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俞剑尖直指宋如意:“你放了萱儿,我就饶你一命,今天就当我没看到你。宋如意笑地更欢快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功夫了得,要能杀早把我杀了,说白了不就是担心姚晚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看好了,我给姚晚萱喂了毒药,如果你把我杀了,就永远得不到解药了,你更不能动我。为了证明这一点,宋如意拿刀划破了姚晚萱的手臂,血洇湿了衣服,隐约透着一种
很快,容瑾俞在当天晚上就接到了第二封信,信中通知他第二日中午前往青城山脚下的小茶摊,将银票用布包着放在桌子下面就好,而且只能容瑾俞一人前往,若还带了其他人,就会直接杀掉姚晚萱。
信封之内还附上了一只簪子,簪子是姚晚萱用的,那天晚上她的头发都没来得及拆下来。
容瑾俞握着这根簪子,心里焦急。
银票已经准备好了,王府不缺钱,他思忖再三,仍是把信封交给了官府。
官府不敢怠慢,双方商议下来,决定派出一队官兵在远处戒备,容瑾俞想那日既然能在王府里来去自如还不引起侍卫的警惕,估计绑架者里有高手,为此他连暗卫都不带,生怕被高手发现了暗卫的存在,决定只身前往。
这晚,容瑾俞在侍卫的劝慰下,断断续续睡了两个时辰,直到将近中午,容瑾俞才忐忑不安地带着银票策马前往青城山山脚,一队官兵远远跟着。
正午时分,容瑾俞终于找到了那间小茶摊,茶摊靠着竹林,摊子上只有两位客人。
容瑾俞选择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四下里张望,然后把抱着银票的布放在了桌上。
他起身离开,走到了茶摊看不到的转角才停下来,藏在林子后面朝茶摊张望。
不多时,一阵狂风气,卷起一阵竹叶,无数的叶子漫天飞舞,待到风停下来,桌上的银票已经不见了。
容瑾俞马上跑上前去,凭着自己的内力终于感受到了竹林里传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匆匆,却很轻,确实是个高手。
容瑾俞循声追去,跟着那人来到一间小庙,他藏在不远处,尽可能去听庙里的动静。
“东西带到了,我抽五成。”这是那男人的声音。
“我不要,这银票都给你了,我只要人。”容瑾俞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特别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男人笑了声,很快便出来了,消失于竹林深处。
容瑾俞弄不明白,这个绑架者不是这个高手,居然另有其人,而且她还不要赎金。
为什么?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提剑就闯进了庙中,等待着他的是笑意吟吟的宋如意和被她拿刀抵着脖子的姚晚萱,姚晚萱的裙子上已经沾了血,似乎是手受了伤。
“顾真真?!”
“是我,好久不见啊,我的夫君。”
“你怎么?没死....铝驺..”
宋如意狞笑:“很失望吗?我的夫君竟然想让我死,好伤心呢。”
容瑾俞剑尖直指宋如意:“你放了萱儿,我就饶你一命,今天就当我没看到你。”
宋如意笑地更欢快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功夫了得,要能杀早把我杀了,说白了不就是担心姚晚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看好了,我给姚晚萱喂了毒药,如果你把我杀了,就永远得不到解药了,你更不能动我。”
为了证明这一点,宋如意拿刀划破了姚晚萱的手臂,血洇湿了衣服,隐约透着一种紫色。
容瑾俞眼神闪烁,他忙制止道:“好,你别碰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宋如意道:“很简单,你跪下来,用剑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