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柔转身擦掉夏鸣森眼角的湿润。“不疼,这是本小姐保护自己男人的勋章!”姜婉柔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夏鸣森。“没个正经样。”他轻轻地拍了拍姜婉柔的臂膀。姜婉柔立马捂着自己的臂膀,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
睁开眼就是刺目的白炽灯光。
夏鸣森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地震!不断掉落的碎石!
夏鸣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就想逃跑,但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腹部和手臂处还隐隐作痛。
泛着寒光的大砍刀,浑身是血的姜婉柔!
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难怪他总觉得江怡萱很熟悉,能不熟悉吗?
他们曾经可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腹部和手臂上的伤口崩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娘的小祖宗啊!你可慢点吧!”
夏母被夏鸣森突然的坐起来吓了一大跳,在看见他伤口出血的时候,心疼地连忙想要去叫护士。
夏鸣森连忙和喊出夏母:“妈,婉柔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颤抖。
他无法想象要是失去那个是他光的女孩会怎么样。
夏母拉开旁边病床的帘子,姜婉柔带着氧气罩,穿着病号服,在看见她的胸膛有缓慢地起伏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还活着。
护士帮他重新换了药。
夏母坐在床边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这次案子的后续。
夏鸣森靠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整理着他丢失的记忆。
真是天意弄人,原本他以为他会死在那次地震中,没想到不仅没有死,他还回来了,还再次见到了江怡萱。
而简言琛坐了牢,江怡萱想重新追回他。
想着江怡萱在自己死的三年还称他是她去世的前夫,夏鸣森只感到一阵晦气,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守着姜婉柔,不想再与江怡萱有任何牵扯。
夏母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在夏鸣森耳边响起:“你怎么来了?”
自从在三年前知道江怡萱和简言琛的那档子破事,夏母就对江怡萱厌恶极了。
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看都不顺眼,全然没有以前怎么看怎么喜欢的感觉。
夏母朝江怡萱翻了一个白眼,提着暖壶出去给儿子接热水了。
夏鸣森从天花板收回眼神,就看见了江怡萱。
在看见夏鸣森的眼神的时候,江怡萱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因为他看向江怡萱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带着厌恶。
江怡萱愣在原地,一向勇敢的她此时只想落荒而逃。
“鸣森……”江怡萱试探地叫道。
夏鸣森把头偏过去,一副不想看见她的样子。
江怡萱放下她专门给夏鸣森买的营养品,落荒而逃。
夏鸣森的伤势在修养两个月就基本上可以出院了。
姜婉柔的伤势要更加严重一点,需要再留院观察一个月,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病房厕所里。
姜婉柔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脚踩着冒热气的红色塑料盆。
夏鸣森拿着湿帕子给她手臂和脸。
受伤让她的身体亏空了很多,身上的骨头摸着都硌人。
看着姜婉柔脖子后面那条狰狞地红色疤痕,夏鸣森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
他很是心疼,这该有多疼啊。
“疼吗?”夏鸣森声音沙哑地问道。
姜婉柔转身擦掉夏鸣森眼角的湿润。
“不疼,这是本小姐保护自己男人的勋章!”
姜婉柔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夏鸣森。
“没个正经样。”他轻轻地拍了拍姜婉柔的臂膀。
姜婉柔立马捂着自己的臂膀,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