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挂断。还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留。后来傅深挂了手机,把他的衣服从我手里接过去,毫不避讳我是不是还在尴尬。“看来姜医生,确实挺想看我。傅深话里带着笑意,我慌乱摇头,赶紧退出去,把门给他关紧。他的表情我看得真切,有三三分得意。男人,骨子里多少都有些相似的劣根性。哪怕尊贵如傅深。他也喜欢逗女人玩,言语上占一些便宜,这有时候对他们而言,比
我切了通讯软件,自己去查了一下关于温炳兰的相关资料。结果收到的信息不多,大部分都是关于秦慕铭的。足以见得这些年,温炳兰隐藏得非常好。她不露面,在幕后做指挥,表面上和秦老爷恩爱有加,其实早就对家产虎视眈眈。
而秦慕铭,这名字乍一听老气横秋,但秦慕铭的性格却和傅深完全相反。
傅深深沉,他外放;傅深冷漠,他似火。
当时温炳兰能上位,秦慕铭功不可没。
他自小便被温炳兰调教了一身谄媚的功夫,秦老爷喜欢得不行。
夜里十二点左右,我关了电脑打算睡觉,刚躺下便听见客房的门打开了,傅深的脚步声距离我越来越近。
“简宁,帮个忙。”他在门外说。
我当时穿着卡通睡衣,形象幼稚又白痴。拉开门,傅深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半开不开若隐若现,仿佛在故意勾人。
我的目光赶紧掠过他的胸口,我问:“怎么了秦先生?”
“帮我把衣服洗完烘干,再熨平。”
我皱了皱眉,这都半夜了!
他似乎看出我不情愿,问我:“嗯?”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好的老板。”
傅深笑了,我听见了。
傅深从前不住这里,确实没有换洗衣服,浴袍都是全新的。
我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拿到洗手间里,认真看了一眼洗涤说明,庆幸自己机智,没有直接把他们扔进洗衣机。傅深的衬衫都是高定,钱多钱少暂且不提,洗坏了很难修。
然而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与我而言最让我震惊的是,傅深要洗的一堆衣服当中,竟然有贴身的!
他黑色的四角裤。
给男人洗内裤的女人一般有两种,要么是这男人的妈,要么是这男人的女人。
贴身的衣物就好像更贴近一个人的心脏,一旦碰了,暧昧程度只能直线上升。更何况我们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办过那事儿。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哗地流个不停,我冷静许久,到底还关了水,兑好洗衣液揉搓起来。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就当他是喝多了,明天一早就全都忘了。
但我失算,第二天一早傅深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喊我,我把所有衣服收好给他都送过去,本想放在门口,没想到他突然打开门。
“怎么不送进来?”傅深刚起床,平日里梳上去的头发要慵懒地垂下来,平易近人了不少。他问得轻松,我却很紧张。
“怕一不小心,把您看光了。”我低着头,完全没敢看衣衫不整的傅深,他脸色有些苍白,但心情貌似不错。
“想看么?”他问,我脸红到滴血。
有时候我真的羡慕林念,那女妖精不说阅人无数,最起码经验丰富。有时候她跟我分享她的经验,我除了听一句话也接不上。
傅深看出我的窘迫,笑着把自己的衣服接过去。他的手指和我的手背碰了一下,我心动了一下,没敢看他。
恰逢此时他手机响了,傅深便回身去接电话。乔柔柔一早就给傅深打来电话,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工作累不累,昨天晚上在哪里休息的之类。傅深一一对答如流,说谎不打草稿。
“那你今晚回来吗?”乔柔柔问。
“看情况。”傅深说,“和王总那边的合作要走流程,就算是回去也很晚,你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嗯,那你也别太累。”乔柔柔说,“爱你哦老公。”
我听得真切,以为傅深会回一句“我也爱你”,可他却说:“嗯。”然后挂断。
还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留。
后来傅深挂了手机,把他的衣服从我手里接过去,毫不避讳我是不是还在尴尬。
“看来姜医生,确实挺想看我。”傅深话里带着笑意,我慌乱摇头,赶紧退出去,把门给他关紧。他的表情我看得真切,有三三分得意。
男人,骨子里多少都有些相似的劣根性。哪怕尊贵如傅深。他也喜欢逗女人玩,言语上占一些便宜,这有时候对他们而言,比项目净赚五百万还值得高兴。因为赚钱对于他们来说太简单,别人追求吃饱穿暖,他们追求精神享受。
“不止,”我说,“我还想拍几张照片拿出去卖钱呢。”
傅深一怔,紧接着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