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忽略这苍白的狡辩之词,继续道,“就算我污蔑你为了凌祈安陷害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觉得,奶奶会不会有一半相信呢?”“只要奶奶信我一半,那另一半,就会因为你和我亡夫的感情,来怀疑你。”“只要她怀疑你,那为了我这位明媒正娶的孙媳妇的安全,你就得去避嫌,从我身边离开。”“所以,你何不直接承认,你就是想把我从凌家赶出去呢,这样咱俩明着来比试比试。”“在我知道你对我有目的情况下,你还能算计到我,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室外的光线随着日出在缓缓变换角度。
映衬着室内格外的暗,就像铺就了一层阴冷的屏障,把凌镜尘完全遮罩在了其中。
那骨节分明的手,把手机握的更用力,“知道了。”
……
余烟在凌晨六点时分,困意达到巅峰后才睡着。
中午十二点她睡的正香,肩膀被人用力摇晃。
她眼睛还未睁开,手先抬起挥了出去,“滚开。”
一道不算大的耳光声扇在了苏子柔的脸上。
苏子柔一愣,撇着嘴就哭了。
听到令自己甚觉不适的哭音,余烟才眯开一只眼,看苏子柔已经委屈巴巴的拿出了手机。
摆明了是准备告状。
余烟翻起身,一把夺过,“我睡的正香,你摇我做什么?”
苏子柔一吸鼻子,带着情绪把一瓶补血药放在了她面前:“我过来之前,凌奶奶特意嘱咐我,让我监督你吃补血药!我是叫你起来吃补品!”
余烟白了她一眼,“补血药刺激胃,得吃了东西才能吃,不然吐了,白吃。”
苏子柔:“那你起来吃午饭啊,正好十二点了!”
余烟又躺下,举起苏子柔的手机,胡乱的在锁屏上输入数字,“你去给我端。”
苏子柔怒了:“你有病啊!”
余烟挑眉,继续胡乱的按着手机,同时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道:“苏子柔,你说,奶奶知不知道你对我的亡夫有点意思呢。”
苏子柔一顿,“我对祈安哥有意思又怎么了,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感情很深!”
“感情深就好。”余烟看着她,笑的邪魅,“你昨晚给我动了手,你猜我现在的血里能不能查出来。”
立时,苏子柔的表情变了,哪怕她知道余烟可能都知道了,但还是嘴硬:“你胡说,你这是污蔑我!”
“对啊!”余烟坐了起来。
她没有穿什么睡衣,只穿了一件很有时代感的粉色丝绸肚兜,侧边若隐若现她的风景。
她那双妩媚的眸弯起,“你可以不承认,我也没指望你承认,毕竟你背后,有我那个婆婆呢。”
余烟向来讨厌拐弯抹角,说话永远直接了当。
但直言不讳的话说给想迂回的人听时,就会遇到狡辩。
“你真是太恶毒了!”苏子柔跳脚,“竟然这样揣测自己的婆婆!”
余烟忽略这苍白的狡辩之词,继续道,“就算我污蔑你为了凌祈安陷害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觉得,奶奶会不会有一半相信呢?”
“只要奶奶信我一半,那另一半,就会因为你和我亡夫的感情,来怀疑你。”
“只要她怀疑你,那为了我这位明媒正娶的孙媳妇的安全,你就得去避嫌,从我身边离开。”
“所以,你何不直接承认,你就是想把我从凌家赶出去呢,这样咱俩明着来比试比试。”
“在我知道你对我有目的情况下,你还能算计到我,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苏子柔用力咽了咽口水。
回想自己的过去,也和不少女人闹过矛盾,可大多都是阴阳怪气,互相背地里来阴的。
她从未遇到过余烟这样的女人。
以及,余烟这些话给了她一种神奇的感觉。
昨晚做那些事,她内心也是有一点心理负担的,现在余烟直接摊牌了,她那些负担感没了。
思及此,她也直接的问了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是处吗?”
余烟肩膀一耸,眨了眨眼,笑得美丽极了,“不是了,第一次……特别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