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庄园位于澜城最南端,占地面积大,除了家族主支在这里住,有几家同族分得过房子的旁支也在这里住,只不过进的门不一样。主位的房子是燕家世代族长家族住的,而现在住在里边的是燕澹容的父亲和母亲以及二叔一家四口。燕家主宅灯火通明,燕澹容母亲傅音婉和他的婶婶申穆涟已经做好饭菜,佣人正在端上桌。燕淮舟和燕澹容二叔燕淮安坐在沙发边下棋。朝徽宜进门就被傅音婉拉着转了个圈仔细打量,傅音婉生了两个儿子,两家人以前住两
燕家庄园位于澜城最南端,占地面积大,除了家族主支在这里住,有几家同族分得过房子的旁支也在这里住,只不过进的门不一样。
主位的房子是燕家世代族长家族住的,而现在住在里边的是燕澹容的父亲和母亲以及二叔一家四口。
燕家主宅灯火通明,燕澹容母亲傅音婉和他的婶婶申穆涟已经做好饭菜,佣人正在端上桌。
燕淮舟和燕澹容二叔燕淮安坐在沙发边下棋。
朝徽宜进门就被傅音婉拉着转了个圈仔细打量,傅音婉生了两个儿子,两家人以前住两隔壁,傅音婉经常打趣朝徽宜,嫁给她家做儿媳妇,现在如愿以偿,心疼得紧。
“那么久没见,我的昭昭都瘦了,都怪燕二没照顾好你。”
“妈妈,最近我减肥,晏清哥有空都亲自给我做饭的。”长辈面前,小两口的恩爱和睦还是很重要的。
“漂亮婶婶!”一个小团子从楼上冲下来抱住她的双腿。
朝徽宜应了一声,抱起他准备进去,后面提着东西进来的燕澹容拎起侄子就丢给堂弟燕易浔。
朝徽宜进门依次叫了人,就被燕澹容拉上了楼。
三岁小侄子燕翎词很不服气:“小叔小气,阿词抱婶婶都不给。”
转头告状:“爷爷,小叔太小气了,你培养阿词当总裁吧!”
燕淮安把他从儿子手里接过来,笑着打趣小朋友:“阿词想当总裁,可要多多学习,快快长高,天天吃那么一点点食物,可当不了总裁的。”
燕翎词:“二爷爷是因为比我爷爷矮才没有当上总裁吗?”
燕翎词的童言童语惹得楼下众人哈哈大笑。
朝徽宜从楼上提着一些礼盒,给了长辈以后。
适时拿出一套琥珀标本,温声细语:“阿词,二叔刚才不对,婶婶替他道歉,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燕翎词环顾四周没看见燕澹容,趁机亲了朝徽宜:“琥珀标本哎,谢谢婶婶。”
“吃饭吧。”燕淮舟发话。
晚饭过后,各自忙碌。
朝徽宜洗完澡,侧着身子在沙发上做瑜伽拉伸,刚想向后倾倒身体,后背靠近一个温热的胸膛。
燕澹容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
忽而又把她翻转抱进怀里,眉心疲态尽显,接下来几分钟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也不说话。
朝徽宜抬手抚平他眉心的川字,沉吟思索片刻后,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你先别累,下午说的十亿什么时候给我?”
燕澹容唇角勾了抹笑意:“你确定要?”
“你想赖账?”
燕澹容从沙发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粉紫翡翠镯子,虽然通体纤细,但是成色很好,雕刻成山茶花的两个坠子工艺精细。
朝徽宜微微抬手,示意燕澹容给她戴上:“不是十亿?这镯子不够吧。”
两人被头顶的灯光照映得影子叠在一起,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十几秒,燕澹容薄稠睡衣下紧绷的肌肉线条紧紧贴着朝徽宜的前面,细密的吻落下,朝徽宜呼吸一瞬,唇齿已经被撬开。
两个人鼻尖厮磨,喘息声燃起了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朝徽宜觉得她都要被揉碎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握住燕澹容往下的手,艰难吐出几个字:“安全、措施”
燕澹容把她抱到床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没有,行吗?”
朝徽宜理智尚存,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当妈妈。
“不行,必须戴。”语气不容拒绝。
燕澹容缓解了下呼吸频率,语调平稳:“我去爸爸书房拿。”
嗯?书房?她听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秘密?!
愣神瞬间。
他已经穿好浴袍开门出去了。
燕澹容推开书房门,没想到燕淮舟在书房看文件。
燕淮舟:“这么晚了,不睡觉,来书房做什么?”
燕澹容不语,站定在书柜左侧拉开中间的抽屉,拿出一盒计生用品揣进口袋:“爸,借几个用下。”
以前来书房找书,在抽屉里看到过藏在书本底下的小盒子。
看着他借东西的混不吝样子,燕淮舟姿态懒散地向后轻轻靠着椅子背,声音轻淡询问:“没有计划要孩子?”
燕澹容神色平静,薄唇轻启:“集团内部事情还未平息,时机不合适,想着办了婚礼再说。”
“尺寸能用?”燕父有些怀疑。
燕澹容走到门口又转过身:“请不要质疑您的基因。”
好一个倒反天罡!
问老子借东西还要内涵他。
燕澹容回到房间的时候,朝徽宜已经盖好被子在玩手机。
潋滟水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他,还未褪去红晕的肌肤像是在朝他招手。
“有吗?”朝徽宜放下手机问他。
燕澹容嘴角漾起淡淡弧度,语气带着点吊儿郎当:“有。”
“你闭上眼睛。”朝徽宜嗓音软糯带着点羞耻感。
燕澹容很配合地闭上眼睛,接着眼睛就被纱带蒙住。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朝徽宜开口:“不许揭开纱带,然后坐上床,再睁眼。”
燕澹容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有什么名堂,但还是听话照做。
朝徽宜站在床边,身着一件黑色吊带蕾丝短裙,这还是她找睡衣的时候看到了,估计是婆婆准备的,尺码贴合身材。
燕澹容睁眼就是这样一番场景——腰肢线条流畅,盈盈一握,苗条身段尽显窈窕,凹凸有致,前凸后翘,夺人心魄。
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喑哑富有磁性的嗓音满是情欲:“哪里来的?”
“衣柜里的。”朝徽宜用指尖揭开男人眼部的纱带,又将纱带系在燕澹容脖子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燕澹容喉结滚动,凑近朝徽宜耳畔说:“继续。”
窗外月朗风清,繁星点点,月光照在窗外海棠树枝桠上,在徐徐微风中绽放的海棠花微微摆动,下午喷洒在花枝未干的水也随着汇聚滴落,屋内升腾的热火与缠绵直至凌晨两点才逐渐停歇。
朝徽宜沉沉睡去前最后一句话却是:“十亿还差呢。”
第 22章 腰也令人疯狂
朝徽宜这一觉睡自然醒,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才想起来这是在燕宅。
手机上十一点的数字提醒她中午了。
领证后,逢年过节也回来这里过,但是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晚。
还好婆婆早上发信息告诉她,他们今天要去看一场话剧,不然她多尴尬。
直到门被敲响,她才慢悠悠从床上起来开门。
门外是一身汉服,盘着古代发饰的燕溪亭。
“嫂子。”边说边转了个圈,“这是我在你店里找凌蔷姐定制,好看吗?”
朝徽宜打着哈欠转身示意她跟进去,“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燕溪亭趴在妆台欣赏自己的古装发饰:“嫂子,你没有看群里通知吗,这周不上课啊,学校运动会。”
“运动会还放假?”
“我没有报项目,就找导员签了字回来了。”
朝徽宜洗漱,燕溪亭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地说。
突然,“小麻雀”一声“咦”吸引了朝徽宜的注意。
正准备换衣服的朝徽宜询问:“怎么了?”
燕溪亭语气里尽是羡慕:“我哥这个冰块木头开窍了,床头柜那个大盒子,一看就是给你的礼物。”
“那可不是礼物,是我的应得的‘奖励。’”朝徽宜嗓音细腻,悠悠解释。
单身女孩燕溪亭表示不理解这种“奖励”。
隔壁衣帽间通向房间的门打开。
穿着一身粉白色渐变,珍珠荷花扣子,裙摆绣了荷花样式的新中式改良旗袍的朝徽宜走了进来,身姿曼妙,步步生莲。
燕溪亭微微张着嘴,怔怔地站了几秒,好久才回过神,绕着朝徽宜转了两圈:“嫂子,我就知道你穿这件衣服好看,当时伯母怕你会不喜欢这种改良风格,都准备去下一家旗袍店,我硬生生说服她买了下来了。”
说着还拉着朝徽宜在妆台前坐下:“看,镜子里的美人儿,能否给妹妹一个为你梳妆的机会,保证好看。”
朝徽宜抿唇一笑,应了。
二十分钟后,燕溪亭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面色如玉的女人,咽了咽口水,大言不惭:“我觉得我的技术可以去拿奖。”
“真羡慕我哥,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朝徽宜顺手从首饰盒拿了一根粉色桃花样宝石坠子的桃花木簪插在燕溪亭头发后侧方,打趣她:“这是你的奖励。”
…………
餐厅,朝徽宜吃了午餐。
不见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还以为她走了。
转身看到窝在沙发里侧的妹妹。
“在看什么呢?”朝徽宜不疾不徐走过去坐下。
“看照片,都燕翎词那臭小孩儿的照片,我们一家,就他最爱拍照。”她坐直身子,把相册放在两人中间。
朝徽宜看着照片上可爱搞怪的小孩子,不由得笑出声。
突然,一张夹在中间的照片掉了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一辆赛车旁,戴着头盔的颀长背影。
黑色赛车服紧贴着精壮的身躯,勾勒出宽肩窄背倒三角的身型。
真好看,燕翎词这三岁的娃也开始好奇赛车这种极限运动了吗?
她的目光定在车身与照片男人的后腰齐平处的手上,目光热烈。
朝徽宜:“这手真好看,这手腕真精美。”
燕溪亭嘿嘿一笑:“嫂子,不仅是手,脸也好看的好吗。”
朝徽宜附和:“对,腰也不错。”
“嫂子好眼光。”燕溪亭从掉出照片的夹层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你知道背影是哪个赛车手吗?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来做手膜戴我家珠宝,一定能”卖爆,这么帅的手。
话未说完,朝徽宜接过照片的手顿了顿,因为这张照片有正脸——
那是她的亲老公,燕澹容。
这张正脸照是倚在车门上拍的。
此时赛车服已经沾染了一些灰尘,那时的头发还比较长,由于戴过帽子,有些凌乱,撇下来的碎发遮住了左眼眼角。
看照片右下角的时间,二十五岁的燕澹容怎么还会去赛车,不应该在国外进修拓展公司业务吗,难道是迟来的叛逆期?
还有。
平时他开车挺平稳的,一点赛过车的痕迹都没有。
平时她光注意燕澹容的手,怎么没有发现他的腰也很令人疯狂!
燕溪亭:“所以嫂子,这背影你没认出来吗?”
“你夸得这么起劲,我以为你跟我共鸣!”
朝徽宜:“戴着头盔确实也是难以辨认。”
“难以辨认,你还想着让人家做手膜戴珠宝,万一长得丑呢!”燕溪亭幽幽扫了她一眼。
“脸长得丑关手什么事。”朝徽宜轻描淡写地回答。
燕溪亭扶额。
“嫂子,你手控挺严重,亏得我哥长的齐全,不然你该看不上他了。”
“倒也没那么严重,再不济,我们俩有婚约的。”朝徽宜面对燕溪亭的“护哥”行动,直接摆烂。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收起照片,捋顺裙摆,语气平和:“哎呀,主要是你哥他二十五的手这么精致好看,夺人心魄,现在他二十九,马上三十了,这手难免就会苍老一些,最后就只剩修长了,那有什么用!”
燕溪亭睁大眼睛,她哥常年健身,生活规律,没有不良嗜好,身体机能也下降了?就开始衰老了吗?
“呵!”一声冷笑从门口玄关处传来。
两位美少女对视一眼,蛐蛐人家还被听见,假装拿起杂志认真翻阅。
燕澹容从容不迫坐在朝徽宜身旁,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散发的气场携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朝徽宜抬眸,冲着燕澹容甜甜一笑:“晏清哥,你回来啦。”
“才两点,就下班啦。”
“工作效率真快,不愧是最聪明的男人!”
看着嫂子这变脸速度,燕溪亭给嫂子竖了个大拇指,干巴巴喊了声:“哥哥”。
朝徽宜握了下她的手表示淡定,她可以搞定。
燕澹容慢条斯理松开了领带,摘下手表和手串,戒指,挽起衬衫袖子。
当着燕溪亭的面把手放在朝徽宜的腿上,开口语气意味深长:“我以为,昨天晚上已经累坏你了,原来还是嫌燕某……”给的不够。
朝徽宜侧身捂住他的嘴,瞪着他:“闭嘴,当着妹妹的面,说什么呢,矜持点。”
这狗男人不守男德,开什么黄腔。
燕溪亭连忙起身,越过旁边单人沙发,一边摆手一边往外走:“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走到玄关,开门进来的燕淮安和申穆涟提着一堆东西进门,看见女儿略带慌张的样子,申穆涟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在门外就听见你说什么没听见没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