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奸臣,自然说的是沈阙。路人乙:“这国师关押了温府上下三百余人,就是为了以此逼迫人少将军进京,这温府可惨了。”“叮咚——”温琉璃闻言,手中的杯子没拿稳,掉落在地。路人甲、路人乙同时好奇回头。温琉璃回过神来,为打扰了两人赔罪道歉。随即转过身来,一脸忧心忡忡。这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这么久都在养伤,都不知京中发生了这等变故。而这一切,温向烛都是知道的,可他为何又不告诉自己?
而此刻,温琉璃背着一个包袱便向京城去了。
她知道温向烛一定会找自己,便乔装成了男子装扮。
她走了两个时辰,天空泛着鱼肚白。
这时,眼前出现一个茶肆。
茶肆只摆着三张桌椅,四周用木头固定,盖着茅草屋,勉强能够遮阴。
温琉璃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再加上已经走了许久,又渴又饿。
便决定前去歇息一会。
“小二,来壶茶水。”温琉璃给了五枚铜钱,喝茶水休息一会。
坐了一会,便有从京城方向来的两名男子坐下歇脚。
两人不一会便聊了起来,对话引起了温琉璃的注意。
路人甲:“听说了吗,温家嫡女代父出征战死沙场,如今棺木都运回京城了,而且啊,直接运进了奸臣的府邸。”
温琉璃蹙眉。
他们所议论的对象是自己?
自己何时战死沙场了?
而这奸臣,自然说的是沈阙。
路人乙:“这国师关押了温府上下三百余人,就是为了以此逼迫人少将军进京,这温府可惨了。”
“叮咚——”
温琉璃闻言,手中的杯子没拿稳,掉落在地。
路人甲、路人乙同时好奇回头。
温琉璃回过神来,为打扰了两人赔罪道歉。
随即转过身来,一脸忧心忡忡。
这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这么久都在养伤,都不知京中发生了这等变故。
而这一切,温向烛都是知道的,可他为何又不告诉自己?
温琉璃又改变了行程。
此时云来镇,小院内。
温向烛在前厅踱步,面色越来越冷,眼底的担忧遮掩不住。
恒儿上前安慰:“少将军,小姐会找回来的,您别担心了。”
温向烛点头。
就在这时,叶寒山带着一队人回来:“回少将军,没找到。”
派出去寻找的人陆陆续续回来,都回禀:“没找到。”
温向烛心中越来越焦急,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找。
可就在这时,最后一队人马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还有温琉璃。
温向烛望去,便见到了站在士兵前那道瘦弱的身影。
“璃儿。”温向烛迎了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好似拥抱最珍贵的东西。
温琉璃有些看不懂他了。
她轻轻推开他:“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你可否让他们都下去。”
温向烛对上她的目光,心中有些发虚,却还是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将士们都离开,还顺手关上了门,守在外面。
温向烛对上温琉璃失望的目光,心中发紧:“璃儿,你怎么了?”
温琉璃的眼睛一点点变红:“我本来打算回京都,可路上,我却听到人议论,温家嫡女战死沙场。”
温向烛瞳孔骤缩。
只一眼,温琉璃捕捉到他的神情便明白,此事是真的。
眼中失望更真切,她质问道:“我明明没死,为何我死了,你说啊?”
温琉璃控制不住流泪。
温向烛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涩然开口:“对不起,我只是想你假死,这样便可以抛开京中一切,不论祁云渊还是沈阙,都无法纠缠你。”
温琉璃垂眸,看着眼角那修长如玉的手指。
依旧那么温柔。
可温琉璃只要想起这一切,便只觉心如刀割:“所以这便是你不惜违抗圣旨,拖延回京,置温家全府上下的命不顾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