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孩子,如果可以她宁愿是自己得病!“那你呢?果果也是你的孩子,你每天除了会说忙还会干什么,你又有尽过身为爸爸的责任么?”季仲礼一时语噎,更觉得江宛歌不可理喻。“明天我就让我妈把果果接走,你不适合照顾她。闻言,江宛歌愣了下:“不行,果果的病越来越严重,婆婆年纪大,照顾不了她。“那你就
那天之后,季仲礼再没回来过。
第二天果果问爸爸去哪了,江宛歌没有回答。
自那之后,她也再没问过。
转眼间三月花开,开学季也到来了。
锦湾小学内,江宛歌带着果果刚进办公室。
同事看见她们走了过来:“果果来啦,新年快乐呀!”
果果礼貌地开口回道:“新年快乐!”
清脆的童声在整个办公室响起,惹得人心生欢喜。
同事爱抚地摸了摸果果的头:“果果可是吉祥物,千雪带的班一直都是最好最听话的,哪像我们班的学生,一个个恨不得上房揭瓦,每天没个安宁。”
另一个同事听了后说:“可不嘛,那些小兔崽子们还说果果就像个瓷娃娃,生怕声音大吓到她。”
办公室里哄堂大笑。
江宛歌也跟着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却不好受。
因为患病,果果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长时间待在学校上课,而自己身为小学老师也没办法陪读,只能将果果带在身边。
这几年来都是如此。
一天的课很快就过去了,江宛歌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同事的喊声:“果果,你不能跑!”
江宛歌心一沉,忙跑出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果果呼吸不畅的样子。
连忙将人送到了医院。
江宛歌看着急救室亮着的红灯,眼眶通红。
她攥着手机,拨打季仲礼的电话:“果果出事了,你快来...快来市儿童医院!”
医院里寂静得可怕,冷风从窗户灌进。
江宛歌坐在长椅上,紧盯着急救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响起脚步声,她回头就看到季仲礼一身风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那一刻,江宛歌再也绷不住,泪如泉涌:“果果……”
季仲礼眼神冰冷地扫过江宛歌,正想说什么,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
江宛歌忙上前:“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季仲礼也看着医生。
医生摘掉口罩:“这三年果果的病情虽然控制得很好,但是这个病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重,我们会全力进行救治,不过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知是着怎么回的家。
江宛歌将果果哄睡,出来就看到季仲礼坐在沙发上,脸色深沉如水。
“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带果果去学校,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他的话像刀一样戳着江宛歌的心。
果果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孩子,如果可以她宁愿是自己得病!
“那你呢?果果也是你的孩子,你每天除了会说忙还会干什么,你又有尽过身为爸爸的责任么?”
季仲礼一时语噎,更觉得江宛歌不可理喻。
“明天我就让我妈把果果接走,你不适合照顾她。”
闻言,江宛歌愣了下:“不行,果果的病越来越严重,婆婆年纪大,照顾不了她。”
“那你就辞职。”季仲礼的语气不容置否。
空气突然安静,江宛歌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顿觉陌生。
他一直知道当老师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可现在却要让她放弃...
“我不会辞职,我也能照顾好果果。”江宛歌态度坚决。
季仲礼不想吵下去,直接做了决定:“我会找人来照顾果果。”
话毕,转身走进卧室。
江宛歌站在原地,只觉得寒意侵袭了全身。
一夜无言。
次日,江宛歌请假在家照顾果果。
门响,她上前开门,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门口。
“您好,我是安年,季仲礼叫我来照顾果果。”
眼前的女人笑着,声音温柔至极。
但江宛歌却神情僵硬。
因为她的衣服,赫然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