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裴时钦出现在警局,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和裙子上的血迹,眼睛眯了下。“先送你去医院。他沉声道。阮岑初低着头,轻摇:“我没事。从女警的口中裴时钦得知,阮岑初身上的血是林牧的,她把人捅伤了,目前是正当防卫还是其他,需要等林牧的伤情鉴定和口供。裴时钦保释了她,还开车把她送到了单元楼下。阮岑初一路上有些走神,车子都停下了,她都不知道
四方城,黑惨惨的天空响起一道闷雷,像是随时都可以来一场暴雨。
半个小时后,裴时钦出现在警局,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和裙子上的血迹,眼睛眯了下。
“先送你去医院。”他沉声道。
阮岑初低着头,轻摇:“我没事。”
从女警的口中裴时钦得知,阮岑初身上的血是林牧的,她把人捅伤了,目前是正当防卫还是其他,需要等林牧的伤情鉴定和口供。
裴时钦保释了她,还开车把她送到了单元楼下。
阮岑初一路上有些走神,车子都停下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家了。
裴时钦瞥了她一眼,手肘搭在半降的车窗上,点了支烟。
阮岑初回过神,跟他道谢。
他随意的“嗯”了声,手指轻弹香烟,灰烬落在窗外。
“我想抽一根。”阮岑初说。
裴时钦眉头轻挑,玩味的将手中的烟递给她。
她不是……要他手里的烟。
但,好像解释也是多余。
阮岑初拿过来,学着他的样子猛吸了一口,然后就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就在旁边,也不管她。
就只是将她手里的烟重新拿了回来,掐灭。
“上去吧。”他赶人。
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安慰她一句。
阮岑初抿了下唇:“……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事情,还算数吗?”
裴时钦扯了扯领带,“姜小姐,没进去,就不是做。”
他说:“顶多是相互慰藉。”
天空劈开一道闪电,映照出阮岑初此刻有些苍白的脸。
下雨了,雨势来的很凶。
“雨天,开车不安全。”阮岑初想这大概都是老天在给她契机。
闭塞的车内,裴时钦却让她坐上来。
阮岑初觉得,裴时钦的正经都是表面上的,他骨子里实际上都是蔑视普世行为准则的野性。
喜欢感官上的刺激。
哗哗的雨水敲打着天窗,也敲击着车身,他捂着她的嘴,让她感受时刻都可能被人发现的巨大紧张感。
一辆车子匆忙停靠,车上下来的男女用包顶在头上,急急往楼上跑。
阮岑初看到跑出去两步的女人好奇的回了头,打量了两眼。
虽然明知道前车窗已经被雨水模糊肯定看不到什么,但阮岑初的羞耻心依旧让她想要躲避。
“唰”,“唰”。
裴时钦碰到了雨刮器。
阮岑初无暇再去关注车外,整个人都钻到了他的怀中,尤其不敢露脸。
回到楼上,阮岑初累到整个人都倦怠起来。
裴时钦却有种疲惫消解后的气定神闲。
“你答应要帮我的事情……”
正在喝水的裴时钦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无意成为你报复前男友的工具。”
阮岑初产生了一种极大的不好预感。
她对他是存了点利用的心思,但——这不是他原本愿意的交易么。
“你答应过我陪你两次,就帮我。”
“男人要做那事前的话,没几分可信。”裴时钦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二十万。”
他要用钱敷衍,跟戏耍她没什么两样。
阮岑初不可能收这个钱。
她心一横:“……我如果是,喜欢你了呢。”
裴时钦眸色深深:“是喜欢还是利用,你的演技需要再精进的不是一点。”
他轻易戳破她的心思。
阮岑初觉得碰到这么个出尔反尔的男人,她真的时运不济。
“我没,那个意思。”她委屈的低下头。
裴时钦摸了摸她的头发,冷淡着:“让男人听话办事的本事,你该好好学学。”
不是上个床就能办成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