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蒙北军区外时,整个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不过这时候她关心的是进去这个难题,她不是这里的兵,也不是军属,更没有认识的人,根本进不去……正当孟舒悦准备离开时,一辆军卡驶到门口停下。她扛着大脑的晕眩感,退到一边去。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作训服,高挺俊朗的男人跳下车,大步走了过来。孟舒悦抬眸望去,目光一
唐烨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听说是没有……”
闻言,孟舒悦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对这辈子的裴延来说,自己只是个陌生人吧……
“舒悦,你怎么会知道蒙北军区有雪狼突击队的?”唐烨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她不在乎顾北骁的结了婚,反而去关心裴延结没结婚,这有点说不过去。
孟舒悦笑了笑,没有回答。
接下来两个月,她一直坚持做复检,直到能站起来,不用靠着拐杖走路,才出了院。
抑郁症的沉重感仿佛在醒来的那一刻全部消散,只有重新生活的信念。
孟舒悦先去烈士园看了父母,而后才去看爷爷。
将花轻轻放在爷爷的墓前,她抚摸着碑上爷爷的照片:“爷爷,舒悦来看您了。”
“对不起,这辈子还是没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但是我的梦……那应该也不算是梦吧,毕竟我觉得自己的确有血有肉的活了一回,这三个月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醒来,真真正正死在那场战争里,是不是才算死得其所……”
说到这儿,孟舒悦忽然有些哽咽。
好半晌,才咽下喉间的涩然,重新开口:“不过后来我想通了,我还活着,还是您的孙女,我会真正地重新活下去,爷爷,谢谢您,也对不起,让您为我操了半辈子的心……”
当天,她在爷爷墓前坐了很久才离开。
次日。
孟舒悦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去蒙北的火车。
看着越来越远的月台,她眼神渐远。
她并不打算去找顾北骁,既然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自己也不必去打扰他。
而这次去蒙北,她也只是想看一眼裴延……
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让才出院的孟舒悦有些吃不消。
到蒙北军区外时,整个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过这时候她关心的是进去这个难题,她不是这里的兵,也不是军属,更没有认识的人,根本进不去……
正当孟舒悦准备离开时,一辆军卡驶到门口停下。
她扛着大脑的晕眩感,退到一边去。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作训服,高挺俊朗的男人跳下车,大步走了过来。
孟舒悦抬眸望去,目光一怔。
裴延!
他一身挺拔的作训服,脸上涂着几笔油彩,五官冷硬俊朗,一个眼神都含着十足的压迫感。
“任务提前结束,放行吧。”
裴延看着哨兵,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威严。
说完,才注意到一边站了个女人。
转头看去,女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穿着蓝色衬衫,一头齐肩黑发披在肩头,身材高挑,长相精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原以为是哪个战士的家属,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莫名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熟悉。
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复杂,一个满含疑惑。
车上其他突击队员从车里探出头。
“你们看,苍鹰怎么盯着那位女同志看啊?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不能吧,咱们跟了苍鹰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他对女人上过心。”
“就是,上回首长不是要给他介绍自己的女儿,他可是直接就给拒了。”
正当几人八卦时,却见裴延面前的女人突然晕倒,又被裴延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