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夏晚穿过这条热闹的街,继续向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走去。夜风习习,漆黑的夜突然被乌云遮挡,夏晚感到一阵冷寒,加快了脚步。夏晚紧绷的心跳声在后面跟随的急促脚步声中显得更加慌乱,她的心仿佛快要跳出来了。她不敢回头,抓紧手中的包快速向前跑了起来。后面的两个人见状也追了上去。最终,在一个拐弯的墙角处夏晚被打晕装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一辆车里。夏晚醒来时已经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姜依宁震惊,突然被拆穿,慌张的想要辩解。
霍景天却只淡淡的警告,“你想要的我会尽力满足你,不该想的也不要想,还有,以后别去招惹夏晚。”
说完,甩门而出。
当时的姜依宁瘫坐在沙发上,她突然意识到,夏晚在霍景天心目中,已经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
她坐在车厢内,冷冷开口,“通知那头,今晚给送一份大礼过去。”
夏晚为了节省开支,最近经常别做公交车。
她在下一站下车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公交站离租住的公寓还有不太远的一段距离,她步行往回走。
路旁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夏晚穿过这条热闹的街,继续向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走去。
夜风习习,漆黑的夜突然被乌云遮挡,夏晚感到一阵冷寒,加快了脚步。
夏晚紧绷的心跳声在后面跟随的急促脚步声中显得更加慌乱,她的心仿佛快要跳出来了。
她不敢回头,抓紧手中的包快速向前跑了起来。
后面的两个人见状也追了上去。
最终,在一个拐弯的墙角处夏晚被打晕装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一辆车里。
夏晚醒来时已经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门外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夏晚被打伤了头部,还隐隐作痛,她没有力气去细想门外是谁,现在她只想尽快逃出去。
房间内除了那道门,只有一扇窗户,她不知道这是几楼,无法想象跳出去的后果。
她刚想站起身走到窗边去看看,门就被咣当一声推开了。
一个肥腻的男人搓了搓手猥琐的走了进来,“夏小姐,好久不见!”
夏晚心惊,狠狠的闭了闭双眼,“李总,也没有很久。”
夏晚强装镇定,目光锁定在对方一只怎么也伸不直的扭曲的手上,她的心又沉了几分。
李总原名李大同,娱乐圈有名的老色鬼。上次夏晚差点被她坑害之后,夏晚特意留意了李大同的信息,不知有多少年轻小姑娘糟蹋在他手上。
李大同向前走了两步,淫恶的嘴脸突然变得狰狞,“确实没有很久,被你打断的手还没愈合呢!”
“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落到了我手里!要是你上次乖乖听话,还能少受些苦头,上次你从我手里逃脱时我就说过,我要弄死你!”
李大同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肥肉颤动着,咬牙切齿。
夏晚强装镇定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她向后微微颤栗,“李总,你最好不要冲动,想想上次是谁救了我!”
夏晚想用霍景天的名号震慑住对方,她暗自心想,自己总是在关键时刻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
李大同显然已经丧心病狂,“用不着吓唬我,有人说,你早就被他给甩了,再说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把你给办了!”
说着,就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欺身靠近。
夏晚知道李大同今天铁了心要报上次的仇,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就在李大同快要扑过来时,夏晚猛地冲破窗户的玻璃跳了下去。
李大同还在解皮带的手顿住,一股冷风从床头灌了进来。
他上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暗骂一声,赶紧招呼门外的手下去查看。
三楼,摔不死也费了!
李大同吐了一口吐沫,感觉晦气,伸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只感觉可惜了,然后匆匆出了房间。
夏晚冲破窗户的玻璃跃下的一瞬,霍景天的心也窒住了,他伸出手臂飞奔过去。
幸好窗外一棵梧桐树枝繁叶茂,正好跟三楼一般高,夏晚在杂乱的树枝上缓冲了几下,最终在距离霍景天一米的地方落了地。
夏晚吃痛的低哼着,蜷缩着身体。
霍景天一把横抱起地上的人奔向车里,然后吩咐何固向医院开去。
何固从未见过霍总如此惊慌过,他看了一眼霍总怀中忍着痛蹙眉的人猛地加大了油门。
霍景天坐在手术室的外面不发一丝声音,只静静的坐着。
何固知道,此时的霍总是最危险的时候,他也只安静的守在一旁等候吩咐。
手术室的灯熄灭,霍景天站了起来,医生擦着汗,紧张的倒不是因为手术的难度,而是因为外面等候的人。
医生紧张的开口,“霍先生,夏小姐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玻璃划伤以及树枝划伤,坠地时幸好不是头部着地,所以头部并没有大碍,但是扭伤了脚踝,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需要静养。”
医生见面前男人周身的气息终于回升了些温度,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霍总,我们先将夏小姐转回病房,一会您可以去病房陪护。”
霍景天面无表情,只沉沉的“嗯”了一声。
待医生走后,霍景天只示意何固一眼,何固点了点头,随即拨了个电话出了医院。
夏晚躺在病床上,动的每一下都疼得呲牙咧嘴。伤口不重,但伤处太多。
霍景天从病房门口的窗户上看了一眼,眼神暗了一下,就推门走了进去。
“以后少给我表演贞洁烈女这套!”
夏晚懒得搭理他,“不跳下去,难道等着他侮辱我吗?”夏晚别过头嘟着嘴。
霍景天咬了一下唇,他马上就要上去了,一定会阻止夏晚被侮辱,如果来不及,他不敢想象。
他只知道,李大同会连骨头都不剩。
“要是十楼,还得摔死你!”霍景天抻过一张椅子大摇大摆的坐下。
夏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霍总尽早把离婚证办了,省的我死了还得入你霍家的坟,做鬼也得碍你的眼。”
霍景天不怒反笑,“看来没摔傻。”
夏晚躺下闭了眼不理他,只觉得这人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夏晚沉沉的睡了过去,霍景天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病房的,只知道第二天睁开眼时病房已经空无一人。
她的伤口已经重新被清理过了,脚踝还隐隐作痛,看来得在医院住上几天了。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的病房,是周婉儿。
夏晚按了接听键,里面急促的声音传来,“夏晚,快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