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妈那里，她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也从来没有阻止过我，你大可放心，我妈断文识字，思想觉悟比我这个从军营里出来的还要高得多。”慕嬨看着他，他嘴角噙着笑意，眼里的光在他墨色的瞳孔映衬下，像是夜幕里的星星。心跳有越来越快的迹象。她只好又移开了视线。其实想起来，宋聿扬好像只有在她面前的时候，才总是像个二流子。就算是很多年前，在周围邻居的嘴里，对他的评价，也总是：宋家那小子，看人的眼神跟狼一样，打起架来更是凶得不要命。
听到宋聿扬这完全是告白的话，慕嬨直接僵住。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垂眼开始认真思考。
她并非初经人事，所以刚才自己那大起大落的心情，她很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如果要答应宋聿扬，要面对的东西太多了。
缓缓攥起拳，慕嬨抬眼直视着宋聿扬：“你知道我之前都经历过什么。”
“我结过婚，跟顾北域分开，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怀不了孩子，而我也不想继续在他家受气。”
“这些事情，周围的邻居也都知道，他们虽然知道其中缘由，但平常也时常在背后议论我，你要是真的跟我在一起，也会受到这样的非议。”
“就算你不在意，那唐婶子呢？”
慕嬨说的唐婶子，就是宋聿扬的妈妈，唐淑因。
慕嬨只是年纪尚小的时候见过几面，只记得那是一个很温婉又很知书达理的女子。
看起来就像是书香门第养出来的闺阁小姐。
可这样的女子，应该挺在乎外界那些声音的吧？
听慕嬨只是说出她的顾虑，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宋聿扬眼里浮现起光彩。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又管不着。”
“至于我妈那里，她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也从来没有阻止过我，你大可放心，我妈断文识字，思想觉悟比我这个从军营里出来的还要高得多。”
慕嬨看着他，他嘴角噙着笑意，眼里的光在他墨色的瞳孔映衬下，像是夜幕里的星星。
心跳有越来越快的迹象。
她只好又移开了视线。
其实想起来，宋聿扬好像只有在她面前的时候，才总是像个二流子。
就算是很多年前，在周围邻居的嘴里，对他的评价，也总是：宋家那小子，看人的眼神跟狼一样，打起架来更是凶得不要命。
而她之所以一直觉得他流里流气，也是因为他总喜欢来拽自己的鞭子。
而上初中高中的时候，也正是心思最为敏感的时期。
那时的宋聿扬看她的时候，总是吊儿郎当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因此，他也就在她心里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象。
可是，在见到他揍顾北域之前，她从来都不觉得他凶。
见慕嬨一直没有接话，反而是沉默了下去，宋聿扬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来。
他垂下眸子，正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的时候，就听她开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宋聿扬一怔，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不……不太记得了。”
“那就是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慕嬨煞有介事地点头，宋聿扬睁大了眼睛：“你……”
兀地，他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靠着椅背往下滑了不少。
他仰头靠在椅背上，喉结突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骗你了。”
“我比你大两岁，也比你记事早，最开始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都忘记了。”
“婶子跟我妈的关系一直都不差，很小的时候，婶子就总是带着你来我家玩。”
他顿了一下，似是在回忆，然后突然就笑了一声：“那时候你瘦得跟麻杆一样，一点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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