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陵宴蹙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外头太危险,你先留在书房里,不要乱跑,我差人去请。陆芙蕖沉吟半瞬,点了点头。魏陵宴派的人骑了马去,周大夫一把老骨头被这马背颠得都快散了架。他一边揉着腰一边哀嚎着进了裴府:“慢点,慢点。裴府下人死命把他往里拉。陆芙蕖在书房里心急如焚地等着,不一会儿便看见魏陵宴带着周大夫朝这边走来。她连忙打
陆芙蕖眉心一拧,对他说:“你先去看看你母亲,我去将周大夫请来。”
魏陵宴蹙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外头太危险,你先留在书房里,不要乱跑,我差人去请。”
陆芙蕖沉吟半瞬,点了点头。
魏陵宴派的人骑了马去,周大夫一把老骨头被这马背颠得都快散了架。
他一边揉着腰一边哀嚎着进了裴府:“慢点,慢点。”
裴府下人死命把他往里拉。
陆芙蕖在书房里心急如焚地等着,不一会儿便看见魏陵宴带着周大夫朝这边走来。
她连忙打开书房门,急切问道:“怎么样?”
二人进了书房,周大夫摇摇头:“的确是瘟疫。”
陆芙蕖心里像是坠上了一颗沉重的大石头,就连裴母这种深宅大院里的主母都染上了瘟疫,那其他人岂不是更容易染上?
她抬眼对上魏陵宴的黑眸,对方的眼神中和她写着一样的内容。
二人同时点了点头,陆芙蕖就对周大夫说:“周大夫,这裴夫人和城中的百姓就先交给你了,请务必坚持到我们带幻草回来!”
周大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人眼神一对便知道对方的想法,但听了陆芙蕖这认真的嘱托,还是着重点了点头。
医者仁心,他也愿意为了百姓们做些事情。
魏陵宴用简短的笔墨,写了一张奏章,差人呈到御前。
便和陆芙蕖一人一匹马,并肩驰骋着出了城。
“驾!”
“驾!”
魏陵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惊艳之色:“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陆芙蕖不以为意:“我小时候学的,大了只能偷偷骑。”
男人笑了起来:“骑术还不错,要不要与我比一比?”
陆芙蕖本就一身的反骨,自然经不得一点激将,昂着下巴道:“比就比!”
二人两马,风驰电掣一般冲了出去。
魏陵宴本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分散一下陆芙蕖的注意力,免得她一直精神紧绷着,这样很容易会撑不下去。
他刻意压慢了速度,想着让一让陆芙蕖,让她赢一把。
但这很快便被陆芙蕖察觉,她面色恼怒:“你没有必要让着我,尊重一个对手最重要的就是使出你的全力!”
她扭过头,生了气:“你这样真没意思,不玩了,赶路吧。”
魏陵宴拉起缰绳,跟上了陆芙蕖的马。
接下来一路又变得安静起来,谁也没有先说话。
魏陵宴其实一直也在心里担忧着母亲的病情,但他并未表现出来,怕给陆芙蕖造成更重的心理负担。
附近就有山。
二人骑了一小段路,马便上不去了。
陆芙蕖下了马:“把马拴在这树上吧,我们走上去。”
魏陵宴看着她瘦弱的小身板:“这山路可不好走,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个人去摘?”
陆芙蕖不赞同地摇摇头:“幻草世间罕见,又长得平平无奇,我怕你分不清,到时候白跑一趟,还是我跟你一起去比较好。”
魏陵宴只得同意,二人将马拴好,便一起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