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他才像是终于鼓足勇气般将身子撤得离女人远些。“不行,卿卿,我怕你疼。”“据说许多女子与夫君圆房后,十天半月都起不来床,更有甚者还会落下隐疾,我不愿这般伤你。”“再者,圣上命你清修五年,如今才三年,若是咱们贸然求赐婚,恐怕......”闻言,裴初月忍不住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的淤痕。那夜苏星洲声声唤着柳如卿的名字,她原以为他是恍惚间认错了人。可他先是将她摁在书桌上,然后又换到软榻上,甚至书房外,每一下都凶狠异常,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丝毫不曾怜惜,和对着柳如卿时小心翼翼的模样
“卿卿,我的好卿卿......”
男人浑身都被炽热的火焰灼烧着,齿缝间的呢喃声迷离到近乎失智。
裴初月不断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可双脚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她恍然记起苏星洲将她压在身下那一夜,也是这样痴迷地呼唤着柳如卿的小字。
那两个字仿佛利刃,一遍又一遍戳进她的心脏。
“星洲,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要了我好不好?”
“今日过后我们便一同进宫向圣上请旨赐婚,我为大夏苦修多年,也算是功德在身,你我又是青梅竹马,圣上他不会反对的。”
柳如卿亦被亲得神智昏聩,娇软的身躯缠绕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喘息低语。
男人眸底的炽热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连人带魂都要被燃烧殆尽。
却还在拼命克制,不停的吐纳着气息,双手更是紧握成拳,指甲戳进手心。
直到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他才像是终于鼓足勇气般将身子撤得离女人远些。
“不行,卿卿,我怕你疼。”
“据说许多女子与夫君圆房后,十天半月都起不来床,更有甚者还会落下隐疾,我不愿这般伤你。”
“再者,圣上命你清修五年,如今才三年,若是咱们贸然求赐婚,恐怕......”
闻言,裴初月忍不住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的淤痕。
那夜苏星洲声声唤着柳如卿的名字,她原以为他是恍惚间认错了人。
可他先是将她摁在书桌上,然后又换到软榻上,甚至书房外,每一下都凶狠异常,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丝毫不曾怜惜,和对着柳如卿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千差万别。
如今想来,应当是为了羞辱她。
谁让她不自量力,非要招惹,非要纠缠。
这一刻忍了许久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屋内,苏星洲亦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柳如卿转身离开。
听见动静,裴初月下意识拽过绿楹,慌忙躲到暗处。
等到男人走远,才转身往自己院子走。
回到屋里,却发现男人竟在等着。
他眸中的猩红还未散尽,看见她进来,忽然发狠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榻上。
随后动作粗鲁地撕扯下的衣裳,又拿过一旁的道袍想要给她换上。
裴初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浓烈的屈辱涌上心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苏星洲,你这个畜生!”
“你既然心悦柳如卿,当初为何要娶我! ”
“她勾得你发情你睡她去,跑来折辱我做什么!”
她眼泪流了满脸,哭喊着不停挣扎,却根本挣不脱。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下头上的金簪抵住脖子。
“你再动我一下,我就立刻自戕!”
“饶你是帝师,圣上眼中的红人,逼死发妻的罪过你恐怕也承担不起!”
裴初月流着泪狠命剜着男人,眼中尽是愤恨。
苏星洲见状眸色终是冷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嫌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初月又气又怕,起身飞奔过去将门锁住。
许是太过激动,体内寒疾忽然发作,呕出一口黑血后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却瞧见柳如卿坐在榻前,手上正捏着块羊脂白的玉佩把玩。
她一眼便认出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急忙伸手去抢。
结果柳如卿却猛地松手。
玉佩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谁让你勾引星洲的?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摔了你最珍视的玉佩,算是小惩大诫,不过你要是再犯,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柳如卿瞥了一眼地上的玉佩碎片,笑得张狂得意,好似她才是苏星洲明媒正娶的妻。
裴初月气急,狠狠瞪着柳如卿,用尽浑身力气一脚踹向她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