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员工附和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每次见面啊,那眼睛都恨不得黏对方身上似的,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俩有问题!”“况且,陈总监在公司里,一颗心全拴在林老板身上,林老板有个什么不舒服,她自己还没说呢,陈总监就买来药了,这种女人,真是提着灯都难找啊!”宋知秋心中醋意翻滚,她向给出回答的员工们致谢,并在门口静静等着。直到陈柔来了。“哟,这不是宋团长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陈柔认得宋知秋。她父亲指着老相片告诉过她,那是他老战友的妹妹,也是林向南的小婶婶。
17
林向南在医院里醒来。
陈柔守候在身边。
“感觉怎么样,你已经昏睡三天了。”
“还好......公司怎么样?”
林向南第一时间关心着公司的近况。
陈柔无奈叹气:“你真把自己当银河系里的太阳了?以为公司离了你就转不了了?”
“你放心吧,公司一切都好,医生说你休养两天便好了。”
“只是近两天你不在,我擅作主张帮你打理事务,公司里都在传,”
陈柔顿了一下:
“我是你的媳妇。”
林向南呼吸一滞,没有再出声。
半晌,他斟酌开口:
“陈柔,等我出院,我给你放个假吧。”
“怎么?”
“我也该休息一阵了,我想带着你、陈伯伯陈伯母出去玩几天,这段时间,承蒙你们照顾了。”
陈柔唇角微勾:“好啊,那我去安排。”
两日后,林向南出院,陈家一家三口接上他,前往火车站,陈伯伯恐高,坐不了飞机,只能选择坐火车。
火车上,林向南面带疑惑地看着陈柔嘴角的淤青:
“陈柔,你这里是怎么了?”
陈柔表情从容:
“哦,没事,不小心磕着了,不必担心。”
林向南不疑有他,便没再问了。
林向南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
陈柔也帮他料理好了要做的事,这一周,他可以放开了玩了。
其实,说是请陈家一家出去玩,不如说,是林向南想借此机会暂时离开深圳,逃避宋知秋对他的追寻。
他不想陈家知道他的旧事。
可他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陈柔已然见过宋知秋了。
林向南出车祸第二天,陈柔去公司帮他处理余下事务。
当日下了大雨,她在门口碰见了被雨淋湿的宋知秋。
宋知秋通过朋友的只言片语,知道了林向南正在做生意。
几番打听后,她查到了林向南开的这家公司。
可所有进出的员工都告诉她,林向南出了车祸。
宋知秋心中猛然一跳,只觉脑中一根弦乍然绷紧了。
“他在哪儿?”
员工却都摇摇头。
“你若是想知道,不如在这等等陈总监,据传她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妻呢!”
旁边有个员工附和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每次见面啊,那眼睛都恨不得黏对方身上似的,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俩有问题!”
“况且,陈总监在公司里,一颗心全拴在林老板身上,林老板有个什么不舒服,她自己还没说呢,陈总监就买来药了,这种女人,真是提着灯都难找啊!”
宋知秋心中醋意翻滚,她向给出回答的员工们致谢,并在门口静静等着。
直到陈柔来了。
“哟,这不是宋团长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陈柔认得宋知秋。
她父亲指着老相片告诉过她,那是他老战友的妹妹,也是林向南的小婶婶。
小婶婶。
陈柔冷笑,她宋知秋就是个畜生。
林向南初来深圳时,夜夜做着噩梦,口中还会喃喃地道:
“小婶婶,放过我,我不该和顾先生争。”
“小婶婶,小婶婶,向南错了,不要杀我!”
她碰巧起夜,在门外听到了林向南的梦呓。
她心疼这个远赴他乡求得一个安身之所的男孩。
同时心中怨恨面前这个伤害了林向南的宋知秋。
“他在哪儿?”
“和你没关系。”
“你和他什么关系?”
“也和你没关系。”
陈柔拉了下衣领,宋知秋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了陈柔脖颈上的几处吻痕。
殊不知那是深圳这几日蚊子横行,陈柔生来招蚊子,脖子上几处都遭了蚊子的毒手。
“你敢碰他?!”
宋知秋大吼一声,扑上来对着陈柔脸上便打了一拳。
陈柔措不及防挨了一拳头,回过神来也铆足了劲打了回去。
宋知秋虽出身军营,但身上有伤,身体虚弱,落了下风。
几个来拉架的人又都心照不宣地拉着偏架,宋知秋被拉开时又吃了陈柔几个拳头。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来骚扰向南,我便是豁出性命来,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宋知秋用手背抹去唇角血迹,她不屑一笑,眼中幽深而危险:
“陈柔,你不要得意太早,向南过去是我的,以后也只会是我的。”
“等着吧,就算你百般阻挠,我也一定会见到向南!取得他的原谅!”
陈柔坐上火车,笑眼看向与她父亲交谈甚欢的林向南。
她发誓要守护好他。
宋知秋想再次伤害向南?
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