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又出国了,被安排跟着一个著名商人学习集团管理,回来就会继承傅氏产业。”“与我无关。”时沐点头:“对,与我们无关。”敲门声响起。书禾和时沐赶紧把鸡叉骨藏了起来,沐沐去开门,时采苓闻到了炸鸡的气息:“做好饭咯,嗯?你俩又吃炸鸡了吧。”“嗐,没有,老妈,我很久不吃油炸垃圾食品了,不信你问禾禾,我现在自律的可怕。”时采苓看向书禾:“真没有吗?”吃了一脸辣椒面的书禾摇摇头,两手背在身后,认真道:“真没有。”
得知新博导名字的时候,书禾正在写公共政治课老师布置的汇报作业。
看到京北大学文学院给她安排的导师名字后,她像个木头一样,足足怔愣了一分钟才缓过神。
天上掉了大馅饼。
她的博导竟然是时钧庭先生!
国内著名文学史家,文学界泰斗级别的人物,是教育委员会的重要成员,还是京北译文出版社的总主编,国内古代文学研究协会的会长,也参与国内各种文学教材的研究与选编。
时钧庭是时煜的父亲...
书禾握着手机,从图书馆的学习区跑到休息区,坐在沙发上,左右环顾,没有人,她开心地跺了两下小碎步。
时钧庭近两年就只带了两名博士生。
一个是古代文学的博士,目前已经博三;另一个就是她,古文献学博一新生,没想到时老先生今年又收新徒弟了。
学院负责人给了她时钧庭的联系方式,让她尽快联系老师,对接好博士期间的培养方向和规划。
书禾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不敢主动跟时钧庭打电话,她怕自己紧张得说不出话,添加了他的微信好友,等待老师的召唤。
【时钧庭:书禾,我的办公室在明德楼302,今天在上海组织研讨会,暂时无法回京大。】
【小灰灰:收到。】
【时钧庭:小煜跟我讲周五会去周家提亲,届时我与他一起,你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可以直接问我。】
【小灰灰: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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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干妈打电话说做了一桌子佳肴,问她有没有空吃饭,书禾背着她鼓鼓囊囊的书包,直接从学校回了干妈家。
“禾禾回家了。”
沐沐家住在盛世阳光小区,书禾刚进门,亲切唤她的人,是她的干妈。
时采苓,自带温柔的韵味,系着围裙,正端着刚炒好的一份红烧牛腩放在餐桌上,桌子上已经炒了七个菜了。
“干妈。”
书禾换好鞋,疾步跑向时采苓,才要抱抱她,时采苓摸了摸自己的围裙:“都是油烟。”
“哪有。”
书禾笑着抱住干妈,时采苓拍拍禾禾的肩:“学习累不累?今天我用破壁机给你和沐沐打了核桃花生豆露,补补脑子!”
“好。”
正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的时沐一骨碌爬起来,冲向书禾的书包:“宝,有没有给我带好吃哒?”
“带了!我还给年年买了一个奥特曼,他人呢?”
书禾卸下自己的书包,学习用品都被她存放在图书馆的密码柜里了,现在里面装的都是好吃的。
年年是时沐的弟弟。
时沐眼睛都亮了:“我太爱了,年年去外公家住了,他数学考试得了6分,外公给他补习呢。”
“一年级数学,6分?”
“可不,跟我以前有一拼了,哈哈哈。”
书禾看到时采苓一个人在炒菜,忙忙碌碌,低声说:“我们先去帮着做饭吧,干妈一个人有点辛苦。”
“每次做饭都是咱爸跟她一起,十分钟前老爸去楼下买料酒了,很快就会回来滴,刚才我去帮忙,妈妈嫌我碍事。”
时沐忽然想到什么:“不对。”
“嗯?”
“你现在是她弟妹,你应该喊她干妈,还是姐姐??”
“......”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
书禾撕开一包肉脯,像个小树懒一样靠在沐沐身上,喂给她一片:“这个是商店新上架的一款,润润的,可香。”
“我尝尝。”
时沐张嘴吃下。
果然,厚厚的一片肉脯吃起来巨扎实,是那种慢火烘烤出来的感觉,蜜汁味的,还有一层芝麻。
肉质软糯,比较好咬。
时沐竖起大拇指:“宣~”
书禾脸颊有笑意蔓延,小梨涡似春花明媚,也拿起一片肉脯吃着。
厨房里,时采苓叮嘱:“你俩少吃点零食,留着肚子吃正餐!菜马上就炒好了,老郁买个料酒买到哪里去了。”
时沐:“知道啦~”
房门被打开,去楼下买料酒的老郁回来了,他还偷偷买了两份现炸的鸡叉骨,放在茶几上。
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采苓觉得这些都是不健康的油炸食品。
“先少吃点,我去帮采苓做饭。”
书禾与时沐立刻抛弃了零食,拿着热乎乎的鸡叉骨,狗狗祟祟跑到卧室里,并且反锁了房门。
书禾拿起一块鸡叉骨咬下去,这家店炸得鸡叉骨脆到了心窝,外酥里嫩,只撒了一点辣椒粉,但很开胃。
时沐蹲在椅子上,已经吃了两块了:“妈耶,绝了,好久没吃了。”
“真的很好吃。”
“哦对了,禾禾,狗儿子这两天联系你了吗?”
书禾温和又平静:“我把他的微信删了,电话也拉黑了,他昨天晚上发送了好友申请,说想跟我见一面,我没同意。”
“我听说他又出国了,被安排跟着一个著名商人学习集团管理,回来就会继承傅氏产业。”
“与我无关。”
时沐点头:“对,与我们无关。”
敲门声响起。
书禾和时沐赶紧把鸡叉骨藏了起来,沐沐去开门,时采苓闻到了炸鸡的气息:“做好饭咯,嗯?你俩又吃炸鸡了吧。”
“嗐,没有,老妈,我很久不吃油炸垃圾食品了,不信你问禾禾,我现在自律的可怕。”
时采苓看向书禾:“真没有吗?”
吃了一脸辣椒面的书禾摇摇头,两手背在身后,认真道:“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