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阮明月在廊下拦住他,眼中带着审视。萧廷猷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麻烦阮神医转交给阿栀。"阮明月接过信,神色复杂。"你终于想通了?""是那个孩子点醒了我。"萧廷猷苦笑,"爱一个人,就该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一味强求。"阮明月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萧廷猷没有辩解,只是深深鞠了一躬:"这些日子多有打扰,还望神医见谅。阿栀......就拜托您照顾了。"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挺拔
"你要走了?"阮明月在廊下拦住他,眼中带着审视。
萧廷猷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麻烦阮神医转交给阿栀。"
阮明月接过信,神色复杂。
"你终于想通了?"
"是那个孩子点醒了我。"萧廷猷苦笑,"爱一个人,就该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一味强求。"
阮明月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萧廷猷没有辩解,只是深深鞠了一躬:"这些日子多有打扰,还望神医见谅。阿栀......就拜托您照顾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京城,萧府。
"将军,您总算回来了!"侍卫迎上来,满脸忧色,"陛下已经派人来问过好几次了。"
萧廷猷神色冷峻:"备马,我要进宫面圣。"
金銮殿上,皇帝看着跪在下方的萧廷猷,眉头紧锁。
"爱卿私自离京,可知罪?"
"臣知罪。"萧廷猷叩首,"愿受任何惩罚。"
皇帝冷哼一声:"为了一个女人,连朕的旨意都敢违抗,萧廷猷,你太让朕失望了!"
"陛下。"萧廷猷抬起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臣愿以军功抵过,只求陛下收回成命,取消臣与赵棠郡主的婚约。"
皇帝拍案而起:"放肆!赵棠哪里配不上你?"
"是臣配不上郡主。”
大殿内一片死寂。众大臣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良久,皇帝长叹一声。
"罢了,朕准了,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谢陛下恩典。"
萧廷猷重重叩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出了皇宫,萧廷猷立刻召集心腹。
"查清楚,当年是谁提议让陛下下退婚圣旨的。"
三日后,真相大白。
原来赵棠得知萧廷猷与林叙栀的婚约后,哭闹不休,其父赵王爷便向皇帝进言,说林家女德行有亏,不配嫁入萧府。
"好一个赵家。"萧廷猷冷笑,眼中寒光闪烁,"传我命令,从今日起,全力打压赵家势力。"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风云突变。
春寒料峭的清晨,御史台的铜印在奏折上重重落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赵王爷捧着被退回的请罪折子,指尖在"贪墨营私"四个朱批大字下微微发抖。
王子犯法与庶民,皇帝也不好包庇。
府门外传来整齐的皮靴踏地声,金吾卫的玄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王爷接旨——"
尖利的宣旨声划破赵府上空的宁静。
赵王爷踉跄着跪在青石板上,听到"削爵为民"四个字时,额头重重磕在台阶棱角,鲜血顺着白玉阶蜿蜒而下。
他身后跪着的赵家子弟们面如土色,有人已经瘫软在地。
他们昨夜还在醉仙楼为刚到手的三万两盐引银子举杯。
"不可能!"赵棠突然从女眷队列中冲出来,金步摇在鬓边乱颤,"我父亲是当朝亲王!定是有人构陷!"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指宣旨太监,"是不是萧廷猷那个负心汉指使的?"
老太监眼皮都没抬,只是抖开另一卷黄绫:"赵氏女棠接旨。"
当听到"和亲北狄"四个字时,赵棠精心描画的远山眉扭曲成一团。
她疯了一般撕扯圣旨:"那个老可汗比我父亲年纪还大!他前三个阏氏都是被活活打死的!"
绣着金凤的圣旨在她手中裂成两半。
老太监终于掀起眼皮,露出个阴冷的笑:"赵姑娘,抗旨可是要诛九族的。"
院墙外忽然传来萧廷猷的声音。
他穿着紫金官服站在马车旁,正对金吾卫统领吩咐:"赵府三代以内子弟全部收监,女眷暂时安置在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