“更何况身为女子,理当在府上相夫教子,闭门不出,可温小姐实在大胆,不仅敢上战场还敢私自出现在这朝阳宫中,这里是议论朝政的地方,古往今来,就没有一个女子踏足。”
闻言,温向烛和沈阙脸色一变,看向彼此的目光是惊疑和探究。
半晌,沈阙懒懒邀请:“温少将军,毕竟是你妹妹,一同前去吧。”
温向烛和沈阙一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朝阳宫。
此时,朝阳宫。
朝臣皆坐于两旁席面上,温琉璃跪在宫殿中央。
因为今日温向烛归京,专为他举办了庆功宴席。
朝臣们全都齐全了。
话落,只听一部分议论道:“陛下,温小姐代父从军,乃是当世罕见的奇女子,又立了战功,这欺君之罪可免。”
可话落,却有官员立即反驳:“即便如此,可温家上下依旧犯了欺君之罪,纵使温琉璃立功,却也功不抵过。”
接着又有老古董附和:“更何况身为女子,理当在府上相夫教子,闭门不出,可温小姐实在大胆,不仅敢上战场还敢私自出现在这朝阳宫中,这里是议论朝政的地方,古往今来,就没有一个女子踏足。”
“像她这等二嫁的女子,又逃婚,简直是当世耻辱。”
温琉璃跪在大殿中央,脊背挺直,不卑不亢。
早在她打算入这朝阳殿开始,她便知道,这条路不会容易。
可她就是要赌一把。
龙椅上,小皇帝瞪着圆不溜秋的大眼珠看着宫殿中跪立的女子,一脸好奇。
“你便是逃了祁镇抚司的婚,代父出征的温琉璃?你竟然没死,活着回来了?”
被逃婚,且今日上值的祁云渊:“……”
无言以对。
仿佛被拉出来反复鞭尸,今日过后,大家便会传言他没本事,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温琉璃俯首请罪:“陛下,臣女不忍父亲受苦,代父出征,却不想遭遇袭击,流落小镇,无人知晓,如今养好伤才回来,谁知便听闻臣女已死的消息。”
“因臣女而造成的不便与误会,臣女愿一力承担。”
小皇帝听了温琉璃的解释,眼神却流露出了些许怜惜。
多么可怜的女子啊。
为国立功,死里逃生回来后,却要以欺君之罪论处。
不行,不能让这个姐姐就这样死去。
想到这,小皇帝正欲抬手让温琉璃起身,却听下首第一排的首相咳嗽一声,打断他。
“陛下,欺君之罪不可免,若是谁人都功过相抵,往后岂不是任何人都能肆意妄为。”
此言便是逼着小皇帝降罪。
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有些为难。
私心,他不想这个姐姐死。
而另一方面,国师呢,怎么还不来?
听着在场官员的附和,温琉璃亦是忐忑不已。
可就在这时,宫殿外内监的通传响彻宫殿:“国师大人进殿——”
“温少将军进殿——”
随着内监的通传,殿内寂静无声。
温琉璃转身望去,只见沈阙与温向烛并排进殿,两人各自占据着一左一右,保持着相同的步伐,一文一武。
“拜见陛下。”温向烛与温琉璃并排跪下,行礼。
而沈阙径直向着小皇帝走去。
小皇帝看着沈阙,眼神亮晶晶,好似看见了救星。
“国师,你来得正好,温琉璃究竟该杀还是该留?”
温琉璃的目光追随着沈阙,只见沈阙在龙椅旁位置上落座。
两人相隔甚远,她却好似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眼神。
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再见,恍如隔世!
温琉璃心中一紧,沈阙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这时,沈阙懒懒开口:“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