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钦的手机上震动跳出来三条信息。裴时钦扫了那信息一眼,指尖微顿:循规蹈矩?怕是未必。——阮岑初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就收到了律师的电话,律师已经在公司门口等她了。当她再次出现在公司,虽然员工们还是在称呼“老板娘”,但眼神里已经带了些其他的东西。她跟林牧闹掰的事情已经不是
阮岑初放下了掩耳盗铃一般的杂志,打了声招呼。
虽然周己和阮岑初都是美女,但陈珊凭借自己的第六感将目光落在了阮岑初的身上,“师兄你换口味了?”
裴时钦眸光疏冷,“姜小姐想我怎么回答?”
阮岑初顿了顿,抬眸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不语。
裴时钦脸色冷了几分,“来跟踪我?”
阮岑初一时有些无措,主要是她以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不是,来……见个人。”
裴时钦问她:“在酒店见人?”
阮岑初硬着头皮点头。
裴时钦:“姜小姐注意安全。”
等裴时钦走了后,阮岑初这才想到,她跟裴时钦的第一次就是在酒店,他是不是以为她……又是来找男人的?
周己托着下巴琢磨着:“我怎么觉得时老板刚才那一句有点阴阳怪气的?”
阮岑初无力的坐下:“他以为我是来进行什么颜色交易的。”
这下,裴时钦肯定已经把她打入“不正经女人”行列了。
周己到没有那么悲观:“我倒觉得,你勾他这事儿有戏。”
阮岑初摇头。
周己拿过她的手机,找到裴时钦的微信,发了两张浴室照,还有一个小猫咪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阮岑初呼吸一顿,想要撤回。
周己直接给她关机了,“宝贝,没有人比我更懂男人,这叫物尽其用,不能让他白睡你,起码要等他帮你把该拿的东西给拿回来了,再说拜拜才行。”
阮岑初低声道:“……那一晚本质上,是我睡他。”
周己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过两天有个大学的校友会,裴时钦刚回国,这种场合一定会出现,别忘了。”
——
半个小时后,裴时钦将人送回了家,算是给曾经帮扶过自己的教授交差。
陈珊不死心的邀请他进屋喝杯茶。
裴时钦回绝:“公司刚搬迁,还有很多事情。”
“师兄是在跟刚才那个女人交往吗?”
裴时钦上一任女朋友,陈珊看过照片,就是她这一型的,而方才那人,显然就是雅淡良家那一类的。
裴时钦:“算不上。”
他跟阮岑初,顶多也就是个p友的关系。
陈珊风情万种的拨拢着长发,“那就是玩玩了,她那种一看就是循规蹈矩的,没什么意思,师兄不如跟我试一试?我保证会让师兄以后都离不开我。”
裴时钦的手机上震动跳出来三条信息。
裴时钦扫了那信息一眼,指尖微顿:循规蹈矩?怕是未必。
——
阮岑初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就收到了律师的电话,律师已经在公司门口等她了。
当她再次出现在公司,虽然员工们还是在称呼“老板娘”,但眼神里已经带了些其他的东西。
她跟林牧闹掰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
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时,一嘴角带着某种可疑白色的性感女人,还在整理衣服。
林牧慵懒的靠坐在老板椅上,姿态舒适到了极点,还在感受着余韵,陡然响起的开门声让他大发雷霆:“不知道敲——你,你怎么来了。”
林牧连忙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她整理衣服。
女人则以一种挑衅打量的目光看向阮岑初。
阮岑初面无表情的让她先出去,可女人去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林总~~”
林牧整理好了衣服,丢给她一张卡,“以后你不用来了。”
女人不肯,却被林牧直接指着门口:“滚。”
“你也,也看到了,这种女人只是奔着钱来的,我对她们没有任何真心,你只要不高兴,我可以让她们都滚,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
阮岑初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向自己表忠心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将他跟当年在学校里那个意气风发的男生画上等号。
“我来是跟你谈股权分割的。”
林牧看着她:“阮岑初公司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就算是对我有怨气,也不能造成公司的损失,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留在公司,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
阮岑初让律师跟他谈,却越听越心惊。
口口声声要挽回她的林牧,却从她说分手的那天起,就已经在筹谋着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当年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老板。
任何情况下,利益第一的老板。
阮岑初跟律师到地下车库时,林牧也追了过来,“阮岑初,别跟我闹了,你看看哪个老总明里暗里没有点逢场作戏的事情,那些富太们不照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老公能回家,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又算得了什么。”
律师闻言,跟阮岑初打了声招呼后,先走了。
阮岑初点头,然后“啪”的给了林牧一巴掌,胳膊都在颤抖:“林牧,你可真恶心。”林牧握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车上,去扯她的衣服:“阮岑初,我恶心,我忍着这些年碰都不碰你一下,你不是照样跟人睡了?”
阮岑初被吓的尖叫,林牧却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车子剧烈的晃动。
一个小时后,警局。
衣衫破损的阮岑初眼泪弄花了清淡的妆容,紧紧的扯着女警给她披上的衣服,她的裙子上还有血迹。
“先给家人打个电话吧。”女警见她身体一直在颤抖,同情道。
她给周己打电话打不通,手指一顿打给了裴时钦。
“你能……能来警局,接我吗?”阮岑初哭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