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场附近的奢侈品店。”沈焕看一眼时间,“你开来这里要2个小时呢,我们马上要走了——”“沈焕哥,你过来。”景阮忽然喊了他一声。不止沈焕听见了,连电话另一端的贺嘉景也听得清清楚楚。“我马上过去!”沈焕对景阮笑笑,转头和贺嘉景最后说:“好了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超过晚上8点回去的。”贺嘉景还要再说,电话已经挂了,再打过去,沈焕敢飞行模式了。这可令贺嘉景怒火中烧,手机上的时间是10点,他一秒也不打算浪费,直接上了车,非要用一个半小时赶去赛马场不可。
赛马不赛马的,景阮根本没兴趣。
她只是觉得让贺嘉景死心比什么都重要。
观赛期间她昏昏欲睡,昨晚压根没有合眼过,凌晨4点才睡着,5点就爬起来准备赴约——她在昨晚从林婉凝那里得到了沈焕的联系方式,表示愿意和他一起完成今天的所有行程。
沈焕这种富家子弟热衷于豪赌,他为了一匹马能挥洒出一套别墅的价钱,好在最后赢了,他欢呼跳跃,还承诺要用赢来的钱给景阮买名表。
景阮本能地拒绝,但转念一想她这样冷冰冰的,和沈焕之间也很难演好戏,就立刻改口答应,还一起去逛了店,她说可以买情侣的戴,沈焕当然愿意,能泡到景阮就等于得到了三分之一的贺家,这好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得前赴后继。
一整天里,贺嘉景都在打景阮的电话,前几通被她按掉了,到了后面直接变成关机。
贺嘉景憋着一口气,换打给沈焕。
沈焕倒是不敢不接,他也不知道贺嘉景给景阮打了多少,接通时还嬉皮笑脸的炫耀自己和景阮在选情侣手表。
果不其然,得到的是贺嘉景问候沈家祖宗十八代的脏话,沈焕怕景阮听见,绕到角落里承诺道:“别生气呀,我肯定会把你妹早点送回家的,你放心,我有分寸,她可是你妹啊,我有贼心也没贼胆。”
“你们现在在哪?”贺嘉景的耐心所剩无几,他正站在别墅院子里走来走去。
“赛马场附近的奢侈品店。”沈焕看一眼时间,“你开来这里要2个小时呢,我们马上要走了——”
“沈焕哥,你过来。”景阮忽然喊了他一声。
不止沈焕听见了,连电话另一端的贺嘉景也听得清清楚楚。
“我马上过去!”沈焕对景阮笑笑,转头和贺嘉景最后说:“好了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超过晚上8点回去的。”
贺嘉景还要再说,电话已经挂了,再打过去,沈焕敢飞行模式了。
这可令贺嘉景怒火中烧,手机上的时间是10点,他一秒也不打算浪费,直接上了车,非要用一个半小时赶去赛马场不可。
路上超速好几次,贺嘉景根本不在意被罚,可赶到赛马场才发现人去楼空,奢侈品店里也没有踪迹,仿佛景阮是故意在躲他。
他不明白,昨晚她那么热情地回应了他,她不是没有感觉的,贺嘉景坚信她还爱他,只要再一步,他再多努力一步,她会回心转意的!
贺嘉景觉得自己真快要被逼疯了,究竟还要他怎样才能有所回报?
她到底要看得变成如何狼狈、凄惨的模样才愿意施舍给他一点从前的爱意?
想到这,贺嘉景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揉捏着眉心,电话在这时响起来。
还以为会是景阮,他迅速拿出来看,眼里的光瞬间灭下。
是贺聆。
“什么事?”他不耐烦地接通。
“他们在衡山酒店。”贺聆说,“有人刚刚看到了沈焕,给我发来了位置,我发给你了。”
贺嘉景沉下脸,他强忍怒气,但却破天荒地对贺聆说了句:“谢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