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愣了一下。病房又恢复了寂静。没过一会,夏晚又接到了周婉儿的来电。“小晚,这次姜依宁彻底糊了,没想到以前霍景天给她特意配备的公关团队这次都没有发声,她的丑闻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惹了众怒,她代言的所有品牌都在跟她解约,恐怕得赔不少钱…”周婉儿越说越兴奋,明显的幸灾乐祸。夏晚听着这些,要说内心没有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婚姻,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起伏。
见两个人没有动静,何固大聪明一样开口,“霍总,太太,你们要不要来份早餐,这家医院的特供食堂味道不错!”
何固一副等着夸的表情对上霍景天翻起的白眼。
何固的嘴角又抽了抽,说错什么了?
夏晚疑惑出声,“何助理,刚才你不是给我们买过早饭了吗?”
“啊?我不是刚刚才来?”何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霍景天瞥了他一眼,说完大步走出了病房。
何固的小步伐紧紧跟上,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夏晚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愣了一下。
病房又恢复了寂静。
没过一会,夏晚又接到了周婉儿的来电。
“小晚,这次姜依宁彻底糊了,没想到以前霍景天给她特意配备的公关团队这次都没有发声,她的丑闻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惹了众怒,她代言的所有品牌都在跟她解约,恐怕得赔不少钱…”周婉儿越说越兴奋,明显的幸灾乐祸。
夏晚听着这些,要说内心没有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婚姻,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起伏。
她忽然有些茫然,曾经一直以为的东西好像一直不存在,但又隐约觉得的确存在着什么。
“夏晚,你在听吗?”周婉儿还在兴致勃勃的讲着。
“嗯,听着呢。”夏晚回答的漫不经心。
“真是奇怪,小三倒了,你这个正妻不是应该锣鼓喧天的庆祝吗,怎么还事不关已一样?”
“不过,我要说的下一个事儿,你肯定有兴趣!”
夏晚莞尔一笑,“那我洗耳恭听。”
“李大同昨晚下楼梯,摔断了两条胳膊,一条腿!真是恶有恶报,你说走个楼梯也能摔残!更搞笑的是,家里明明住二楼大平层,临回家了,非得去三楼转一圈,然后就失足摔下去了!她的太太本就因为他好色外边花边新闻不断跟他闹离婚,趁着这机会,还不搞死他!”
夏晚认真听着,感觉像是霍景天的手笔,不过她没有告诉周婉儿,要不然一说起来,就会牵扯出昨晚的事情,被周婉儿知道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周婉儿对着手机幸灾乐祸好一阵,最终,夏晚以昨晚没睡好需要补个觉为由挂断了电话。
暖阳已高高升起,整个天空明晃晃的亮,夏晚觉得,今天外面定是个好天气。
可惜她不能出去看看。
夏晚盯着电视屏幕上依然播放着今日的热点新闻,大多数都是跟姜依宁有关。
她又想起李大同的状况。
霍景天,是在为自己报仇吗?
他和姜依宁没有关系,自己一直误会他了?
他一直不肯离婚,是不是心里是有自己的?
这时,一个青涩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她笑得很甜,“夏小姐,那位霍先生对你真好,昨晚在病房陪了你整整一晚,今天一大早就出去给你买早饭了!临走时还特意吩咐我们照顾好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帮夏晚上药。
夏晚心里的萌芽破土而出,密密麻麻的根茎错综复杂的盘踞着怦然跳动的心脏。
霍景天每天傍晚都会过来,每次都带着不同的饭菜,夏晚也不再扭捏,坐下来一起吃。
期间大多沉默,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多年默契的夫妻。
第二天,霍景天又会西装革履的离去。
夏晚静静的享受着这份静谧。
午后,她会坐在窗前沐浴着阳光,身上的伤也一天一天好起来。
霍景天坐在诺大的办公桌前,静静的听着秘书的报告。
助理敲门,“霍总,姜小姐请求见您。她这几天每天都会来好几次,这次闹的比较凶…”
霍景天思考了片刻,“让她进来吧。”
“阿景,阿景…”一阵急促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姜依宁已毫无形象可言。
她曾引以为傲魅惑的脸已经瘦的脱了相,变得狰狞,头发看起来也好久没有保养过了,乱糟糟的束在脑后,脸上的粉扑的很厚,似乎是想盖住满脸的蜡黄憔悴。
霍景天示意其他人先出去,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霍景天目无表情,站到了窗边,俯瞰着整个H市的凋败与峥嵘。
姜依宁见对方摒退了其他人,还抱着一丝侥幸。
她理了理头发,上前挽上霍景天的胳膊,“阿景,你不会不管我的对吧,我知道你一定肯帮我!以前,什么事你都能帮我搞定的,你快给公关部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把热搜撤下来,把舆论压下去!”
霍景天冷冽的脸没有一丝温度,他不似过去漫不经心的抽出手臂,而是直接甩开了对方的手。
“已经晚了。”
姜依宁不肯相信,“阿景,只要你出手,不会晚的,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能输的!你快打电话,阿景。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做的太过分了。”霍景天淡漠的出声。
“你是说,我给你下药的事吗,对不起,阿景,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太想留下你!”姜依宁抹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
“你以为那些小把戏能瞒得过我?”
霍景天烦躁的蹙了眉。
姜依宁不肯罢休,依然上前拉住对方的衣角,“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霍景天说的没有波澜。
姜依宁却依然感受到了男人周身的寒意。
“不,阿景,你不爱她,你不爱她的…”姜依宁有些声嘶力竭。
霍景天没有看她,拇指轻轻摩挲过无名指的戒指。
他的眼底深不见底,晦暗不明。
姜依宁失了力气,她看着将要离开的男人,猛地拦在身前。
她似乎终于清醒过来。
“阿景,你答应过她,要照顾我的,你答应过她的!”
她直视男人的眼睛,似是急切的要将他看穿。
霍景天顿了脚步,“你不该叫我阿景。”
姜依宁看着空荡荡的手,男人的气息未留下一分。
她暗淡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她想起了刚才男人的话。
她有些疯魔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的确不该叫你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