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内应。”沈万尊诚实回答。凤颜倾懂了。“是你爹以前的心腹吧！”“不是。”凤颜倾下意识想问：那是谁？怕涉及机密，便临时换成，“能说吗？”本来是不能说的，可强烈的倾诉欲望，迫使得他再次开口：“能。是长公主身边的一等宫女。”？？凤颜倾更为惊讶了。惊了片刻后，她竟脑洞大开地说：“难道你爹和那宫女……你是那宫女的儿子？”啊？沈万尊无语了。突然有种想用指骨敲她脑袋的冲动。
“因为有内应。”沈万尊诚实回答。
凤颜倾懂了。
“是你爹以前的心腹吧！”
“不是。”
凤颜倾下意识想问：那是谁？
怕涉及机密，便临时换成，“能说吗？”
本来是不能说的，可强烈的倾诉欲望，迫使得他再次开口：“能。是长公主身边的一等宫女。”
？？
凤颜倾更为惊讶了。
惊了片刻后，她竟脑洞大开地说：“难道你爹和那宫女……你是那宫女的儿子？”
啊？
沈万尊无语了。
突然有种想用指骨敲她脑袋的冲动。
最后还是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忍住了那股冲动。
他说：“不是呀！长公主没那么愚笨，如果真有那种情况，她不会看不出的。”
凤颜倾不解了。
但没再追问，就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等着他解惑。
可气的是，沈万尊也静下来了。
好半天才缓缓开口。
他说：“其实……我是公主的儿子。”
？？
凤颜倾的头顶再次冒出问号。
她问：“公主的儿子，又不是前太子的儿子，为什么要流落外呢？”
“因为当今圣上，不准流有先皇血脉的后人有出息，哪怕是外孙。”
她里个去，应该有段精彩的宫闱秘事吧！
“能展开说说吗？”凤颜倾一脸八卦地问。
若是别人，沈万尊不会说。
但对凤颜倾，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于是，他借着摇曳的烛火，开启了讲故事模式。
他说当今圣上，是先皇的弟弟。
先皇有才有貌有德行，而且还有才能不错的太子。
按照正常轨迹，先皇死后，他的皇位应该传给德才兼备的太子。
但可惜的是，先皇还没逝去，北面的乌兰国入侵。
太子亲征，却因军中出了叛徒，导致太子是一去不回，被乌兰国小王爷生擒了。
对方没有杀太子，而是要求先皇割让十个城池，外加一个公主。
先皇是百年难遇的情种，后宫只有一人，那就是皇后。
皇后一生为他生过两个孩子，一是被掳太子，二就是没有出嫁长公主。
太子是他儿子，是心尖上的人。
可长公主是他女儿，也同样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不肯。
还有那十座要被割让的城池，城池里的百姓也都是他的子民。
他不愿为了救一人，抛弃他的女儿，抛弃十座城池的百姓。
所以，他下令，强硬地反击回去。
可这指令下达没多久，他就突然暴毙了。
“传言他是因为思念太子，突发心疾而亡，实际，他是被他的亲弟弟，当今的圣上毒害而死。”
“他死后，他的弟弟在国公等人的黄袍加身下，蹬了帝位，成了当今的圣上。”
后来的走向，凤颜倾也听说过一些，她便按照自己听说的内容补充道：“当今爱名声，先皇死后，他不仅善待了先皇唯一的女儿，还用自己的女儿和十座城池去交换先太子，并对众大臣和天下百姓许下承诺，只要先太子回来，他定拱手让出本该属于先太子的皇位。”
“只不过先太子福薄，偶感风寒，发烧死在了回京的路上。”凤颜倾叹息道。
沈万尊却摇摇脑袋道：“这是对外的说法。”
“实际呢？”好奇心再起，凤颜倾忍不住问。
“实际是那个弑兄夺位的伪君子，让人把先太子摁进冰水里。”
凤颜倾彻底明白了，她说：“去接他的人都是他的人，先太子就算不发烧烧死，他也会以其他方法死去。”
“皇位到手，他怎么可能会再拱手让人呢！”
“对，他不舍得，尤其是自己子嗣不丰后，质量还都不怎么样。”
这个她知道，大皇子天生痴傻，二皇子没有鼻子，到了三皇子那里，脑子正常，也没少鼻子缺眼睛，却是个奇丑无比的。
四皇子和五皇子早夭，唯有一个长相普通，才能普通的六皇子，勉强立为太子。
思绪走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道：“原来长公主的养子，真的是养子啊！”
有传言说，长公主生孩子的时候，不止生了女儿，还有一个儿子。
只是她自己没承认过。
一个月后，公主府出现一个男婴，对外说是养子。
那养子长得极为俊俏，外人都说那是长公主的亲生儿子。
故意说成养子，是为了撇掉与先皇的一点血缘，能安稳长大。
最后长大是长大了，可也快把长公主给气死了。
八九岁就学会了调戏小娘子。
同年在几个小纨绔的攒动下，还学会了赌博。
十二岁逛妓院，十三岁强行欺辱院里的丫鬟，纳了丫鬟为通房。
如今十七，除了吃喝嫖赌，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还是个小霸王般，人人想砍死的废物。
沈万尊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道：“如果我不被送出皇帝视线，便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窜动成母亲养子的样子。”
做那样的人，在母亲和妹妹需要的时候护不住他们。
将来有了妻子和孩子也同样护不住。
如此，他枉为人。
“那……被皇帝有意塑造成废物的男婴是哪里来的？”
她不是同情那个孩子，纯属好奇而已。
沈万尊同样没打算隐瞒。
但关乎一位贵妇人的声誉，他不能讲出全部的实情，只道：“奸生子。”
“但非通奸。”
“非通奸，那就是强奸了。”
沈万尊点头，“他母亲那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人糟蹋后，欲跳河自尽，机缘巧合下，被我母亲所救。”
“本来打算喝药堕掉，但因为其母亲的身体柔弱，堕他恐有性命之忧，他母亲便在我母亲的掩护下，生下来那个孩子。”
事后，那孩子的母亲坚持锻炼，不仅身体健康了，体态尤胜从前，小用伎俩下，还得了一桩美满的姻缘，过上了儿女绕膝的幸福生活。
“这样似乎也挺好，从受害女子的角度出发，她没有被这个奸生子和奸生子的父亲毁了一辈子。”
“从你母亲养子的角度看，他不必背着奸生子的名头，被人唾弃一辈子，还有吃有喝，富贵一生。”
“倒是对你，明明可以荣华一生，却要被迫远离父母，远离亲人，如今还要被人追杀。”
“对了，追杀你的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他们因何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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