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周炀征还年少时就教过他许多本领,在他受陷害时是在最后关头把他从泥泞中拉出的唯一亲人。傅龄榆思索着,对周炀征来说这样特别的亲人,她作为女朋友,应该送份既有心意又贵重的大礼的。由于脑神经被今天的惊吓刺激扯的疲倦不堪,她洗完澡没等周炀征忙完,就直接躺下睡着了。梦里出现了熟悉的围墙和蝴蝶场景,只不过,这次蝴蝶被捕猎者的网扑到,怎么动都痛,竟生出一种连飞动都难的错觉。次日一早。傅龄榆是被梦惊醒的,发现顾姨正要把早餐端进她房间,一脸和蔼的朝她说话。
察觉到女孩哭的伤心,周炀征忍住勾着粗重喘息的沉躁,稍微起身拉开和她的距离。
他盯着女孩因啜泣变的更加娇艳的脸蛋,低声问:"扯疼了?"
男人目光扫视过她微微颤动的身体,估摸着应该是被他撕裂衣服的动作吓到了。
被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眼神盯住,傅龄榆只觉得羞耻,索性破罐子破摔着控诉。
"哥哥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
周炀征:"还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呜呜,还非要我说,就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傅龄榆一边呜咽,一边抬起点脖颈,把脸上泪水都蹭到他名贵的衬衫上。
女孩的动作猝不及防,偏偏他拿她没办法,硬来的话也会伤到她。
很轻的一声叹息,似乎是对她的妥协。
周炀征碰了下女孩娇艳唇瓣,勾起的目光深邃,带点诱哄的意味:"吓到榆榆了,好了,我道歉。"
扑闪着晶莹泪水的瞳眸露出点懵,她没听错吧,周炀征这种偏执独尊的大疯批居然也会低头道歉。
只是哭了几声,就让他妥协了吗。
女孩翕动双眼,软声回:"我接受道歉,那今天就不能乱来了...好累好困的。"
看见女孩还闪着小珍珠的眼睫,迷蒙娇欲的瞳眸透着纯媚诱惑,被他弄的衣衫不整的小可怜样,周炀征喉结滚动,觉得有团火在烧,直接用力扯掉领带,扔到一边。
傅龄榆吓的以为他要反悔,声音染点娇嗔:"你干嘛..."
周炀征抑住身上灼热,勾了下唇,声音低沉:"有点热...所以刚才帮榆榆也脱了下衣服。"
傅龄榆被他不要脸的话噎住,垂眸不语。
他简直衣冠禽兽。
她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企图遮住已经泄露的曼妙,但其实没什么用。
傅龄榆咬唇看他:"我真的有点累了,放我去睡觉嘛..."
这种带着娇嗔纯欲的眼神更像是欲拒还迎,轻易就激起了周炀征的躁念。
顾及到她的身体,周炀征没再想继续弄,打横抱起女孩上了楼。
走到房间被他放下后,傅龄榆意识到一个之前很想问他的问题还没问出口。
她视线打量在周炀征身上,刚刚被他吓了一顿,这会也就不打算和他那么客气,不如也八卦顺便消耗一下他。
傅龄榆揉了下眼尾:"周老板,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呀?"
周炀征闻言,好整以暇的勾下唇:"榆榆这是在关心我的私人问题?"
她偏过视线,谁关心你。
眼看着女孩就要不理人,他这才没什么犹豫,认真道:"只有你一个。"
话落,周炀征又补充:"在我这里,榆榆和我不分彼此——被我认定,就永远不能分离,直至tຊ死亡。"
?
好了是她多嘴了,早知道不问了...
偏执的大疯批。
她不情不愿的应了声,突然想起好像他还没提带她出去的事情。
枥园被把守的很严,没有周炀征的电话允许、或者亲自陪同,她根本出不去。
这也是她迫切想逃离的一个原因。
没人喜欢被一直关着,这样就像是展翅却飞不出高墙的蝴蝶,束缚感终归是不舒服的。
所以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
虽然有手机有网络,但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该是自由的,而不是烙印上属于任何人的标记。
在别墅里待了都一周了!
要发霉了。
傅龄榆去衣柜里拿洗澡穿的睡裙,周炀征看电脑的间隙说了句:"榆榆,明天早上我让人来给你量尺码。"
他补充:"后天鹤叔五十大寿,你跟我一起过去,结束了带你去玩几天。"
女孩听到能出去瞬间眼睛放亮,应了声。
他鹤叔的五十岁寿宴,夏枳一家肯定也会去,毕竟夏邺叔叔是和这位有交集的政界大佬。
到时候又可以和夏夏见面了。
芜湖~
孟殷告诉过她,周炀征的三叔周书鹤的事情,既是他内心认定的唯一亲人,又是于他有恩的人。
鹤叔是北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早些年混黑道就大名鼎鼎,是各界都敬仰三分的人物。
他在周炀征还年少时就教过他许多本领,在他受陷害时是在最后关头把他从泥泞中拉出的唯一亲人。
傅龄榆思索着,对周炀征来说这样特别的亲人,她作为女朋友,应该送份既有心意又贵重的大礼的。
由于脑神经被今天的惊吓刺激扯的疲倦不堪,她洗完澡没等周炀征忙完,就直接躺下睡着了。
梦里出现了熟悉的围墙和蝴蝶场景,只不过,这次蝴蝶被捕猎者的网扑到,怎么动都痛,竟生出一种连飞动都难的错觉。
次日一早。
傅龄榆是被梦惊醒的,发现顾姨正要把早餐端进她房间,一脸和蔼的朝她说话。
"小姐,楼下来给你量尺码做礼服的人到了,我没让他们打扰你,先吃点饭吧。"
"好的,谢谢顾姨~"
傅龄榆懒懒起身,打了个哈欠,看到墙上裱金时钟,才发现都快十点了,她这是午...早饭?
周炀征不喊她,顾姨也不喊,她要成整个枥园最能睡的大睡神了。
她也不想耍大小姐脾气让人一直等,简单洗漱完吃了两口饭就下楼了。
看着下面五六个人的大阵仗,傅龄榆都快以为她们是来化妆做造型加摄影一体的工作室了。
家里没破产被封前,她还是傅氏千金大小姐时,倒是经常和朋友约着这样搞,岁岁年年都记录下青春。
但现在,不是只是量个尺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