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终于,在凌晨两点,我想到了能出监狱的办法,于是,我把别在长发里的黑色小发夹,吞了下去。喉咙里火辣辣的疼,我能感受到,发卡沿着食管往下滑时,喉咙被生生划开一条口子,鲜血不断的往上涌,我疼痛难忍,猛地呕出一口鲜血来。“砰!砰!砰!”我用力捶打铁门,狱警看到我脸色苍白口吐鲜血的样子,顿时便慌里慌张的将我带出来,和另外
我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我不怕坐牢,可我想见林言寻一面。
至少,如果他真的快要死了,我总是要见他最后一面的。
但警局是个只讲法律不将情分的地方,我将所有事情说出来之后,他们让我签字画押,再然后,将我转到了女监。
我对这个地方有心理阴影,我可以不在乎我自己,可我真的想去见林言寻一面。
思来想去,终于,在凌晨两点,我想到了能出监狱的办法,于是,我把别在长发里的黑色小发夹,吞了下去。
喉咙里火辣辣的疼,我能感受到,发卡沿着食管往下滑时,喉咙被生生划开一条口子,鲜血不断的往上涌,我疼痛难忍,猛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砰!砰!砰!”
我用力捶打铁门,狱警看到我脸色苍白口吐鲜血的样子,顿时便慌里慌张的将我带出来,和另外两个狱警,合力将我送往医院。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医生检查之后,立刻将我推进手术室进行抢救,发卡已经到了胃里,想要取出,最简单的方法是用生理管道配合胃镜。
我之所以吞掉发卡,是为了逃出监狱,见林言寻一面,所以,在进行手术前,我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主动要求不要麻醉。
医生很震惊,但最后还是同意了,生理管道和胃镜,加起来有三根像小拇指那么粗的管子,从我的嘴里伸出去,一直探到胃里,没有麻药,那种恶心干呕,嗓子被塞了异物的疼痛,再配上胃里的绞痛,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足足二十五分钟,医生将发卡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竭,原本手术很简单,可我吞的发卡太过尖锐,已经造成了胃穿孔和出血,在医生的嘱托下,我需要住院治疗。
躺在单独的病房里,像我像在的情况,刚经历过小手术,又有严重的胃穿孔,别说是逃走,就是下床都有问题。
狱警不免放松了警惕,在连续树叶四个小时后,隔壁病房住进来以为双腿残疾的孤寡老人,护士没办法将老人抬上病床,所以便来请看守我的狱警帮忙。
我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力气全无的样子,在狱警眼里,大抵以为我是昏睡着,犹豫了下,便跟着过去了。
门开了又关,我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在确认没人之后,拔掉手背上的吊针,咬牙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挣扎着下了床。
脚尖刚触碰到地面,我就险些摔倒,可到底我还是撑住了,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外挪,这种感觉其实很煎熬,我急切的想要离开,可又担心狱警会突然回来,秉着呼吸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然后,挪了出去。
隔壁病房隐约还能听到狱警的声音,我心里更慌,想加快步伐,可身上力气全无,越是心急,就越是迈不动步子。
像是走了一个世界,剧痛出的冷汗,费力出的热汗,我的衣服再一次湿透,就在这个时候,我走到了楼梯口,抬脚迈下去的那一刻,迎面撞上一个人。
是楚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