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的睫毛垂下来看着我,他那双眼可真是勾人。“辛苦了姜医生。他语气软软的,听得我心里发颤,我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赶紧溜之大吉。傅深是故意的,他可能平日里工作太无聊,就喜欢逗我玩,喜欢看我慌乱无措。我其实心虚,但又庆幸,至少傅深不讨厌我。第二天一早傅深被林硕接走,我去看乔柔柔,然后去找林念。她当时给我的u盘,我到如今才有时间看。u盘里有一段录音,那是她把沈清和灌醉了,问他关
傅深是要把我这里当行宫,只是我不侍寝。
但帮他熨衣服、整理工作上的资料等杂活儿我是一样也没少干。
他仗着腰上有伤,喝杯水都要折腾我。
我刻意用玻璃杯给他倒水,希望他能留下点什么。
但他好像是条件反射,用过之后要用湿纸巾擦一下,什么痕迹也不留。
夜里十二点多,他终于要睡了,我去次卧里帮他铺床,把床头的烟灰缸清理干净。傅深就在门口看着,好像还挺满意。
“您休息吧。”我说,“我也去睡了。”
傅深今天穿了藏蓝色的睡衣,衬的肤色很亮。我要走,他不让,挡住了我的去路。
“怎么了?”我问,“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吗?”
“不,很好。”傅深的睫毛垂下来看着我,他那双眼可真是勾人。“辛苦了姜医生。”
他语气软软的,听得我心里发颤,我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赶紧溜之大吉。
傅深是故意的,他可能平日里工作太无聊,就喜欢逗我玩,喜欢看我慌乱无措。我其实心虚,但又庆幸,至少傅深不讨厌我。
第二天一早傅深被林硕接走,我去看乔柔柔,然后去找林念。
她当时给我的 u盘,我到如今才有时间看。 u盘里有一段录音,那是她把沈清和灌醉了,问他关于傅深的事,沈清和说话都不利索,林念又是哄又是勾,总算让他把知道的都倒了出来。那录音听得我脸红心跳,心里骂林念这狐狸精真是要人命。
沈清和说,傅深三年前让人睡了那事儿没人敢提,因为知道的人根本就没几个,他又压着。但他可一直没放弃查。林念问他怎么查,沈清和说那女人锁骨上有颗痣,粉红色的,很特别。
林念说,有痣的女人多了去了,他要大海捞针吗?沈清和说宝贝儿你真是小看九爷了,以他的人脉手腕,只要这个人没死,他就能找得到。
我听完很心慌,若我没记错,半年前我去会所给他送资料的时候,穿的是个一字领衣服,锁骨上的痣清晰可见。回忆起来,我似乎懂了傅深当时为什么看到我之后轻微的停顿。他在怀疑我。虽然我不确定我们第二次见面,就是红酒庄园那次,他对我的红痣还有没有其他印象,但无疑,我在他时间越久,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以为我设置了完美的圈套,却不曾想,我或许是他的目标猎物之一。
我心事重重地到了林念租住的房子里,她住南边,房子是租的。
江北市本身发展极其不平衡,北侧是富人区,靠近西山的地方都是独栋别墅,住进去的人全都身价过亿。南边则鱼龙混杂,越往南越乱,还有不少没有拆的棚户区,或者也可以叫做城乡结合部。
林念的房东是两位老人,不缺钱,一年到头也不来看一次,她如果想不起房租,他们也不催。她大有把租的房子住成自己家的架势。
我到的时候林念刚起床不久,还在刷牙。
她那张脸憔悴的,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
“你怎么回这边来了?”我问她,“我以为你在娱乐城。”
“最近沈清和不在,我自己住那边也没意思。”林念说,“最近他一直被家里抓着相亲,没时间管我。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去看乔柔柔吗?”林念问我。
“我找你有事。”我说,“u盘录音我听了,沈清和还说过其他的没有?”
“没有,他那个人藏得很深,上次要不是我把他灌多了,绝对掏不出他的话。”
“现在情况有点严重,我觉得傅深可能在怀疑我。”我说,“他见过我锁骨上的痣。”
“你别太紧张阿黎。”林念刷好牙洗好脸,点了根烟抽,“一颗痣说明不了什么,再说当时傅深也很醉,位置未必记得那么真切,你别露怯就好。”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念都看得出,傅深和我同处一个屋檐下,危险的是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这刺激程度堪比谍战戏。
林念拉住我的手:“阿黎,我很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