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家,就有这么一个……”苏鱼太阳穴直跳,好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不举的人,是顾观澜。她赶紧出言打断了顾临渊:“二弟,你,你再这样胡说,我可要相信了。”男子无所谓地看向她,正好跟她视线对上:“嫂嫂,你有什么不信的?”他将声音压得极低,离她近了些:“难道你很想知道,我说的真不真?”苏鱼被他吓得往后挪了一寸,心里直骂。她能不知道吗?他怎么生得这般坏心肠,完全是在戏弄她
“那我们家,就有这么一个……”
苏鱼太阳穴直跳,好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
不举的人,是顾观澜。
她赶紧出言打断了顾临渊:“二弟,你,你再这样胡说,我可要相信了。”
男子无所谓地看向她,正好跟她视线对上:“嫂嫂,你有什么不信的?”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离她近了些:“难道你很想知道,我说的真不真?”
苏鱼被他吓得往后挪了一寸,心里直骂。
她能不知道吗?他怎么生得这般坏心肠,完全是在戏弄她!
女子垂眸恨了一阵,决计报复回去。
她很快换上一副矜怜无比的样子,同情又叹息地瞧着他。
“没事的,二弟,你不幸得了这样的病,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我去找府医,求菩萨,一定要给你治好。”
“苍天有眼,祖宗庇佑,总不能叫你年纪轻轻,就断子绝孙。”
顾临渊欲言又止,终于是被她噎住了。
顾老夫人也跟着苏鱼一块儿奚落他,他自讨没趣,憋着气告辞走了。
可他没想到,在自个儿院子待到傍晚,苏鱼居然来给他送药。
女子雪白的柔荑落在他跟前:“二弟,请,请喝了吧。”
顾临渊有种不祥的预感,欲言又止地问她:“敢问嫂嫂,这是什么?”
苏鱼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关切又慈爱:“帮你治,治病的药。”
13
顾临渊有一瞬的无语,甚至很想提醒她。
这药喝下去,遭罪的人可是她自己。
他又没病,喝了这等壮阳药,可不得在她身上泄火吗?
她那样柔柔弱弱的身子,一碰就一个红痕,掐了就哭,痛了就叫,竟然还敢给他喂壮阳药?
上次被玩得大出血,还没几天呢!
他偏过头,耳尖泛红地遮掩道:“嫂嫂,我不想治病,你不要勉强我。”
苏鱼就想看他吃瘪,还在装傻:“我,我这是为了你好呀。”
“这样的病,可,可不是小事,你,你这辈子的幸福,都没有了。”
顾临渊看着她通红的眼尾,又生出了那股心思,尤其是她樱唇时张时闭,说什么幸福,说什么不举的。
他是真想快点过到晚上,把她揉进衾被里,碾磨在身下。
只可惜,他现在是他自己,不是他大哥。
穿得还很妥帖,外袍腰带一样不少,不像夜里被她扒着,什么都撕碎了。
他望着她那张说话的嘴,是真想色令智昏地咬上去,就好像那碗壮阳药已经下了肚,流淌到他小腹了。
“嫂嫂。”
男子的声音有点哑,压抑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难耐:“你真让我喝吗?”
他终于是没忍住指桑骂槐:“你不如给你夫君喝吧。”
苏鱼装模作样地生起气,药碗拍在桌上,差点溅出来。
“你,你不识好歹也就罢了,还,还要这样说我夫君,你,你是不知道……”
她吞了一下口水,实在没敢对着他的眼睛说:“你是不知道我夫君,有多能耐,多厉害,根本,就,就用不着!”
顾临渊听得她小嘴张合,全是在夸自己的床上功夫,忽觉燥热已经燃到了喉头,非要尝到她的清甜,才能纾解一二。
他捏着桌角,一边克制,又一边逼近,终于指尖发抖地,碰到了她的唇。
女子呆站在原地,无措得束手束脚。
她太可怜,太纯真了。
男子再也忍耐不了,意动不已地扣过她,近在咫尺,呼吸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