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佑霖都选择了坐下:“请讲。小孩站在那:“青城山下,有一处小村庄,春去秋来,夏至冬归,村里的百姓男耕女织,过着安稳日子。却未曾想到敌国逼入边境,皇城派人在各处村落抓男丁充军,村里的妇女只得站在一起,含泪目送自己的丈夫,期盼能够凯旋而归。离去时还是迎春之日,现下已经记不清的第几个寒霜将至,也未见一人归。子时去城中送粮的老爷爷回村,路过了还亮
不止是说书人很期待秦佑霖的回答。
尉迟晚也时时刻刻地盯着他,心中对这件事有了大概的猜测。
若这件事情是真的。
秦佑霖大约是不会张口承认。
站在那的秦佑霖只是淡淡一笑:“猜的。”
说书人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再去过多的追问什么。
随后秦佑霖和尉迟晚便走了。
尉迟晚都在路上,揣着颗心,弱弱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猜到的?”
她等待着秦佑霖的回答。
谁知秦佑霖忽然凑了过来,尉迟晚的耳畔一热,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是真是假,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确实,再怎么意想不到,也是没有发生的事。
只是上一辈子发生的不知真假的一件事情罢了。
尉迟晚叹了口气,刚迈出一步想要继续往前走,却又被秦佑霖叫住。
秦佑霖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眼眶立即红了:“昭昭。”
昭快速地走在前面,秦佑霖在后面赶。
直到尉迟晚被一个算卦的人叫住,才勉强停下。
而且,算卦的人还是一个孩子。
那孩子拦下尉迟晚,只道:“相逢即是缘,不如就让老夫为你们算上一卦吧。”
尉迟晚看着他才七八岁的样子,对他的自称有些意外,“老夫?”
秦佑霖追上来时,也在打量着这个人的样貌,观察习惯。
小孩不打算回答,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让他们两个一人拿这红线的两端。
这红线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尉迟晚也没有当真让一个小孩子给她算卦的意思。
就在这里陪着他玩玩。
只见小孩拿着笔,在那里写着什么。
她一直都看着,才发现上面写的居然是她和秦佑霖的生辰八字。
可明明他们就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说。
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
尉迟晚把视线移到了秦佑霖的身上,问:“是不是你把生辰八字告诉他的。”
秦佑霖很是无辜地摇头,保证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过一会,那小孩拿着他们的生辰八字,手上一直在比划着什么,随即红线突然间开始发着光。
尉迟晚一开始还以为这个只是自己的幻觉,但好像越是看着。
越像是真的。
红线就这么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上,消失了。
尉迟晚先是诧异了一会,随后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孩也有一时间的愣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说:“不知二位,有没有时间听小老儿说一个故事。”
小孩用眼神示意,看了看在旁边的那两个木凳。
她和秦佑霖都选择了坐下:“请讲。”
小孩站在那:“青城山下,有一处小村庄,春去秋来,夏至冬归,村里的百姓男耕女织,过着安稳日子。”
却未曾想到敌国逼入边境,皇城派人在各处村落抓男丁充军,村里的妇女只得站在一起,含泪目送自己的丈夫,期盼能够凯旋而归。
离去时还是迎春之日,现下已经记不清的第几个寒霜将至,也未见一人归。
子时去城中送粮的老爷爷回村,路过了还亮着烛火的屋,窗也没关上,探头问:“孟娘,别等了,这天这么冷,快些上榻去歇息吧。”
孟娘在屋里发着呆,也不知怎的,看到大爷的那一刹那,她总以为是他在笑着对自己说,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