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还年纪很小,他不该舍得的。这次他动作很轻,怕她明明磕了碰了疼了,又不敢出声。他尽量温柔地抚摸过她手臂,头一次发现,她那么滑腻的肌肤上,居然有一片崎岖不平。他惊讶得手一顿,想必是幼时被欺凌,被打骂的吧。可他现在是别人的身份,开不了口。苏鱼却感受到了他这次的不一样,或许是觉得害她大出血,心里有愧。她继续装,声音怯怯的:“夫君对妾真好。”勾引一下他,绝对是没坏处的,
她其实还年纪很小,他不该舍得的。
这次他动作很轻,怕她明明磕了碰了疼了,又不敢出声。
他尽量温柔地抚摸过她手臂,头一次发现,她那么滑腻的肌肤上,居然有一片崎岖不平。
他惊讶得手一顿,想必是幼时被欺凌,被打骂的吧。
可他现在是别人的身份,开不了口。
苏鱼却感受到了他这次的不一样,或许是觉得害她大出血,心里有愧。
她继续装,声音怯怯的:“夫君对妾真好。”
勾引一下他,绝对是没坏处的,事情能好办很多。
顾临渊有一瞬的恍惚,只当她喊的就是自己,闭眼吻上她柔嫩的额头。
过了好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从她身上下来。
然后安安静静地,搂着温软的她,贴在她热乎的后颈。
苏鱼转过头来,缩进他怀里。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春水褪去的媚,又像是很期待:“夫君今夜可以……留宿吗?”
顾临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错愕地松开了她。
这,这怎么可以?
等到天光大亮,他们就要完蛋了。
苏鱼在心里看戏般地嗤了一声。
顾临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能跟他大哥同流合污,这样地欺骗她?
她安静了好一瞬,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推了推他:“没事的。”
“夫君想走便走吧,明日,明日不忙的话,再来看我……”
“或者不看我,也没什么的,我会很乖的,你,你不用记挂我。”
顾临渊闭上眼,在心里反复叹气。
他用指节擦了她一滴泪,答应了她:“好。”
然后扔下尚在余韵中的她,披衣回去。
到第二天,他思量着夜里答应苏鱼的话,说要去看她。
可是,苏鱼想见的人,并不是他吧。
顾临渊烦了好久,又是捏眉心,又是捶额头,总想寻个由头过去。
于是,他趁着顾观澜当值入宫,站在了风荷院。
苏鱼听得禀报,这才想起来,他是不是把昨夜的戏言当真了?
她习惯了做戏做全套嘛,又不是真的想见他。
苏鱼拨着算盘,余光瞥见院子外头的他:“问他是来做什么的,若是要钱,打,打走便是。”
阿秀本就泼辣,见苏鱼并不待见他,扬起下巴道:
“少夫人问二公子是来做什么的,若是要钱便请回吧,少夫人没空招呼您。”
顾临渊吃了好一个闭门羹,却又不好解释,无措地站在她门外,还在措辞。
如果他带了点礼就好了,还能说是为着从前冒犯嫂嫂,赔个罪。
可他空着手,什么也没准备。
他只是想着,昨夜答应了苏鱼,今天若让她见到,就不算失约了。
既然苏鱼不想见他,那白天就算了。
他刚掉头想走,却见风荷院外,闯进几个身强体壮的仆妇,还围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
像是存心来找茬的。
那妇人不认得他,见他穿得一般,很快便无视了,直叫苏鱼出来。
“五妹妹刚入侯府,怎么也不记得来拜见三姐?”
“三姐嫁到侯府,都有四年了,不比你懂得多?”
苏鱼听得这熟悉的声音,一阵无语。
这是她蛇蝎心肠的三姐,自幼以欺负她为乐。
就算后来嫁给二房的顾平溪做妾,每次归宁,也没忘了肆无忌惮地凌辱她。
嗯,先记在账上,一个一个杀。
不过,二房明明是苏真珠的婆母钱氏掌家,苏真珠只管没日没夜地生孩子,没什么地位,不料她还有能耐上大房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