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森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问她什么时候可以放了他,倒是问起了她和老大的关系好不好。这个男人有点意思。火云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夏鸣森的对面。她的两个手下则是拿着枪站在楼梯口警戒着。火云又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在烟雾里夏鸣森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在这一刻,火云是落寞的。但下一秒,夏鸣森皱起眉头说道:“抽烟不好。”他也是第一次见鬼骨的二当家,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女人。她扎了个很长很粗的辫子,眉骨处有一条小疤痕,为她添了几分狠厉。
夏鸣森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被绑起来的。
双手双脚都被粗麻绳捆在椅子上。
周围是连灰都没刮的砖墙,地上都是建筑垃圾,角落里还堆放着生锈的钢筋和一些水泥。
正对着他的一方连墙都没有,对面是只搭了基础构建的楼房。
显然这是一处废弃的工地。
他被绑架了,但谁会绑架他,夏鸣森有些疑惑。
在看见抽着烟,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脸上有鬼骨刺青的女人从楼梯处走上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答案。
是鬼骨的二当家火云。
整个窝点只有她和她的两个心腹逃了出去。
现在警方正在全国通缉她。
“小畜生,醒了。”火云蹲下朝夏鸣森呼出一口烟,刺鼻的烟味呛得夏鸣森直咳嗽。
“你要做什么?”夏鸣森冷声问道。
想不到这个火云胆子这么大,在她被通缉最盛的风口,在大街上就绑架了他。
火云将烟头烫在夏鸣森的肩膀上,火星将夏鸣森的衣服烧出一个洞来。
好在他穿的够厚,而这里四处通风,他才没被烧伤。
火云有些可惜地看着熄灭的火焰,拍拍他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当然是给我们老大报仇!”
夏鸣森意外地看了两眼火云,想不到她还挺义气的。
“你和你老大的关系很好吗?”
夏鸣森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问她什么时候可以放了他,倒是问起了她和老大的关系好不好。
这个男人有点意思。
火云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夏鸣森的对面。
她的两个手下则是拿着枪站在楼梯口警戒着。
火云又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在烟雾里夏鸣森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在这一刻,火云是落寞的。
但下一秒,夏鸣森皱起眉头说道:“抽烟不好。”
他也是第一次见鬼骨的二当家,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女人。
她扎了个很长很粗的辫子,眉骨处有一条小疤痕,为她添了几分狠厉。
很意外,这火云竟然长的不差,要是去当兵也会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兵,绝对迷倒一片好男儿。
火云夹着烟的手指一顿,挑眉看向他。
夏鸣森继续说道:“对我不好。”
火云勾勾嘴角,还是把烟给摁灭了。
她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即使是寒冷的冬季,她也穿着单薄。
“我和老大关系当然好!”火云自顾自地说着,眼睛看向远处,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八岁就跟着老大了,是老大把我养这么大。她是为了养活我,才开始做的贩卖人口的营生。”
“他今年都五十二岁了,本来想着干完这一票,他就金盆洗手,然后找个环境好的地方颐享天年的。但是!你们把他给杀了!”
“你们把他给杀了!”
火云激动地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翻,她指着夏鸣森面目狰狞。
夏鸣森冷着脸看着火云发疯,他完全没有为一个五十二岁的老人被杀而感到悲伤,他只觉得活该和老天有眼。
她老大死的可惜,那被拐走的孩童就不可怜吗?
他们被殴打,被杀害,,被贩卖,他们本来也该拥有自己璀璨的人生!
而每个被拐人背后都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