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质问她的人也是他。陈恩幼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话,也没必要。“小舅舅的。在听到是霍城时,傅宴时放松了下来:“你怎么了?”他伸手来拉她。陈恩幼却侧身避开了:“没怎么。傅宴时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垂回身侧,嗓音凉淡:“我以为你回来,是想通了。陈恩幼点了点头:“想通了。“你没有任何错,不需要做任何改变。但同样的,我也没错。陈恩幼轻声说着,便上楼回了房。她没
听着布帛碎裂的声音,陈恩幼心中升起一股恐惧,酒意也瞬间清醒。
“滚开!”
她用力想将男人推开。
可连被控制的手都挣脱不开。
就在绝望时,“砰!”的一声巨响。
门猛地被踢开,身上的男人也被掀翻在地,被霍城一拳打晕。
瞥见女人胸口处露出的白皙,他解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伤身体。”
一句话,轻轻落下。
陈恩幼鼻尖却倏地泛酸。
这么久了,她感受到的唯一一句关心,竟然是从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身上听到的。
她也不想沉溺在自我折磨里。
可只要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一切,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泥沼。
她从小出生富裕,长大嫁给了傅宴时,感情甚笃。
后来生了傅璟清,他也孝顺听话。
陈恩幼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一帆风顺,可没想到一切都是笑话。
她紧抓着霍城的外套,哑声问:“如果有一件事,只有你一个人想做,而所有人都阻止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做到底。”
霍城没问是什么事,只有话语里透露出的霸气和自信,仿佛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走吧,我送你回去。”
陈恩幼看着伸来的手,强撑着自己起身往外走去。
一路上,她望着窗外倒退的夜景,不知想着什么。
……
一进家门,陈恩幼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傅宴时看着她身上的男士西装,眼神不悦:“这是谁的?”
人真是双标。
出轨的人是他。
现在来质问她的人也是他。
陈恩幼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话,也没必要。
“小舅舅的。”
在听到是霍城时,傅宴时放松了下来:“你怎么了?”
他伸手来拉她。
陈恩幼却侧身避开了:“没怎么。”
傅宴时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垂回身侧,嗓音凉淡:“我以为你回来,是想通了。”
陈恩幼点了点头:“想通了。”
“你没有任何错,不需要做任何改变。但同样的,我也没错。”
陈恩幼轻声说着,便上楼回了房。
她没注意,身后傅宴时也跟了上来。
卧室里,陈恩幼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刚要关门,闷热的空间里挤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傅宴时抱着陈恩幼,薄唇贴着她耳廓轻吻。
陈恩幼浑身一僵,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抬手就想将人推开,却推不动。
恍惚中,她梦回一个小时前在云顶会所,自己也是这样被陌生男人禁锢着。
情绪激动下,陈恩幼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体面,涵养。
她扬手一巴掌打在傅宴时脸上:“傅宴时,外面的女人不够你睡吗?”
“别碰我,脏!”
一瞬间,浴室里的空气像是被冻结。
傅宴时侧脸印着一片红,他看着陈恩幼,眼里情绪翻涌。
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摔门离去。
“砰——”
门关上的那刻,陈恩幼脱力的背靠着瓷砖,捂着湿润的眼无力蹲下……
一整夜,她半梦半醒。
等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睡熟了,却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
陈恩幼接起,就听到手机对面一片嘈杂。
助理的声音掺杂在其中:“陈总,今早傅氏撤资了,现在公司股票持续下跌。”
陈恩幼心头一紧,终于还是来了。
从知道傅宴时的真面目,提出离婚开始,她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陈恩幼镇定安排:“照常工作,资金的事我会解决。”
记忆里,之后国外有一个项目会大火,如果能拿下就不再需要傅氏的支持。
挂断电话,Ns陈恩幼安排好三天后和项目负责人会面。
她握着手机,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傅宴时既然能狠心撤资,那就不会只有这一手?
可能拿捏自己的除了公司,就只有他们的儿子傅璟清!
想到这,陈恩幼匆匆出门来到学校,想要接走付璟清。
可学校老师却说:“傅先生有吩咐,不让您见傅小少爷。”
还是晚了。
她知道,傅宴时想要逼自己低头,不再离婚。
但走到现在,他们两个都回不了头了。
半个小时后,陈恩幼来到了红盟律所。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但律所的人都认识她,没人阻拦。
她长驱直入,来到了傅宴时办公室。
刚要推门,就听里面传来林意意惊诧的声音。
“宴时,你特意安排个男人去云顶会所摆拍和陈恩幼的床照,就是为了让她不再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