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白摸了下表盘:“她替哪一方辩护?”“原告,十六岁少女。助理稳了稳心绪,“明天开庭。这案子和谢逾白上次接的那案子有相似之处,都是花季般年纪少女引起的风波,但不同的是,两个少女一个是受害者,一个是施暴者。而这次因为证据不足,大家都难免会猜测着小姑娘是不是受了上一次庭审的影响,也想自导自演出来一场戏。也怪不得会引起媒体关注了。谢逾白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没有什
纪灵灵走后,谢逾白将那一小砂锅的解酒汤都喝了。
喝完汤起身时,才发现阳台上挂满了洗干净的衣服Ns。
不必想,一定是她做的。
看着那随风晃荡的衣摆,谢逾白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之后又是一个月没再见过,因为谢逾白去出差了。
他接了个委托,在邻市。
回来时除了助理谁也不知道。
助理在机场接到谢逾白,在车上跟他汇报这一个月来律所的大小事。
“那醒来的韩络,最近接到了两个委托,对方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是来找您的,但是您不在,他去聊了几句就给接下来了。”
“听说韩络还借此机会认识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有时候会跟他们一起吃饭,都说他将来前途无量。”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谢逾白影响,助理说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谢逾白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评价了两个字:野心。
是个男人就会有野心,野心越大,要面对的就更多。
聊完韩络,谢逾白问助理:“纪灵灵,最近怎么样?”
助理跟了他好几年,对纪灵灵也知道不少,老板吩咐下来,他就尽力去做、
“纪小姐现在在袁律师的律所工作,虽然袁律师最近几年的业绩一般,但是底子干净。我打听到纪小姐最近接了个大委托。”
谢逾白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点笑意。
助理看着他的表情,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还是缓缓开口:“谢律,其实纪小姐这次接的案子……有点棘手。”
谢律师的神色如她所料又沉了下去。
助理咽了下喉咙:“纪小姐这次接的委托,有不少媒体都在关注。是关于十六岁少女被鸿云集团总经理……”
剩下的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了。
谢逾白摸了下表盘:“她替哪一方辩护?”
“原告,十六岁少女。”助理稳了稳心绪,“明天开庭。”
这案子和谢逾白上次接的那案子有相似之处,都是花季般年纪少女引起的风波,但不同的是,两个少女一个是受害者,一个是施暴者。
而这次因为证据不足,大家都难免会猜测着小姑娘是不是受了上一次庭审的影响,也想自导自演出来一场戏。
也怪不得会引起媒体关注了。
谢逾白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我知道了。”
助理把他送回家,停好车就离开了。
谢逾白洗了个澡,期间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助理说的话。
坐在床上,他再三犹豫,还是给纪灵灵打去了电话。
不出所料的挂断了。
谢逾白叹了口气,拨通了纪父的号码。
“师兄,我听说灵灵接了个委托……嗯,跟我上次那个委托是有点像,但是不了解我也不能说什么……是,刚出去工作就接这种案子,的确很难。”
纪父在那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劝她不要接,但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谁说都不听,一定要接,别人还以为她身后有关系呢,刚实习就接了个这么大的委托。”
谢逾白闻言倒是无奈的逃了摇头,轻声道:“她是太善良了。”
因为善良,因为知道这个社会对女性的恶意,所以不忍心看那位十六岁的女孩孤军奋战,选择了站在女孩身边一起共同对抗。
“你找灵灵是吧,我现在就把电话给她啊,逾白,你这次一定得帮帮她。”纪父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您放心。”谢逾白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