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你再次得知他的死讯,在那失而复得,得又复失中悲痛欲绝。”他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苏黎音心上!汹涌的泪水失控地涌出眼眶,她颤声道:“你是说,他又在骗我?”阿尚点点头,似有不忍:“大人背负了太多,他是有苦衷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摇摆徘徊,苏黎音咬紧了牙关:“你口口声声说他有苦衷,那我呢?我就活该一次次受他蒙骗,被他刺伤吗?”“比起不能爱我……我倒是宁愿他不曾爱过我!至少我不会反反复复地燃起希望又坠入无间炼狱,一次次的遭受折磨,好似永生永世都不得超脱!”
赵容予眸中的野心灼伤了苏黎音的双眸。
他爬的越高,她就越无法逃脱,只能任由赵容予将一堆她不需要的东西强塞过来,最后还要叩谢他的恩赐。
殊不知苏黎音真正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与爱人相守。
所爱之人对她无心无情,如今更是身不由己……
这一生的凄苦,又岂是锦衣玉食可以填补?
苏黎音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子府,却见房中倏地落下一人,竟是阿尚。
“你不要嫁给他,纵使嫁了,也不要真的将自己托付给他。”
阿尚凝重的说完这句,似是有些忐忑地等着苏黎音的回答。
她苦笑一声:“嫁与不嫁,由得我吗?我而今已经认命,只要他能护我父母与孩子平安无虞,我这残生,送他又何妨?”
闻言,阿尚急得双眉紧促:“你若嫁了他,可曾想过大人今后的幸福?”
苏黎音微微错愕,随即神情麻木道:“封洵如今有妻儿在侧,巴不得此生与我断个干净,又何须我来操心。”
阿尚用力地抿了抿唇,随即沉声道:“那只是大人迷惑你们的障眼法罢了!他还有仇人身居高位,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极险,大人不想将你卷入其中,更不愿……”
“有一日你再次得知他的死讯,在那失而复得,得又复失中悲痛欲绝。”
他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苏黎音心上!
汹涌的泪水失控地涌出眼眶,她颤声道:“你是说,他又在骗我?”
阿尚点点头,似有不忍:“大人背负了太多,他是有苦衷的!”
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摇摆徘徊,苏黎音咬紧了牙关:“你口口声声说他有苦衷,那我呢?我就活该一次次受他蒙骗,被他刺伤吗?”
“比起不能爱我……我倒是宁愿他不曾爱过我!至少我不会反反复复地燃起希望又坠入无间炼狱,一次次的遭受折磨,好似永生永世都不得超脱!”
听闻此言,阿尚的面上浮现出错愕与震惊。
封洵的确从始至终都在为苏黎音考虑,却却一次又一次,伤她更深……
“你走吧,若要劝我不嫁,就让他自己来说!”
苏黎音转过身背对阿尚,显然不想再听他的劝告,阿尚自知多说无用,眨眼间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皇子府。
自他离开后,苏黎音日日都在等,竖起耳朵听着每一分动静,却一一落空。
心中那一丝牵挂与希冀,悉数化作了苦涩与痛封。
直到大婚前两日,挂满红绸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
苏黎音惊喜的抬眼望去,来人却是赵容予。
看着她眸中的光亮瞬时熄灭,他脸上的笑意一僵,极快的散去。
赵容予缓步走近她,眸中透着瘆人的冷意:“你看见我很失望吗?所以苏黎音……你方才究竟是在等谁?”
此刻的苏黎音心力交瘁,连随口扯个谎安抚他都成了难事。
下颌猛地被他攥紧,铁钳般的力道,令她疼得直吸凉气。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男人?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赵容予盛怒的话语落下,随即用力吻上了她——
粗暴的举动中蕴含着碾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