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阮回敬道:“那你就不要来,我没有求你。”贺嘉景一瞬气到失语,她怎么敢的?他没想到她如今敢这样对待他!是,林婉凝的出现让她怨恨他也是无可厚非,但他是有苦衷的,她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真的放弃他了?“贺聆都结了两次婚了,你连他都可以包容,为什么我不行?”贺嘉景一时恼火,竟脱口而出,“更何况我还没有结婚呢,你凭什么就把我拒之千里?”景阮觉得他不可理喻,反问道:“贺嘉景,拒人于千里的不是我吧?”
“吱呀”一声。
贺嘉景的宾利骤停在了小路旁。
景阮解开安全带,但车子打不开,她对贺嘉景说:“我要下车。”
贺嘉景反倒是急于确认地问她:“你是因为我和林婉凝的事而不高兴?”
景阮无奈地叹道:“我没有不高兴,你误会了,我只是要回去加班,有突然的工作的通知。”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这是我们组的项目安排,权限在我这里,我至少要回去帮他们确认文件。”
“是因为他吗?”
“谁?”
“刚刚打电话给的男人。”他隐约听得出那是男生。
“你说邱洋?”景阮有些急,她不耐烦地回道:“是谁都和你无关吧?我真的要回去了,你要是不打算送我就把车门打开,我自己回去。”
贺嘉景的耐心也在这一刻σσψ到达了极限,他一把将景阮按了回去,沉声道:“你差不多够了吧?”
景阮诧异地望着他。
贺嘉景望着她的眼神里仍旧残存着那份高高在上,“我不像你想的那么闲,我今天本可以不来找你的!”
景阮回敬道:“那你就不要来,我没有求你。”
贺嘉景一瞬气到失语,她怎么敢的?他没想到她如今敢这样对待他!
是,林婉凝的出现让她怨恨他也是无可厚非,但他是有苦衷的,她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真的放弃他了?
“贺聆都结了两次婚了,你连他都可以包容,为什么我不行?”贺嘉景一时恼火,竟脱口而出,“更何况我还没有结婚呢,你凭什么就把我拒之千里?”
景阮觉得他不可理喻,反问道:“贺嘉景,拒人于千里的不是我吧?”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贺嘉景越说越生气,“我承认过去我有不对的地方,但那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景阮打断他,“我对不起过你吗?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年里,我背叛过你,还是对你不忠?但凡你说出我的一条罪证来,我都甘愿。”
贺嘉景怒火中烧,他瞪着景阮,“你心里清楚原因。”
“我不清楚。”景阮索性撕开了来说,“是你自以为是的怀疑我,比起我,放不下贺聆的人是你才对,你心里认定自己不如他!”
只此一句,足以将贺嘉景凌迟。
他的脸色越发阴冷,忽然打开了车锁,别开脸去不看景阮,“下车。”
景阮也不像从前那样卑微,她甚至没有留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贺嘉景一瞬又感到后悔,他望着前方那道倔强的背影,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迅速下车大步流星地去追她。
“阮阮!”他越走越快,伸出手急不可耐地抓住她手腕。
景阮有些生气了,她挣扎着喊道:“我真的要来不及了,贺嘉景,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啊!”
曾几何时,这是他训斥、伤害她的话。
难道他曾经也是想她这样看着她的吗?
满眼的无奈、厌烦和嫌恶。
就凭这样的眼神,足以杀贺嘉景千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