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俞气地把茶杯掷到了地上,飞溅碎片在地上划出浅浅的刻痕。“这么大一个活人,让你们弄丢了?!”这话他是说给下人们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怎么好好的,就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姚晚萱不见了?有下人道:“王爷,兴许王妃就是因微今日的事情太生气了,偷跑出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容瑾俞看着下人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她自己跑
荣瑾俞是被锦绣园丫鬟的尖叫声唤醒了神智。
原本他还在清冷的房间里独自伤心难过,没成想外头传来丫鬟的叫喊。
“救命啊!”
容瑾俞想着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马上便跑了出去。
“怎么了?!”荣瑾俞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跑去,就见一个红甲比的丫鬟瘫坐在地上,身体抖似筛糠。
见到容瑾俞,丫鬟才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指着自己前方道:“王爷,王爷!柳绿她......她......”
容瑾俞上前一看,柳绿居然倒在地上,仔细一瞧,红色比甲上居然还有暗红的血迹。
荣瑾俞马上探了柳绿的鼻息,接着又摸了摸脖子上的脉搏,还活着。
“找人把她抬走,叫大夫来看看。”说到这里,容瑾俞想到了姚晚萱,又拦住丫鬟问:“夫人呢?看到夫人了没?”
“没,奴婢刚来。”
容瑾俞眼皮子直跳,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升起:“来人,给我把夫人找到!”
王府每个角落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原本喜庆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下人和侍卫们一起巡遍整个王府,就是为了找到姚晚萱。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府中搜了个遍,没有任何人找到姚晚萱ʄɛɨ的踪迹。
容瑾俞气地把茶杯掷到了地上,飞溅碎片在地上划出浅浅的刻痕。
“这么大一个活人,让你们弄丢了?!”
这话他是说给下人们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怎么好好的,就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姚晚萱不见了?
有下人道:“王爷,兴许王妃就是因微今日的事情太生气了,偷跑出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容瑾俞看着下人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她自己跑出去要伤害自己的丫鬟吗?”
说完他揉了揉眉心,对侍卫头子道:“派人去通知官府来,让他们来查。”
侍卫很快就通知官府去了,而这个时候有下人前来通报:“王爷,柳绿醒了。”
容瑾俞马上就跑到厢房,看到柳绿惨白的一张脸上透着惧色,见到容瑾俞,柳绿哭了起来:“王爷,府中进了贼人,快去抓贼啊。”
“究竟怎么一回事?”容瑾俞问。
“那个时候您进了夫人房中,奴婢又不好进去,便想着去外面置业,谁知道才出来就被人打晕了,奴婢只匆匆瞥了一眼,只知道是个男人。”
姚晚萱可能出了事的想法在荣瑾俞心中闪过一瞬,便让他觉得犹如窒息般难受。
宣王府众人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第二日,门房在门口发现了一封赛在门缝里的信,容瑾俞将信拿来,只见上面写着:姚晚萱已被我们带走,若要她平安归来,先准备一千万两银票,交钱地点另行通知。
......
姚晚萱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破败的小庙,庙中有一尊斑驳的佛像,周围都结满了蛛网和扬尘,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来过。
“哟,醒了?”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姚晚萱转头望去,眼前的人让她诧异不已。
“顾......不对,宋如意?你......你不是死了吗?”想到这里,姚晚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爬上了脊椎,让人不寒而栗。
宋如意还是以前那副样子,但她穿的严严实实,连脖子都被裹了起来,打扮得有些怪异。
姚晚萱身体不自主往后缩了缩,她觉得这个宋如意很不对劲。
宋如意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表情厌恶地朝姚晚萱走去。
“对啊,我死了,我也以我快死了。你知道吗萱儿姐姐?我在狱里过的日子比你还不如,我被鞭笞,被上夹棍,被烫烙铁,这一切都是你和你的好王爷害的!”
说罢,她拉开脖子上布,露出狰狞的伤疤来。
原来她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是因为身上丑陋的疤痕。
“你看,我现在全身都是这副样子,我活得这么痛苦,为什么你和容瑾俞就能过悠闲日子,就能风光大婚,这不公平!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说完,她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怪异,好像喉咙也受了伤。
姚晚萱觉得她大概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