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只要能救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告诉我好不好?”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门窗被吹的哐哐作响,屋内的珠帘发出一阵轻响,在这雷雨交加的天气,显得尤为诡异。宋初檀一愣,随即流着眼泪躺在云泽渊身边。“也好,你应该恨我的,是我欺骗了你。”这十年宋初檀不仅骗了他,她还骗了自己。最后她没有等来云泽渊的阴魂。门外的暗卫敲响房门。
宋初檀看着他苍白的脸,眼中第一次漏出一抹脆弱。
许久,她闭上眼,哑声道:“你们都下去。”
话落,丫鬟们不敢停留,连忙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宋初檀再次睁开眼,双眼早已被泪水打湿。
“你来这里既然是为了任务,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死了?”
“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只要能救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告诉我好不好?”
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门窗被吹的哐哐作响,屋内的珠帘发出一阵轻响,在这雷雨交加的天气,显得尤为诡异。
宋初檀一愣,随即流着眼泪躺在云泽渊身边。
“也好,你应该恨我的,是我欺骗了你。”
这十年宋初檀不仅骗了他,她还骗了自己。
最后她没有等来云泽渊的阴魂。
门外的暗卫敲响房门。
“公主,云家人来了,现在正在公主府门口,说要……要把驸马的尸体带走。”
屋内沉默半刻,传来一声很轻的男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中。
“……把人迎进来。”
暗卫抱拳:“是。”8
……
公主府前厅。
厅内站满了云府的侍卫,各各腰间都带着刀,凶神恶煞。
云靖泽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长年身处高位,周身自然而然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府里奉茶的丫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倒茶的手都不自觉发抖。
好不容易侍奉完茶水,她抹去额头渗出的冷汗,站到一处安全的角落。
而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的云舒依,此时也是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冷着脸,憋着一股气。
宋初檀刚走进来。
云舒依就从座位上蹦起来,一耳光打到她脸上。
云舒依恶狠狠的盯着她,眼底的怒火仿佛化为了实质,要将眼前的人燃烧殆尽。
这一次,宋初檀没有躲,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公主!”
身后跟着的侍卫瞳孔一缩,手放在剑柄上正准备拔剑。
宋初檀伸手制止:“不用,让她打。”
她的脸颊被打的青紫,嘴角溢出鲜血。
可这沉重的疼痛并没有让她感到麻痹,反而让她愈发清醒,心口不断传来刺痛,令人难捱。
云舒依使劲打着耳光,每一巴掌都用尽力气,仿佛把这辈子的力气全都用在了这里。
可打着打着,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决堤,顺着脸颊滴到带血的拳头上。
“早知如此,我那日就该带我哥走!”
她语气哽咽到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云靖泽搁下茶盏,沉声道:“够了。”
就算再气,也不能真的将一个公主打死。
云舒依甩了甩打到发麻的手,眼底的恨意丝毫不减。
过了今天,他们云家就跟公主府彻底没了关系。
宋初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
她上前弓身道:“公公。”
云靖泽冷笑一声:“老臣可不敢当公主这声公公。”
宋初檀刚想说话。
云靖泽打断她:“话不多说了,我儿子的尸体在哪?老臣要带他回家。”
说到这句的时候,一向遇事沉稳的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宋初檀睫毛颤了颤,哑声道:“他是驸马,按道理该由公主府安排下葬。”
闻言,云靖泽冷笑几声,他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本相有话要单独跟公主说。”
宋初檀察觉到他想说什么,但还是依着公公的话撤走了屋内的人。
没过多久,之前站的满当当的屋子瞬间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