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自己所做之事并不后悔。再怎么悲惨的过往,也不是她杀害无辜之人的理由。她该杀的是那些欺辱她的人。而不是手无寸铁的连姐儿。薛景泰低头吻我,把我压在了冷硬的地砖上。他吻得很粗暴,似是想要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的齿关被他撬开,他的大舌长驱直入,在我口中肆意翻搅,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湿润声响。这一晚,我们两人极致缠绵,双双攀上了极乐的高峰。薛景泰在我耳
但我对自己所做之事并不后悔。
再怎么悲惨的过往,也不是她杀害无辜之人的理由。
她该杀的是那些欺辱她的人。
而不是手无寸铁的连姐儿。
薛景泰低头吻我,把我压在了冷硬的地砖上。
他吻得很粗暴,似是想要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部倾倒在我身上。
我的齿关被他撬开,他的大舌长驱直入,在我口中肆意翻搅,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湿润声响。
这一晚,我们两人极致缠绵,双双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薛景泰在我耳边低低唤着我的名字,恳求我:“小婉,不要背叛朕,朕现在只有你了。”
我没有回应,也无法承诺。
来时我已做好了准备,身上涂满了勾人夺魄的媚骨欢。
28
天子病了。
最近薛景泰总是咳嗽,又恢复了以往喜怒无常的性子。
但他从未对我发过火,反而是极度依赖我。
他偶尔会在朝堂上突然暴怒,觉得战败是将士无能。
为何国库拨了那么多银两下去,还会输给一帮乌合之众。
于是朝廷强行征兵,无数男儿被迫从戎。
当然,也有人自愿站出来,请缨去往战场。
这个人正是陈文远。
张自刚不出兵,薛景泰正愁朝中无将才。
陈文远的出现,让他有了希望。
他当即大手一挥,给了对方十万大兵,北上剿匪。
寒风瑟瑟,陈文远走的那天,我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目送着他的背影。
他周身迸发出的金戈铁马之意,让我怔然。
秋霜私下来见我,“小婉姐,主子让您安心等他。若时机得当,尽快完成他的嘱托。”
陈文远在催我下毒。
在公主府时,我自以为已经洞察了他隐藏的面具。
却没想到,面具之下,不过是另一层伪装。
层层遮掩,好似一团迷雾。
让人捉摸不透。
……
十八那天,张贵妃禁足结束。
她一身素衣,来向薛景泰请罪。
许是忆起了往昔,薛景泰对她起了怜爱之心。
连续数日,未再来琳琅居找我。
张贵妃面上对我的怨恨明明白白,我隐有预感,她不会就此罢休。
不出所料,三日后的一个清晨,阳光初照,我正手执针线,为薛景泰缝制护膝。
忽闻门外喧嚣,数不清的禁卫军将琳琅居围了个密不透风。
张贵妃盛装而来,衣裳鬓影,得意道,“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本宫拿下!陛下龙体康健,何曾有过缠连病榻之时?定是此女暗中施毒,谋害圣上!”
她声音尖利,满含着要将我置于死地的决心。
周围的太监宫女一拥而上,将我一路拖拽至勤政殿。
我脚步踉跄,衣衫凌乱,却依旧一脸淡然。
薛景泰高坐在龙椅之上,阴冷地与我对视。
张贵妃蛰伏数月,不知是否真的抓到了我的尾巴。
但总归,是让薛景泰起了疑心。
他声音里透着杀气,“连姐儿和你是什么关系?”
原来他查到了我和连姐儿私交甚密的事情。
怀疑我,在报仇。
他抓住了真相,但显然尚未掌握确凿的证据。
否则现在的我,怕是早已身陷天牢。
我实话实说,“连姐儿是嫔妾的恩人,当初嫔妾走投无路之时,是连姐儿救了嫔妾。”
薛景泰眸中猩红,他厉声问我:“所以,你就要对朕下手?朕对你不够好吗?自你入宫,朕将一颗心全部倾注于你!而你呢?你居然敢背叛朕,欺骗朕!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