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这算哪门子错?印子是宴明修咬的,难道要她光明正大告诉所有人自己和小叔子有私情吗?林毓清的睫毛颤了颤,雨水堵得她睁不开眼了。嘴唇翕动,似乎要说什么,却突然尝到一丝腥甜,一抹液体从嘴角流出。大概是血。“少夫人!”仆人的语气焦急,她却再也听不见了。意识一点点抽离,天地旋转,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床上。“姐姐,你醒啦。”床前的妹妹丢掉了伪善的面具,“明修哥哥很满意,已经答应订婚
认错,这算哪门子错?
印子是宴明修咬的,难道要她光明正大告诉所有人自己和小叔子有私情吗?
林毓清的睫毛颤了颤,雨水堵得她睁不开眼了。嘴唇翕动,似乎要说什么,却突然尝到一丝腥甜,一抹液体从嘴角流出。
大概是血。
“少夫人!”仆人的语气焦急,她却再也听不见了。
意识一点点抽离,天地旋转,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床上。
“姐姐,你醒啦。”床前的妹妹丢掉了伪善的面具,“明修哥哥很满意,已经答应订婚了,还邀请我住进老宅了。”
“恭喜。”
林毓绾摆摆手:“我知道那些吻痕是他留的,妈妈把陈年旧事告诉我了。只是,我们要订婚了,你能别跟我抢吗?”
林毓清凝视着对自己满眼憎恶的妹妹,她恨自己是应当的。
谁让自己害得她走丢了这么久,甚至和她的心上人苟且。
莫名的酸楚从胃里慢慢涌到喉间。
她将这种感觉压下,诚心诚意道:“我不会跟你抢的,我保证。”
“太好了,那就麻烦姐姐搬到一楼住吧。我希望二楼只有我和明修哥哥两个人,不被打扰。”
“不行。”
3
一楼都是采光不好的下人房,潮湿且灰尘遍布。
她现在身体虚弱到连在最顶级的床品上都睡不好觉,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林毓绾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明修哥哥已经同意了。”
林毓清一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那我......就搬出去住好了。”
既然两个人都这么讨厌自己,就不呆在这招人闲了。
况且要去G国了,行李总是要拿走的。
摆脱了林毓绾,林毓清稍作调整便赶去了实验室。
如今是药物研发的关键时期,出国前必须交付好一切。
一进实验室就传来噩耗:“组长,不好了,制药商切断了我们的材料供应!”
晴天霹雳,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本市最大的制药龙头就是宴家,凭着她和宴明枫的关系,供应一直畅通无阻。
现在却......
“这可怎么办,材料只要短缺一日,我们的观察数据可全毁了!”
眼前的组员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这是他们耗费三年的心血,不知熬了多少个日夜,都要功亏一篑了!
林毓绾咬住下唇,艰涩道:“别急,我来想办法。”
安慰完组员后,她踌躇片刻,还是拨通了电话。
“嫂子找我有何贵干?”
男人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慵懒。
“把材料供应恢复。”
“可以,”他答应得爽快,“那嫂子怎么报答我?”
林毓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握紧手机:“你订婚了,我们不能再......”
宴明修打断:“订婚是你让我订的,你把我惹不高兴了,我一样可以取消。”
“况且,”男人幽幽道,“实验撑不了多久吧?顶多三天,难道真的要让这么多人的努力因你白白浪费吗?”
这人怎么能无赖到这样!
组员的伤心和林毓绾的嘱托接连浮现在眼前,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要在家里。”
酒店。
开门的是一个窈窕的女人,她颇为熟稔地把林毓清拉进房间:“来啦?你洗澡了吗?”
林毓清的大脑一片空白,脑细胞全部停止运转。
宴明修到底要闹哪样?
男人倚在门框上,披着浴袍,呼吸粗重:“到卧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