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显然连时夫人都不知道,她和阮时宜一样,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地挑了挑眉。阮时宜心里却有了更多的盘算。当时在夏家就觉得夏铭跟夏繁星之间的感觉非常不同寻常。现在一联系起来,估计他俩当时就已经有一腿了,至少是在暧昧阶段。这样一想,阮时宜说:“那我更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万一你在路上把我弄死了怎么办?”“你!”夏铭大概从没被人这样直白
阮时宜皱着眉头听着夏铭的说辞,静静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这么庞大的家产,你不动心吗?这么卖力地劝我回去,就不怕我拿到夏家的实权之后把你赶出去睡大街?”
夏铭僵了一瞬,“我……”
时夫人的眸光也变得锐利起来,直直看向夏铭。
夏铭一张俊脸渐渐涨红,许久,他叹了口气,说:“我不是夏家的亲生骨肉,我……是父亲的养子。”
养子?!
阮时宜双眼微微睁大,虽然惊讶,但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这件事显然连时夫人都不知道,她和阮时宜一样,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地挑了挑眉。
阮时宜心里却有了更多的盘算。
当时在夏家就觉得夏铭跟夏繁星之间的感觉非常不同寻常。
现在一联系起来,估计他俩当时就已经有一腿了,至少是在暧昧阶段。
这样一想,阮时宜说:“那我更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万一你在路上把我弄死了怎么办?”
“你!”夏铭大概从没被人这样直白地恶意揣测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别血口喷人!我一辈子念着夏家的恩情,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让父亲和大哥不满的事的!你是大哥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要害你!”
夏铭义正词严地说道,看模样被阮时宜气得不轻。
真是夏家的一条好狗。
阮时宜在心里冷笑。
没害过她?夏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害过她?
阮时宜可没忘记,当初就是夏铭说要送她去什么“特训学校”的!
夏铭的“恩”,她这辈子也绝不会忘。
阮时宜眼中闪烁着泪光低下了头,声音听起来格外委屈:“对不起,小叔,我……我不该这样想你……”
夏铭顺了气,缓和下语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介意你怎么想我,只要你回去看看大哥。”
阮时宜红着眼点头,“我会的,我今晚就收拾东西,向学校请假,明天我们就走!”
时夫人拍了拍阮时宜的肩膀,神情欣慰:“好孩子,我会叫闻礼跟你一起回海城,带他去一起看看你父亲,顺便把订婚提上日程。”
阮时宜点了点头,神情乖顺。
低垂的长睫掩去了她眼中的寒芒。
阮时宜回到宿舍,就见慕逸川一直等在楼下,注意到她走近,上前将手中的礼物送给她。
慕逸川问,“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你没有收到消息吗?”阮时宜似笑非笑地说。
“……她跟我说,让我明天和你一起回海城,然后……”慕逸川顿了顿,耳尖冒出一丝绯红,“然后订婚。”
阮时宜耸了耸肩,“嗯,就说了这些。”
说完,她就打算进宿舍楼了。
错身的刹那,慕逸川攥住了她的手腕,眼中痛色一闪而过,“如果你不愿意……”
阮时宜熟练地抱住他,将脸紧贴在他心口,她最喜欢这样的拥抱,显得多么依赖与亲昵啊,还能让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
“怎么会不愿意?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难道……你不想订婚?”
阮时宜轻声说,看着远处某棵树的眼中却像噙着两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