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突然站了起来,揉揉眼睛,朝楼上喊了声:"美女妹妹,你在那坐着干嘛呢?要不要下来一起聊天?"盛祁森看了眼周炀征冷脸,然后又对罗启挑眉笑了一下:"阿启,我觉得吧——你有点虎~"罗启一记眼刀朝盛祁森剜了过去,再转头,果然看见了傅龄榆站了起来,tຊ朝他们打招呼。女孩从旋转楼梯那里往下走了过来,裙摆摇曳间不难看出窈窕曼妙身姿,未施粉黛的稠美小脸多了几分娇柔纯欲,能让人轻易不受控就生出保护欲来。
窗外世界渐渐由阴转晴,微光捻破层次绵绵的乌云,舒展开空气中混着榆叶清炽的淡香。
傅龄榆喝完那碗姜茶就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躺着,周炀征出去处理点事情,她还得在这里等他。
透过偌大房间看到外面乌压压的保镖装扮雇佣兵,傅龄榆轻嗤一声,真当她是顶级逃犯呢,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女孩有点烦躁,手脚并用的在被子里扑腾了两下,但蓦的扯到痛感,又只好乖乖安静下来。
桌上贴着草莓小兔的奶油糖纸被被子掀动的风带落,辗转悠悠飘在她的白色被子上。
傅龄榆指尖捻起糖纸,不由自主想起周炀征剥开她喂给她时,唇齿间漫开的蛊蛊甜潮,有一瞬间竟带来撩落的悸动。
但是,这点心动只像微弱的火苗,维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吹灭。
他的关心、尊重、喜欢都应该是建立在自由平等的基础上,而她和他从认识就是一场不平等的博弈。
思绪游荡间,女孩渐渐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又被周炀征抱起来回到车里,一路驶回枥园。
再次睁眼,已经是在主别墅内的一间奢华但色调偏灰的房间大床上。
傅龄榆惊坐起来,应该是周炀征给的那杯红糖姜茶里放了安神助眠的成分,她竟然一觉睡到现在。
窗户外面天空渐暗,勾勒出暗蓝色调的巨大弧度。
瞥见外面熟悉的别墅楼层分布,远看似乎镶嵌着星星点点的金色灯塔,她知道,这是又回到枥园主别墅了。
只不过,这间应该就是周炀征的房间了。
这是——他让自己和他同居...?
无所谓,反正现在生理期他也动不了自己,还能趁机撩拨他一下捞个福利。
女孩黑葡萄样的漂亮眼珠溜溜转,露出点小狡黠的眼神。
她看到旁边桌上放着的卫生棉和几袋衣服,哼唧一声,不得不说周炀征是个很称职的男朋友。
也是,他长那么帅,条件那么好,即使是个阴暗变态,也会有女人为他前仆后继吧。
应该也谈过不止她一个...?
傅龄榆敛下眼睫,然后出去洗手间换了片卫生棉。
她洗好手出来路过楼梯,看见下面客厅沙发上坐着周炀征,还有另外两个人,不过也没太看清具体是谁。
她刚想蹑手蹑脚溜进房间去,突然碰到角落处的盆栽瓷器,发出清脆的一声。
女孩心下一惊,弱弱的蹲下躲在大瓷器后面,实在是不想见和周炀征有关的太多人。
毕竟,以后她也是不属于这里的,终归要逃离,也没必要和他接触的人混个脸熟,不然到时候也麻烦多。
楼下客厅。
周炀征和盛祁森、罗启在聊今天地下拳场的事情,他们折了付濯寒安排来的几个人,而且总体场馆内没什么损失。
罗启八卦的起了个头,正准备聊起周炀征不乖的小情人,没想到楼上就传来似乎是...碰瓷的声音。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个鬼鬼祟祟的小姑娘碰了瓷。
他们抬眼往楼上看,金属栏杆隔角处露出粉色裙摆的一角。
盛祁森笑了笑:"炀征,你这小女朋友好像是有点怕生...?"
周炀征轻嗤声,没回他,暗色目光却像锁定猎物一样,紧紧盯着女孩在的那个方向。
罗启突然站了起来,揉揉眼睛,朝楼上喊了声:"美女妹妹,你在那坐着干嘛呢?要不要下来一起聊天?"
盛祁森看了眼周炀征冷脸,然后又对罗启挑眉笑了一下:"阿启,我觉得吧——你有点虎~"
罗启一记眼刀朝盛祁森剜了过去,再转头,果然看见了傅龄榆站了起来,tຊ朝他们打招呼。
女孩从旋转楼梯那里往下走了过来,裙摆摇曳间不难看出窈窕曼妙身姿,未施粉黛的稠美小脸多了几分娇柔纯欲,能让人轻易不受控就生出保护欲来。
刚刚听到罗启一声喊,吓了她一跳,既然他们都看见她了那也没必要再躲着了,索性就直接打声招呼然后下楼。
楼下,女孩朝他们笑笑,又听到罗启介绍盛祁森,然后她礼貌有分寸的打了声招呼。
心里已经有土拨鼠在动,再见到盛祁森有点尴尬-
下午生理期血渍弄到周炀征手臂上还被他撞见了来着。
简直尴尬两次呜呜。
不过,女孩脸上不动声色,她又乖巧的走到周炀征身边,似乎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对上男人好看的眼睛,娇声从喉间溢出,似乎在撒娇:"哥哥,榆榆刚醒来都没看见你的..."
周炀征拉着她柔软小手,顺势把女孩捞入他怀里,嗓音含笑:"乖,晚上陪你。"
他揉了下女孩嫩白耳垂,低声问:"还疼吗?"
傅龄榆点点头:"有一点,但没下午那么严重啦。"
看着眼前情景,罗启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脑子里成功多点废料,觉得他和祁森两个人目前就是超亮的那种电灯泡。
盛祁森似乎看出来罗启在想什么,手肘弯曲顶了他下,笑的有些浪荡:"想什么呢。"
这漂亮妹妹只坐征哥腿上都会脸红,身上都是懵懂清透的纯,他看一眼就能知道还是个未被开发的,偏偏罗启这自恃情场老手的傻子还看不出来。
盛祁森眼尾上扬,似乎没想到也会有人能让周炀征这么上心。
不过,这妹妹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再长开点,估计会更美的不可方物。
再加上,她甚至美貌智商双拥有,这种耀眼的珍宝,征哥喜欢不是没道理的。
盛祁森勾了下罗启肩膀,然后朝周炀征说声:"走了,炀征。我和阿启就不打扰你和妹妹二人世界了。"
然后,他又朝傅龄榆说声:"妹妹,我和你闺蜜说过你被炀征带走这事儿了,她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傅龄榆被他没由头的话一惊,还没消化,但还是朝盛祁森笑了下:"谢谢盛先生。"
等到盛祁森和罗启出门,傅龄榆窝在男人怀里环住他脖颈,软调带点不确定的疑问:"周老板,是你让他告诉夏夏的嘛?"
周炀征大手放在她小腹上,正在思考这样能不能让她不那么痛,听到女孩声音,回了声:"嗯。"
傅龄榆也猜到了,还以为他这种偏执疯批都不会想这么多的。
当时,看见男人来到拳场那刻,浑身暴戾就像可怖的修罗,她还以为他要直接抓了她关大牢。
可听到她来月经、肚子很疼,他还是压下原本的怒气了,转而着急带她去医院。
周炀征不仅没凶她,还心这么细,能找人告诉夏夏一声,了却她心头这桩大事,她内心是对他有好感的。
女孩这下唇角勾出的笑容倒是真心的,感受到小腹被他灼热大掌揉的舒服了,而且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
她索性想得寸进尺一点,于是不安分的滚到他胸膛,小脑袋摇摇晃晃的,和他贴贴。
周炀征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t恤,所以傅龄榆能真实感受他胸腹处的温度,渐渐变的灼热。
不过,在她见过的所有大帅哥里,他身材真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