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清终于明白暗含的意思,深吸一口气,语无伦次:“不行,我不行的......怎么可以......”“别害羞,”女人对她眨眨眼:“你不喜欢,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林毓清把脸埋进掌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宴明修,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男人顿时变了脸色,目光沉沉:“嫂子,是你求着我要帮忙的。你现在跟我演冰清玉洁给谁看!”直白的话语如刀子一般刺入胸口,林毓清踉跄地往后几步。摇着头拒绝:
林毓清终于明白暗含的意思,深吸一口气,语无伦次:“不行,我不行的......怎么可以......”
“别害羞,”女人对她眨眨眼:“你不喜欢,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林毓清把脸埋进掌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宴明修,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男人顿时变了脸色,目光沉沉:“嫂子,是你求着我要帮忙的。你现在跟我演冰清玉洁给谁看!”
直白的话语如刀子一般刺入胸口,林毓清踉跄地往后几步。摇着头拒绝:“我......我先走了......”
宴明修哪能放任到手的肉自己飞走,他快步上前,挡住去路,将她抵在在墙上。
转头吩咐另一个女人道:“把药给我。”
女人配合地拿出一个小瓶,制药专业的林毓清一眼就认出那东西。
是很平常的助兴的东西,但对于现在虚弱的自己来说,一点点剂量就能让她呼吸麻痹,甚至窒息!
她发了疯地抵抗,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什么都顾不了:“我闻不了的!我会死的!”
“胡说八道!”接连的抵抗让宴明修愤怒到了极点,全身的骨节都沙沙作响。为了逃避他,林毓清什么谎话都能说出口了!
他怒气冲冲地将瓶子怼到林毓清的鼻尖下,逼着她吸入。
“救命!”
林毓清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泣音。
先是酥酥的痒,钻进她每个细胞,每个骨头缝里,渐渐地,麻痒变成了胀痛,如一根一根针要把人扎得全身溃烂。
她发出一句声嘶力竭的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几乎如一把利刃,要把整个人绞成一团烂肉!
宴明修的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本以为目睹林毓清崩溃会让自己感到畅快,但愉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滋生的痛苦。
她都厌恶自己到这个样子,他居然还恋着她!
宴明修弯下腰,要把林毓清拖到床上。伸手一抹,却是汗津津一片。
身下人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赶紧将林毓清的衣服掀开,瞳孔巨震,映入眼帘的事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慌张道:“快,快叫救护车!”
4
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气味让林毓清心安。
她好歹活下来了。
“嫂子,醒了就睁眼。”
男人的声音沙哑,眼白布满血丝。
一贯精心打理的发型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垂在额前。
“你怎么在这?”
她慌张地环顾四周,要是让爸妈和妹妹知道他在这守着,一定又会不高兴的。
宴明修眼睛微眯:“嫂子,你真没良心。这几天都是我守在床边的。”
“那你快走吧。”
眼前的人消瘦得如一张薄纸,却总是说些让人生气的话。
宴明修握紧拳头,将怒火压下:“材料我已经恢复供应了,你不用担心。只是,你打算怎么谢我?”
“明明是你害得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林毓清满脸不可置信。
“是你没说清楚自己对药物过敏。”
林毓清的症状如果没经过精细的检查,确实跟药物过敏很像。
她懒得再跟混蛋废话,别过脸去。
“我能断供应一次,就还有第二次。”他不紧不慢道,“记住,你欠我一次。”
林毓清猛地偏过头,努力握住颤抖的手:“你是属狗的吗!还有思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