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知道昨日自己骨痛犯了,却只觉得竹影是在大惊小怪,才刚入秋,怎么就需要穿这么多了。“不行。竹影拉下她不安分的两只手,皱着眉头,“穿好。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能抱着舒离用自己去温暖她才好。她的身体寒冷,每到了冬日就十分难熬。竹影每年都十分紧张,也不是没有一点缘由的。要不是他亲眼看见她昏倒在大
翌日,清晨。
竹影看着舒离加了一件青碧小袄,又替她系上白狐斗篷,看她围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稍稍放了点心。
“这还没到冬日,也不用穿这么多吧……”
舒离有些不适应,她一会儿拉拉小袄,一会儿扯扯斗篷。
她虽然知道昨日自己骨痛犯了,却只觉得竹影是在大惊小怪,才刚入秋,怎么就需要穿这么多了。
“不行。”竹影拉下她不安分的两只手,皱着眉头,“穿好。”
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能抱着舒离用自己去温暖她才好。
她的身体寒冷,每到了冬日就十分难熬。
竹影每年都十分紧张,也不是没有一点缘由的。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她昏倒在大雪里……总之他是不会在这件事上退让的。
舒离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任由竹影去。
没过多久,卓禹安便骑马来了。
看到舒离身后的竹影,他心里便没来由地涌上几分不悦来。
“走吧。”卓禹安皱着眉头,语气听起来也有些不高兴。
舒离却不会管他究竟为什么不高兴,她跟竹影上马,一骑当先地跑在了最前面。
竹影微微皱眉,担心她跑这么快,等会儿又受了凉可怎么办。
而卓禹安也打马跟上,他看着舒离身上的白色斗篷翩飞,思绪突然回到了当初他们还未成婚前。
她也喜欢这样跑马,她曾说,她最爱迎风往前。
卓禹安微微笑了起来,他抛下竹影,与舒离并肩而行。
竹影却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头。
等到舒离停下来,下马之后,卓禹安畅快地拉住了马缰,回过头翻身下马。
去看见竹影将手贴在舒离的脸侧,黑着一张脸,将她的的手紧紧握着。
“你在做什么!”
卓禹安大怒,气势汹汹地走过去要将他的手打开,却听见舒离凛声道:“卓禹安!”
他伸出的手顿住,转头看向舒离,却只见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
“你凭什么管我的人。”
他不由愣住,是啊,他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人。
看着竹影给她暖手,他却觉得刺目得很。
不过是初秋的凉风而已,哪里就这么冷了?
他心里不无狭隘的想,这都是舒离故意的,她就是想让自己看着她跟其他男子举止亲密。她明明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意,现在的她明摆着就是想让他心痛。
可他却毫无办法。
而舒离却压根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这些事,她反而有些心虚起来。
之前竹影千叮万嘱,让她注意别受凉,她转眼就这样跑马,也难怪竹影会生气了。
他生气的时候,就会不说话。
但不管怎样,竹影最终总会原谅她,然后回来帮她暖手。
就像现在这样。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竹影一眼,对他道:“我不是故意的,下次肯定不会了……”
竹影哪里是想要她这样的承诺,难道他不想看她开开心心的么?
他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住而已。
轻叹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管不住舒离。
竹影朝小心观察他脸色的舒离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绿轴容。
“那小姐可要记住自己说的。”
舒离也笑起来,重重地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