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意笑了笑,点了下素月的额头:“傻素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故意让他误会的吗?”素月一脸茫然地看向主子:“姑娘此举何意啊?”“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放在心上。”林初意宽慰了素月一番,又在桌案前坐了下来。“帮我磨墨!”林初意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素玉,帮我去一趟千机阁,按照这上面的尺寸,制一件金丝软甲。”林初意吩咐。素月纳罕道:“小姐就算是要跟姑爷服软,也不用花这么大代价吧?”
“没什么的,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嫂子,都是我的错。”方晚儿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林初意欺负了她一般。
顾砚辞冷眼看向林初意:“晚儿是客,你又何必与她计较?”
林初意张了张口,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她又为何要解释?
让顾砚辞讨厌她,跟她和离,才是她的目的啊。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林初意冷笑:“是啊,我就是看不得她在你身边转来转去,不想她倒霉,就让她赶紧走啊!”
顾砚辞气的脸都绿了:“林初意!你这妒妇!”
林初意翻了个白眼,转身大步离去。
顾砚辞望着林初意走远的背影,冷厉的面容渐渐缓和。
“表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方晚儿面上忐忑,心底确有一丝得意。
顾砚辞恢复了往日里的的清冷,淡淡道:“她一向如此,却也没什么坏心思,你不必往心里去。”
这话听着居然对林初意有几分维护,方晚儿压下心底的情绪点了点头。
……
林初意刚一回到萃月轩,就看见素月一脸自责地上前为她宽衣。
“姑娘,对不起,都是我嘴快,连累了姑娘,让姑爷误会您。”
林初意笑了笑,点了下素月的额头:“傻素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故意让他误会的吗?”
素月一脸茫然地看向主子:“姑娘此举何意啊?”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放在心上。”林初意宽慰了素月一番,又在桌案前坐了下来。
“帮我磨墨!”
林初意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素玉,帮我去一趟千机阁,按照这上面的尺寸,制一件金丝软甲。”林初意吩咐。
素月纳罕道:“小姐就算是要跟姑爷服软,也不用花这么大代价吧?”
顾砚辞是文臣,这金丝软甲于他而言没什么大用。
再说这千机阁出来的东西,都是价值千金,怕是小姐一番好意又要付诸东流。
“谁说是给他?”林初意搁下笔杆,慢条斯理道,“是做给大哥用的。”
再过不久便是浴佛节。
在大昱,盛行佛教,浴佛节更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届时天子携朝臣前往寺庙烧香拜佛。
原著里,浴佛节这一天,天子遭遇行刺,她大哥作为御前侍卫,也因为保护圣驾腹部中了一刀,留下病根。
而林初意自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挡在了顾砚辞身前,替他挨了刀。
浴佛节,可谓是将军府走下坡路的开端。
大哥林初羽因为伤到要害,卸任御林军统领一职。
父亲也因为年迈上不了战场。
一个光有军功却无实权的将军府,似乎只剩下姻亲这一条路可走。
顾砚辞便成了将军府的靠山,而她……成了家族维系繁荣的牺牲品。
挡刀是不可能挡刀的,除非她脑子进水。
反正顾砚辞是男主,哪那么容易死?
至于大哥林初羽,有了她事先准备好的金丝软甲,定然也不会有事的。
林初意在心里把一切都想好了,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安,数着日子等待浴佛节的到来。
浴佛节前两天,林初意失眠了。
看着千机阁那边送来的金丝软甲,她心里又安稳了几分,扶着头示意道:“给兄长送去,嘱咐他这两日当差定要记得穿上。”
“是。”素玉应声,捧着东西便出了院子。
刚走进廊道,便碰到下职回府的顾砚辞。
顾砚辞瞄了一眼,察觉是男人的衣物,不由得眉头一皱:“等等!”