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似一株妖娆的菟丝花,一圈圈缠着粗壮的树干,密不可分。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厉斯越本来正欲呵斥这个得寸进尺的管家刘福。没成想,下身突然贴近一具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躯。这个小妖女,她在干什么!厉斯越身体难得紧绷了一瞬。他虽然意志力一向很强大,但从不近女色。不论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和女子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还是第一次。能感觉到她的小小的鼻尖和那更加
刘管家立即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面容:“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叫他们都撤。”
一边说着一边朝后倒退。
突然“啪”的一声,刘管家的后退十分恰好的撞到了房间陈梁柱,手中的纸扇又十分恰巧的掉入厉斯越的浴桶中。
“墨大人息怒!小人这就捞起来!”
刘管家假模假样地说着,手已经伸入了浴桶中。
这刘管家竟也不是个善茬!
余知鸢在水下听得一清二楚,她为了不被发现,收起了戒指上的尖刺。
蜷缩起身体,紧紧贴着厉斯越,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飘在浴桶中,分不清你我。
谢天谢地,这具身体十分细瘦,如此贴身靠着,除非刘管家的手直接朝着厉斯越的身体摸,不然应该不会发现她。
刘福的手搅动出一圈圈的水波,余知鸢怕被发现,干脆整个脸也贴上去了。
这下脸刚好对着厉斯越腰腹部,随着水波的浮力微微触碰。
本来温软的皮肤顿时硬挺了起来,余知鸢知道,这一定是那个男人的腹肌。
腹部肌肉受力就会变得紧绷,看来他也不太好受嘛。
刘管家的手还近在咫尺,她只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双手继续牢牢的抱着他,两条腿也是交叉紧紧绕着。
她就好似一株妖娆的菟丝花,一圈圈缠着粗壮的树干,密不可分。
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厉斯越本来正欲呵斥这个得寸进尺的管家刘福。
没成想,下身突然贴近一具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躯。
这个小妖女,她在干什么!
厉斯越身体难得紧绷了一瞬。
他虽然意志力一向很强大,但从不近女色。
不论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和女子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还是第一次。
能感觉到她的小小的鼻尖和那更加柔软的嘴唇正贴着他的腹肌,时不时地滑过摩擦......
该死!
厉斯越强忍着自己的冲动,暗暗咬着腮帮子,维持着表面的云淡风轻。
刘管家的手搅动着了一圈,捞出了纸扇,并无所获。
磨蹭了这么久,就算是个水性好的,也该露出马脚了吧。
或许墨大人这里确实没有人。
刘管家讪笑着,“墨大人,小的这就走。”
行至门外,刘管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低着头提了一句:“墨大人一定要好生歇息,我们家二公子的病还指望您呢。”
厉斯越眯起了眼,眼神愈发阴寒。
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是暗测测的威胁他呢。
如果不是为了圣陵图的消息,照他的脾气,早就好好教训一下这群渣宰了。
厉斯越沉着脸,一语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余知鸢这边却有些坚持不住了,即便是她曾经做过特训,如此长时间的闭气凫水也要到了极限。
她硬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脸庞已经憋得涨红,刚听到管家关门的声音,下一秒她就“哗”的一声破出了水面。
顾不得整理湿漉漉黏成一团的头发,贪婪般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稍微缓过了一会劲,才发现自己的手心的触感温热光滑,坚硬又不失弹性,捏一捏还十分劲道。
嗯?这是什么?
余知鸢定睛一看,原来她还抱着这男人的腰呢,不得不说,男人有个好腰真的非常加分。
但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普通人,看着厉斯越瘟神般的脸色,她十分识趣的放开手。
正准备站起身,脖间就像被绳索勒住了似的,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
一张狠戾的脸放大在眼前,这个瘟神掐住了她的脖子!
没想到这男人的速度如此之快!
看来他之前与她过招,或许都放了水。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脖子上厉斯越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不行!她现在这个营养不良的身体,使出的这点力量对比起来是杯水车薪,根本抵挡不住!
眼前的事物慢慢变得模糊不清,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不!
我还没报仇!我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余知鸢眼中红光大放,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重新找回自己的意识。
用尽全身的力气,指甲扣进了男人的手臂。
嘴里的鲜血顺着嘴角,流过脖子,流过男人的手臂,慢慢的慢慢的“啪嗒”一声,滴在了胸前那块黑玉佩上。
黑玉佩像一棵久逢甘露的枯草,得到了滋润,鲜血在光滑的表面被吸收,瞬间消失不见。
刹那间,原本乌黑的玉佩变得通体血红,绽放了耀眼的红光。
红光闪过了厉斯越的眼。
嗯?这是?
血滴子!
传说血滴子是开国始祖留下来的圣物,得血滴子者得天下。
还有一种传说:血滴子是开启圣陵的“钥匙”,圣陵里有奇珍异宝,武功秘籍,起死回生的丹药......
但没人知道圣陵的具体位置,血滴子也在之前的战乱流年里,流入市井江湖,不知去向。
没想到皇亲贵族、各大江湖人士都想得到的血滴子在一个女人手里。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竟然可以让血滴子认主!
这血滴子还有个特性:每一百年只认一个宿主,形成绑定关系,血滴子认主后会由玄黑色变成通体血红色。
如果宿主死亡,血滴子也会沉眠,此时的它就只是一块普通的黑色玉佩,毫无作用。
厉斯越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卸了力,松开了掐着余知鸢的手。
余知鸢闷哼一声,得以呼吸,眼里的红光慢慢的沉淀下来,消失不见了。
她也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濒死瞬间抱着强烈的愤恨和不甘,随着眼ᴊsɢ前红光乍现,让她产生了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浑身仿佛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
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个男人已经放开了手。
男人紧盯着她胸前的玉佩,乌黑的玉佩还是一如往常那样乌黑。
厉斯越拿起玉佩,仔细端详,血滴子还是玄黑色。
在光源下照看,中心有一圈隐隐的泛红,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可以肯定,刚刚亲眼看到了血滴子已经认主。
但不知道为何,血滴子认主后竟没有变成血红。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杀不得了,拥有了血滴子,还有一身奇怪的打斗招式,多个敌人不如多颗棋子。
况且,短短这么一会儿,这女人确实已经给他来了不少惊喜和惊吓。
厉斯越抿了抿嘴,唇角微微勾起,展开手臂,搂着余知鸢的肩膀和膝盖弯。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直接把她抱出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