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大门打开,萧景逸负手立于门外,微微抿唇:“阿盈。”宋盈又“砰”的一声将门合上,不料一只脚卡在门缝处。萧景逸顺势推开一条缝,怕伤到她,又不敢太用力:“阿盈,为何躲我?”宋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恼怒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却忽然听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她慌忙打开门,去察看他的手。“很疼吗,伤到哪了?”男人却顺势将她逼到门板上,声音闷闷的,又有些压抑的愉悦。
宋盈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忽然有人挑帘而出,唤她:“阿盈......”
宋盈没回头,越走越快,将萧景逸甩在后面。
他没追上来,这让宋盈心里更加不舒服,她将药瓶重重地丢回给虞老头:“人家温香软玉,好着呢,用不着你的药。”
话一出口,宋盈觉得怎么那么不对劲。
虞老头调侃的目光更让她无地自容,宋盈心里一团乱,于是干脆告了假,带上小桃,便回了雁门关。
两地相隔不远,只需骑马一个多时辰。
每逢休沐,或者想念阿爹阿娘时,她就会回到宋宅来,邻里乡亲一见她回来,纷纷带着自家的土特产登门。
回到这里,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让宋盈那颗无处可依的心,有了归处。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异样源于何处。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大门打开,萧景逸负手立于门外,微微抿唇:“阿盈。”
宋盈又“砰”的一声将门合上,不料一只脚卡在门缝处。
萧景逸顺势推开一条缝,怕伤到她,又不敢太用力:“阿盈,为何躲我?”
宋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恼怒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却忽然听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她慌忙打开门,去察看他的手。
“很疼吗,伤到哪了?”
男人却顺势将她逼到门板上,声音闷闷的,又有些压抑的愉悦。
“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辞而别,是因为那个姑娘?”
两人离得太近,宋盈心跳得厉害,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异样是什么。
是嫉妒,是吃醋,她似乎对萧景逸动心了。
男人俯下身,浅棕色的眸子荡漾开浅浅笑意:“阿盈,我很高兴你能为我吃醋,不过,你要不要先看看......”
宋盈心里一团乱,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以前喜欢李执的时候,是属于单相思,她在后面追,李执从来没有给过她回应。
可萧景逸不一样,他会跟她表白,会坦诚自己的内心,会对她表露爱意。
面对他的逼问,她会脸红心跳,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可是一想起那个姑娘,她就生气。
这算什么,一脚踏两船?
她一把将人推开:“萧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躲在门外的某姑娘看不下去了,她狂奔过来一脚踹开碍眼的男人,跳起来就扑进宋盈怀里。
“阿盈宝宝,是我呀!”
宋盈:......
屋里,三人面面相觑,萧敏的目光来回扫视,憋笑得辛苦。
萧景逸沉默着,目光却粘在宋盈身上不放。
宋盈无地自容,差点抠断指甲。
“好啦好啦,哥,你今晚就睡隔壁吧,我和阿盈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呢,你别妨碍我们。”
夜里,两个姑娘头靠着头,在一个被窝里聊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才慢慢睡着。
宋盈难以入眠。
萧敏说,萧景逸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欢她了,他为她回到京城,考入皇城司,辅佐太子对抗崔氏,只为可以更近距离的看见她。
可是那时候,她好像中了邪一样,眼里只有李执,看不见别人。
她来北营,他就放弃他的从龙之功,跟随她一起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甚至不顾危险,陪她深入疫区,险些让他们萧家绝后。
“我们萧家专出情种,我哥的为人你就放心吧,要是真不喜欢,先敷衍着也行,或者,让他当个侧夫呗。”
“跟玩条狗一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