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身后的侍卫还抬着一个人。元安定晴一看,那人正是云泽渊。他撑着伞,冲进雨幕中,想给两人撑伞。“公主,驸马他……”话还没说完,他看见云泽渊满身刀伤,血肉模糊。他又看向云泽渊苍白的不似活人的脸色。像是有跟钢针重重的扎进了他的脑子里。公子……死了?“轰隆——”又是一道电闪雷鸣,他手心脱力,伞重重的掉在地上。宋初檀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路过,轻叹一声:“下雨天,阿渊最讨厌下雨了……”
一旁的侍卫呵斥道,架在脖颈的刀往皮肉的方向紧了紧,脖颈瞬间鲜血直流。
宋初檀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心脏像是被人拿刀在绞,疼痛难耐。
她止住笑,眼底满是冷意:“把他带回去。”
说完,她命人抬起云泽渊的尸体往山下走去。
身后,孔从钰紧闭双眼,他抬起脖子,咬着牙道:“宋初檀,你杀了我吧。”
宋初檀脚步一顿,回过头,幽幽道:“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她眼底沾染上一抹浓重的戾气,看着孔从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先前的那股寒意又爬了上来,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被惊的立了起来,孔从钰不自觉抖了抖。
“把他带走!”
侍卫领命道:“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密林彻底寂静。
……
公主府,前厅内。
外面雷雨交加,乌云密布,明明不久前还是朗朗晴空,现在天却已经黑了一大半。
元安神色焦急,他两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焦躁的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望向门口。4
昨夜他为驸马拿完外衫出来,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匆忙去报告公主,却听见柳公子也被抓走的消息。
直到此刻,依旧没有驸马的消息。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元安垂下眸,思考半刻,他拿起地上的伞刚想跑出去。
突然,一道闪电劈开天际,黑沉的天空被照亮一瞬。
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身后的侍卫还抬着一个人。
元安定晴一看,那人正是云泽渊。
他撑着伞,冲进雨幕中,想给两人撑伞。
“公主,驸马他……”
话还没说完,他看见云泽渊满身刀伤,血肉模糊。
他又看向云泽渊苍白的不似活人的脸色。
像是有跟钢针重重的扎进了他的脑子里。
公子……死了?
“轰隆——”
又是一道电闪雷鸣,他手心脱力,伞重重的掉在地上。
宋初檀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路过,轻叹一声:“下雨天,阿渊最讨厌下雨了……”
语调平稳到有一丝诡异。
元安呆愣着看着她的背影,他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冒着雨往公主府外跑去。
地上的伞被人踢开,沾染上泥点,过了一会儿,又被狂风吹走,不知飘往何处。
清风院内。
宋初檀换上干净的衣裙,又恢复成了往日里温和的模样。
她伸手拉起闭眼躺在床上之人的手,刚一触摸冰冷的寒意便顺着手心传了过来tຊ,那股凉意还夹杂着一股阴寒之气。
可宋初檀毫不在意,她自顾自的将脸贴上他的手心,喟叹道:“你的手真凉啊。”
屋内侍奉的丫鬟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心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
公主疯了!
宋初檀握着他的手,捂了好久摸起来还是冰冷的,她又放到嘴边哈暖气,可无论她怎么做,云泽渊的手永远是一片冰凉。
他死了……
绝望的情绪再次翻涌上来,心被狠狠揪住。
那种再也见不到他,再也听不到他说话,再也……再也不会有人只关心她吃的好不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