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霖笑了笑,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那一道箭伤。尉迟晚才缓过神来,走近之后撩起秦佑霖自然披散在前面的长发,看到了一道血红的长痕,心中一颜随后就是心里冒出的火气,“明明知道伤口没有愈合,你还沐浴!”秦佑霖苦笑,“这是药浴,江湖里的土法子。尉迟晚听着这话,这才勉强没有再跟他争论。“那个贵人被我赶出宫了。她
言语轻飘飘地围绕在她的耳边,但又好似沉重地击打着她的心间。
无数的情丝在其中扩散,尉迟晚慢慢地就越过了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障碍,见到了屏风背后的秦佑霖。
他的头发没有梳上去,两鬓垂下的发丝落在胸前,温润的水汽将他全身都覆盖住,耳尖微红。
秦佑霖笑了笑,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那一道箭伤。
尉迟晚才缓过神来,走近之后撩起秦佑霖自然披散在前面的长发,看到了一道血红的长痕,心中一颜随后就是心里冒出的火气,“明明知道伤口没有愈合,你还沐浴!”
秦佑霖苦笑,“这是药浴,江湖里的土法子。”
尉迟晚听着这话,这才勉强没有再跟他争论。
“那个贵人被我赶出宫了。”她两只眼睛盯着胸口的伤痕一动不动,眼神呆滞魂不守舍的说着。
秦佑霖倒是觉得也挺好,总算没有人过了烦他了。
而且总是让那个贵人留在这,秦佑霖总会时不时地想起沈绾儿。
秦佑霖忽的想起个事,在尉迟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凑了过来。
两人在一瞬间凑的非常近。
他刚想说话,就看见尉迟晚突的一激灵,打断了他的动作。
本来好不容易忘记此刻境地的尉迟晚顿时心跳又不由得加快。
秦佑霖看着尉迟晚红扑扑的脸,就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嘴唇几乎擦到了她的脸,轻声说道:“皇后,这天色已晚,不如就屈尊在朕这里歇息一晚吧?”
他似乎是征求尉迟晚的意见,但靠得太近,这人尉迟晚又觉得是压迫,好像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陛下这么大人了,还要一起睡?”
秦佑霖分明是容不得她开口拒绝,直接将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躺到榻上是时候,她再一次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桃花香,像儿时他们一起吃的那颗桃子的味道。
一向很难入睡的尉迟晚,在温暖无声的怀里睡了过去。
秦佑霖兴许是这几天太累,又或者是胸口上伤的缘故,睡得比较沉。
连尉迟晚醒了都没有发现,窗外也已经照进来了一些金色的阳光。
她看着近在思尺的秦佑霖,不知不觉就入了迷,从额头到锁骨,看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看厌的感觉。
熟睡时的眉眼仍旧能看出来有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他拂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
突然就皱起了眉头,手指有些迟疑地回到了鼻尖。
没有热腾腾的温度,只有一阵阵的冷风。
她猛的下坐起来:“陛下?秦佑霖?”
尉迟晚很小声的叫着,就像是在小心翼翼的叫睡着了的人一样。
其实他醒了,秦佑霖只是想要确定,确定尉迟晚的心意。
他听着尉迟晚颤抖的声音,心就生揪着疼。
秦佑霖动了动睫毛,尉迟晚看到突然就不说话了,任由秦佑霖拉着他,他把尉迟晚侧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手轻抚着她的发丝,用哄小孩子低沉的语气说:“你听,我的心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