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在抖,面对他的怒火、厌恶,不知道怎么应对。她知道,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是他随意捏死的一只蚂蚁。慕南舟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看到她身上被人留下来的痕迹,通红的勒痕,眼睛里更加嗜血。他的手揉搓着她的皮肤。刺痛。火烧的刺痛。姜惜之感受到他的粗暴与嫌恶,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她动了动唇,唇瓣在颤,却十分平静的说:“我……下贱……”
李驰没想到这种状况!
他的地盘上还有人敢对他撒野。
他倒在地上,腰上挨了一脚,疼得咧嘴,暴躁的抬起头:“你敢踢来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看到慕南舟凌厉的站在一旁那刻,他眼底有着一抹震惊。
他怎么会在这,而且还帮姜惜之。
他可知道,这世上最讨厌姜惜之,恨不得她死的人只有慕南舟。
姜惜之所遭受的一切,拜他所赐。
“慕南舟。”李驰喊出他的名字,扶着腰从地上起来,又笑道:“你怎么在这,你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就算我对姜惜之做什么,你也不会管的吧,你这么讨厌她,她被我折磨,被我虐待,你应该开心才是,你应该更希望把她扔给我,成人之美!”
随后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姜惜之。
姜惜之衣衫不整,一双眸子挂着泪。
听他这么说,趁着这个空挡往前跑。
“不准给老子跑!”
李驰粗鲁的拉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入包厢内。
姜惜之在他手里就是无法逃脱的羔羊。
她的手臂被他拉扯得通红,脸颊红肿,眸子里的泪水在打转。
慕南舟看着他们纠缠,看着姜惜之那唯唯诺诺,惊恐无措,又挣脱不掉的柔弱。
他记得,以前她与这些公子哥玩得挺好。
经常一起泡吧,喝酒,早出晚归,无所事事。
有她姜惜之在的地方,就会有一群追逐她,供她驱使的纨绔子弟。
现在,她连一个李驰都搞不定!
这是她引诱别人的一种方式?
在监狱里,也是装这种柔弱的姿态,让男人垂涎?
越是柔弱,挣扎,越是能挑起男人的兴趣!
躁意在身体里窜动,就像点燃导火线的火苗。
慕南舟舔了舔后牙槽,眉头紧拧。
就在李驰疯狂要亲姜惜之的时候,一手握住了他的脖颈。
李驰喉咙很痛,一下子无法呼吸了,被慕南舟抓着往后拖。
他手里没有了力气,松开了姜惜之,捂着他的脖子,吃力的说:“慕南舟,你……在做什么,我可没有惹你!”
慕南舟把他摁在了栏杆上。
李驰的腰再次受力,疼得不行,抬头盯着他冷酷的脸,有些气恼:“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一定要和我闹成这样,让人看了笑话?姜惜之的事与你有什么干系,我替你收拾了她,你应该感到高兴!”
慕南舟节骨作响,那双修长又掌握他生死的手紧拧:“我讨厌姜惜之,那也是我来决定她的生死,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了!”
李驰生来肆意妄为。
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只有他想得到的女人。
他念想多年的女人快吃到手了,结果还要被人截胡,他心底多少有些不甘:“你不敢对我怎么样,要是我爸知道了……”
李驰半个身体出了栏杆外,他倒吸一口凉气。
慕南舟目光阴沉,恶狠狠的盯着他:“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对你已经很忍让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命呢,还是要姜惜之?”
李驰看着底下人多,离二楼有两三米的距离,还是怕了。
这要是摔下去,也得落得残疾。
“你停,停手,我要命!”李驰话都有些哆嗦。
慕南舟抿着唇,下颚线紧绷得厉害,就像拎小鸡一样,粗鲁的把他给扔到了一旁。
李驰脖子被他勒红了,大口的呼吸,咳嗽。
感觉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他的目光看向姜惜之。
看着她姣好的身躯,心底还在蠢蠢欲动,想要把她征服。
想要她成为他的!
很不甘心。
可看到慕南舟,还是不得不畏惧他的实力。
他紧咬着牙,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姜惜之爬了起来,又是一身的伤。
她擦掉脸上的血迹,垂着眸,把衣服紧紧扣住。
坏的地方,她管不了,只能用手挡着。
她像一个默默无闻的路人,平静,羞耻已经感受不到了。
绝望也体会过了,之后的每一天,她都要顽强的活着。
是她入世未深,少了判断力。
明明察觉到这是一个坑,为了一份工作,还是卑微的选择过来。
说到底她没有与这个世界对抗的能力,顽强只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怎样活着已经不重要。
而是活着。
她卑微的往前走,刚走出一步,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人拖进了包厢。
就像李驰对她那样,被狠狠的拽了进去,粗鲁,又蛮横。
等她回过神来,她被放在了茶几上,冰冷的温度刺得她瑟瑟发抖。
她想要逃,又被人摁了回去。
啪!
茶几上价值好几十万的洋酒被她扫在了地上。
瓶子破碎,酒洒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浓厚,又醉人。
慕南舟猩红了眼睛,他掐住姜惜之的脖子,摁在茶几上,阴狠的说:“姜惜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
姜惜之脸颊红肿,眼眶通红,掉下的眼泪还没干,一头秀发洒在旁边,显得那么的无助和破碎。
她湿润的眸子盯着他发怒的神情。
尽管脖子很疼,快要被掐死了,眼底却没有了惧意。
她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想象着他的模样,是否还有一丝微光能照亮她。
可好像冰冷刺骨。
慕南舟的怒火迸发出来:“你倒是变得越来越脏了,什么样的男人都不挑,有那么饥渴吗?还是你骨子里就是这么放浪,喜欢被男人围绕,喜欢被男人轻贱,你死性不改,连身体都可以出卖了!”
嘶——
慕南舟的手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姜惜之身上那破碎不堪的衣服瞬间化为了粉碎。
她身体在抖,面对他的怒火、厌恶,不知道怎么应对。
她知道,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是他随意捏死的一只蚂蚁。
慕南舟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看到她身上被人留下来的痕迹,通红的勒痕,眼睛里更加嗜血。
他的手揉搓着她的皮肤。
刺痛。
火烧的刺痛。
姜惜之感受到他的粗暴与嫌恶,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
她动了动唇,唇瓣在颤,却十分平静的说:“我……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